“我没有!”顾晚星连忙摇了摇头反驳,“我怎么可能。”
看着萧肆野眼底含笑看着自己的模样,顾晚星一时之间真的摸不清萧肆野到底是什么性格。
像病娇,像狼狗,现在又奶奶的。
刚才他是真的想把自己关小黑屋还是真的只是带她来看看录音室?
顾晚星摸不清。
可是她想,外界的传言传出来那些言论都是有一定原因的,而且……江时延落得那个下场也是萧肆野的手笔。
江时延的脾气顾晚星清楚,被那样侮辱恐怕后半辈子都不敢出门去见人了吧?
萧肆野看着顾晚星眼底的防备没有半点消除,随即将手臂落在了顾晚星的肩头之上。
“刚才叫老公不是叫的挺顺口,离了直播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萧肆野强制顾晚星与自己对视。“姐姐,你为什么……怕我?”
“我有什么怕的?”顾晚星还在嘴硬,她吞了吞口水回答萧肆野的问题,“你孩子饿了,他说快点让他妈妈吃饭。”
萧肆野看着顾晚星可爱的模样唇角上扬了一下,眼睫轻眨,声音里带着玩味。
“我抱你去,好不好?”
“不好!”顾晚星手掌放在了自己的孕肚之上,“我是孕妇,不需要公主抱。”
“可我会把你当公主养。”萧肆野见她拒绝但还是将她抱了起来走出了录音室。
顾晚星有一米六八的身高,可是却很瘦,肤白貌美大长腿,性格欢脱玩笑有度,她没理由不火的。
至于她作为演员的演技,倒是众说纷纭。
“少爷,少夫人。”
萧肆野从客厅路过,两排佣人都微微鞠身开口。顾晚星环视一周,这座别墅的布局怎么这么眼熟啊?
顾晚星在想着,就被男人放在了椅子上,她这才回过神看向了坐在她身边的萧肆野。
她下意识的就想离萧肆野远一些。
“姐姐,你别动。”萧肆野的手臂放在了顾晚星的肩头之上。“乖乖吃饭,好吗。”
“我连动一下的权利都没有?”顾晚星愤恨的开口问。
“你往我这边动,靠我进,坐我腿上都没问题。”萧肆野看着顾晚星白净的脸蛋笑着说。
顾晚星没有再说话,而是拿起了筷子看着餐桌上丰盛的晚餐。
“唔……呕……”顾晚星当即捂住了口鼻干呕,佣人见状连忙将垃圾桶拿了过来。
“呕……”
萧肆野看着顾晚星的视线眸色一沉,抬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她是对谁恶心?
饭菜?还是他?
佣人连忙倒了水给顾晚星,顾晚星看着佣人的手在抖,眼底划过诧异,她抬头才注意到佣人是看着萧肆野在抖。
此时,顾晚星也觉得自己脊背一凉,她不回头都可以感受到从萧肆野墨眸之中放出的幽光了。
“晚晚。”
“唔……呕……”顾晚星实在控制不住,餐桌上的盛宴对别人来说是美味,可是她闻到就想吐。
萧肆野眯了眯眼睛,就这样看着顾晚星呕吐的背影。
他有种想把桌子掀了的冲动,放在平常也就真的这样做了。可是此时,萧肆野又怕吓到顾晚星。
顾晚星握着水杯深吸一口气,擦了擦嘴角之后看向了萧肆野,眼神之中带着几分试探。
“你孩子说想吃辣子鸡,不想吃这些。”顾晚星接着又开口重复,“他偷偷告诉我的,可不是我要吃的。”
萧肆野怔了几秒,而后舒心的笑了一声。
对饭菜恶心,不是对他?
那就好,那就好。
“那你呢,你想吃什么?”萧肆野问着顾晚星,随即抬了抬手示意佣人。
佣人见此连忙上前将餐桌上精致的晚餐撤了下去。
“我想吃……芒果蛋糕和橙子,有番茄意面就最好了!”顾晚星一连串将自己想吃的说了出来。
“好的少夫人,您稍等。”徐管家微微点头之后便带人离开了。
顾晚星环视一周,越来越觉得这别墅的装饰与格局都过于眼熟。
“这里……我是来过吗?”顾晚星看向了萧肆野说,“有点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了。”
顾晚星说着好似想起了什么,拿出了手机翻看着自己点赞过的房型,最后一个就和这套别墅一模一样。
是两个月前赞过的。
“你。”顾晚星诧异的抬起头看着萧肆野。“两个月前,就知道……我怀孕了?”
他准备了她喜欢的房子,早在两个月之前就准备了这套别墅。这里是S城最值钱的地皮,落地这里的别墅就要几个亿。
顾晚星记得,这里一年前被人拍了下来空着,只是用来溜一个白色的拉布拉多,之前还上了热搜说这主人肯定非富即贵,这么值钱的地方拿来溜狗。
“你的肚子你怀着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萧肆野是真的不知道顾晚星会怀上,他之前对自己那个坑爹朋友持疑,不成想项目忙了四个月回来便看到顾晚星挺着孕肚上综艺。
这女人一向洁身自好,生活简单的很。他为了看着这女人便让自己的小姑姑给她做经纪人,她多年来没男朋友,有了江时延那个狗东西萧肆野还发疯了一段时间。
“那,这个房子?”
“没怀上,我也要娶你。”萧肆野长腿勾了一下椅子,顾晚星身体不自觉的往萧肆野身上靠,他顺势揽住了顾晚星的腰身开口。
“你都把我清白占了,还不打算嫁给我?”
顾晚星看着一身痞气的男人,那明净的月眸之中划过一抹波澜。
萧肆野眼睫轻眨,而后轻笑一声将两本结婚证放在了顾晚星手中。
“我不是为了孩子娶你,这点你记住。”
“那是为什么?”顾晚星看着萧肆野,眼底存疑的问他。
我盯你很久了。
萧肆野看着顾晚星的眼睛,就这样坦然与她对视,他眼神很坚定薄唇微张但是没有发出声音。
他这个人,没什么耐心。
萧肆野为了顾晚星,让自己站在顶峰,等的就是一个可以接近顾晚星的机会。
想了太多太多种方法,可是顾晚星的防备心太重了。
“为什么?”顾晚星又重复了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