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幸心口微缩,霍枭年竟然还会关心她会不会痛!
唐幸看着他俊美的面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霍枭年低头轻笑一声,“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利用他?”
唐幸身体更僵了,无措又震惊地望着霍枭年。
霍枭年冷嗤,“你以为我不知道是她联系了你!”
唐幸瞬间就明白那个‘她’指的是白叶玲。
对于自己的亲生母亲,霍枭年向来吝啬,不仅不愿意叫她妈,就连她的名字都不愿提及。
唐幸忽然有些害怕。
霍枭年的童年她是知道的。
亲生母亲不仅不认他,还对他连陌生人都不如。
她与她联系,霍枭年估计更恨她了。
霍枭年已经不愿与唐幸多说,转身大步离开。
唐幸脸色苍白地在原地愣了会儿,叹了一声,避着脖子上的伤,简单地洗了个澡,找个房间去睡了。
她现在首要需要做的是保持身体健康,平安生下妈妈期待的孩子。
剩下的等天亮了再说。
霍枭年出了门,正要回西山别墅,手机响了。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正是才跟唐幸谈论过的人。
周身的气息都在这一刻冷凝,他冷冷地勾唇,眼底却阴鸷肆虐。
真是乔思慎的好母亲啊,乔思慎出事后的这段时间打给他的电话比过去二十多年都多。
他最后并没有回西山别墅,而是给林雨茜打了个电话说不回去了。
林雨茜明显不开心,他也没什么耐心哄,随便敷衍几句就挂了电话。
直接开车又回了会所。
坐在包厢里,他一杯一杯地喝着酒,目光冷的像冰一样。
他想起小时候,他想要亲近白叶玲,却被她嫌弃地推开。
他想起每次他和乔思慎有冲突,白叶玲都会一巴掌打到他的脸上斥责他。
他想起乔思慎被关进去后,白叶玲给他打电话,电话里自称“妈妈”。
可明明是她说不许叫她妈,她不是他妈。
旁边倒酒的女人,发现霍枭年锐利的双眼逐渐变得迷离,眸色闪了闪,给他递酒杯时,手一抖,一杯酒全撒在霍枭年的腿间。
女人故作惊慌地呀了一声,立即抽了纸巾扑过去给霍枭年擦。
她头埋得很低很低,几乎都快陷入霍枭年的腿间。
霍枭年低头看她一眼,黑眸背光暗沉的可怕。
在女人仍在竭力挑
逗他的某个部位时,他一把攥住女人的手腕,将她摔在地上。
女人面色一痛,撑着地想要起身,却在看到霍枭年的脸时脸色煞白,嗫嚅道:“霍,霍总。”
门外守着的保镖听到里边的动静也推门进来,恭敬地问霍枭年,“霍总,发生什么事了?”
霍枭年唇边噙着冷冷的笑,目光落在女人的一只手上,没什么情绪地说:“你的手很漂亮。”
女人面色一喜,以为有戏,刚想爬到霍枭年的脚边。
保镖就朝她走过来,紧接着她被霍枭年的目光关照过的手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霍枭年阔步走出包厢的时候听到女人的惨叫声,他冷郁的面色没有丝毫波澜,漆黑的眸让人胆寒。
他一出会所,林为就等在门口接他,想必是有人通知了他。
他踏进车里说了地址,手肘撑着头靠着车厢,窗户开着,微风灌入,吹散酒气,却吹不散他的醉意和冲动。
于是在回到别墅后,找准唐幸所在的房间。
进去后,就吻住了在熟睡的她。
唐幸立刻就惊醒了,脱口而出的尖叫被霍枭年堵了回去。
要不是借着月色看清霍枭年的脸,她简直要吓晕过去。
她被他抱在怀里,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挣也挣不开。
他的吻霸道强势,掠夺了她所有呼吸。
不一会儿,唐幸就被他身上的酒香味熏醉了,软成一滩水。
直到他的手伸到她的睡裙下,她迷蒙的双眼才陡然恢复清明。
她按住他的手,月色下,声音发颤,乌黑的眸子里却满是坚决。
“不行。”
霍枭年就像吃药了似的,哪肯听她的,反手将她的双手按住就撩起她的裙摆。
只是当目光触及她的肚子,他的动作顿住了。
女人薄薄的肚皮下有他的孩子,有他决心想要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他的孩子。
他闭了闭眸,翻身躺倒在唐幸的身边,揉了揉发痛的额角。
寂静的夜里,两人的呼吸声都有点重。
劫后余生的唐幸眼眶发热,伸手想要整理凌乱不堪的衣服,手腕就被人攥住。
她惊恐地喊:“霍...
...”
刚发出一个一个音节,她就被霍枭年侧身抱住。
手被他往下带时,他吻住了她的唇,肆虐横行地与她纠缠,激烈地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唐幸的脸红的能滴血,全身都在抖,手怎么逃也逃不开,嘴巴被人堵着,声音也发不出来。
等到霍枭气喘吁吁放过她的唇,她已经哭得满脸泪。
但是事情已然发生,她再躲也无益,睁着含泪的双眼,任由霍枭年用她的手满足他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霍枭年终于放过她。
唐幸其实并非传统意义上的保守女人,不然她也不会在没名没分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跟霍枭年发生关系。
但是唐幸还是觉得心情很压抑,或许是过了这么久,她不再像当初那般喜欢霍枭年,喜欢到什么都愿意顺从他了吧。
所以她含着羞愤的怒气在霍枭年的身上擦了手。
霍枭年发泄过了,酒也醒了,这会儿倒不那么不近人情了。
任由她弄脏他,漆黑的眸盯着她问:“他有这么做过吗?”
唐幸很敏锐地意识到他说的是乔思慎。
心中的那团火烧的更旺了,她气得眼泪都掉下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哽咽地吼道:“霍枭年,你真是个混蛋!”
霍枭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没有?”
唐幸眼眶发红,坐起身子就要跨过霍枭年的身体下床。
却被霍枭年勾进怀里,他结实的手臂环着她,带着薄茧的手勾住她的下巴,低笑一声,有些冷漠,有些讽刺。
“明明放荡成性,没让你用嘴就不错了,你委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