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铺子中的桌椅板凳和各种装饰需要更换,其他的直接使用就行。
沈凌皎早就联系了当初替沈府制作桌子的木匠,定做了几批用不同木料制作的大小圆桌。
沈凌皎按照在现代生活的二十多年的经验连夜绘制出了整个铺子的设计图。
北辰第二天就将那些图片送到了礼王府。
礼王府东厢房的书房中。
宁洛凑过去看宁璃手中的一沓图纸。
好半晌才犹犹豫豫地开口“这···画的是铺子的图纸?”
宁璃也皱了好看眉头。
只见一张张纸上一个长方形的轮廓,这代表的是一间屋子。
这个宁璃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只是这图中间的圈圈叉叉都是什么?
这图纸里面他们就没有发现一个能够和现实事物相吻合的东西!
宁璃打开后边的几张纸。
只见那上面标注着圈圈代表着什么,叉叉又代表了什么。
看着上面这密密麻麻的标注,宁洛只觉得眼睛都要瞎了。
“这些想法不错。”只听宁璃随声赞道。
宁洛顿时睁大好看的丹凤眼,他皇叔竟然看懂了!!
没道理啊!
宁璃将手中的设计稿递给旁边的宁洛。
宁洛下意识就接了过来。
"按照这些图原封不动地准备好。"宁璃道。
宁洛下意识就要跳脚“凭什么,你···”
只听“吱呀”一声,等宁洛在抬头他已经站在了书房的门口。
宁洛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轻功好了不起啊!”
“轻功好就是了不起啊!”沈凌皎看着在房顶快速奔跑的云袖,不由得连连赞叹。
屋顶下五六个小丫头看着飞檐走壁的云袖也是惊叹连连。
等云袖一跃落地,几人连忙一拥而上。
简直是把云袖当成了自己的偶像。
哎!沈凌皎叹气。
想当年她在特种兵的排名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再看看现在,能和她平分秋色的高手简直就是一抓一大把。
皎月大神好羡慕拥有轻功的人啊!
然而这功夫可不是两三天就能够速成的。
她可以三两下借力爬上房顶,却不能一跃身飞上去。
毕竟皎月大神又不是专业学跳高的。
任重而道远啊!
跟踪王越的暗卫接连不断的从前方传来消息。
王越日夜兼程终于在三天内到达了襄王的封地。
襄王收到门房的来报本来就不太好看的脸色顿时就是一黑!
此时坐在主位的那人身体瘦弱,身穿黑金蟒袍。
他眼睛内陷,骨骼突出。
仔细看面相还能从面相中依稀分辨出和十多年前相似的相貌。
但是当初他身上的神采飞扬早已经消失殆尽。
好个王越,在这种关键时刻不经调遣私自回来。
果然还是他太宠着这个义子了吗?
襄王强自压下火气“让他进来。”
现在还有用得着他的时候。
等他大业成功,知道他这么多秘密的人绝对是不能留的。
正想着,就听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
宁瑞抬头,就见王越行迹匆匆的跑进来。
他身上还穿着顺天府狱卒的衣服,上面却布满了尘土。
显然是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打理了。
“义父,出大事了。”
“慌慌张张地,能出什么大事。”宁瑞不满地道。
“咱们在京城的钉子全部都被拔掉了,我是假装成受伤的狱卒才逃了出来。”
“什么?你是干什么吃的?”滚烫的茶杯迎面而来。
王越却不闪躲,苍白的面容却是红了一大片。
襄王在大厅内交集的摩|挲着双手。
本来是夏天炎热的天气,宁瑞的后背却已经冷汗密布。
“那些知道我们真实身份的人呢?”
如果他手下的人胆敢透露出和他有关的丝毫线索。
那王越今天就不用出这扇门了。
王越恭敬行礼“义父放心,那些知道我们计划的人无一活命。”
是的,王越从宁璃那里得到了“消息”。
胭脂坊老板和密道内部的人全部死伤殆尽。
只剩下唯一知道襄王真正身份的徐远被抓。
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谁都没有想到皇帝的行动如此迅速,他只来得及处理掉他和义父之间的往来的所有信件。
没有这些证据,就算是宁琼那知道了些也不敢随意行动。
听到这里襄王松了口气,倒是渐渐冷静了下来
。
只要他们的军队驻扎地没有被人发现,一切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他松开攥在一起的双手,强自恢复严肃地神情。
“密信不是已经拿到手了吗?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其实在王越赶来的途中,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自认为再所有的方面都一丝不漏。
唯一产生的意外就是灵岩寺刺杀活下来的一个人-沈凌皎。
当然他没有想到的是,还有在他眼皮子底下的一个意外-徐子恒。
“儿臣猜测大概是沈府的大小姐。”王越低头回答道。
他也是觉得丢人,连徐远这样的人都对他言听计从的。
没有相到他们的大业会栽在一个十多岁小丫头手中。
宁瑞思考片刻,咬了咬牙。
本来想准备好了再发难。
但是现在的情况宜早不宜迟,他们不能给宁琼更多的时间调兵遣将了!
现在就要立刻通知军营那边。
还有那沈家的什么小姐,看来她的死期已经到了!
想到这里宁瑞不再搭理还跪在地上的王越,叫来心腹推着轮椅快速向书房而去。
他得马上写信去通知军营那边。
书房中,宁瑞将写好的信件和特制的令牌递给心腹。
这两样少了任何一个军营都不会发兵。
送走了心腹,宁瑞正在思考应该以什么样的理由发难。
正这时一个妙龄女子走了进来“爹这是为什么事情苦恼,不知儿臣可否替您解难?”
宁瑞抬头看到儿子,阴沉的眼神就是一亮。
“汲儿快坐。”宁瑞道。
汲儿自小就聪明,这件事情交给他就是正好。
果然,听到宁瑞的话宁汲思考片刻。
眼神中划过一抹幽光“宁琼不分青红皂白杀了我的义兄,父亲爱子心切自然是要替他报仇的。”
宁瑞到底是常年局于高位,宁汲这话音刚落他就明白了儿子的意思。
“哈哈哈”宁瑞抚掌大笑“我儿果然聪明,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办。”
王越现在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丝毫用处。
被宁琼发现的话说不定还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本来多年前就是自己救了她,现在到了他报恩的时候了。
宁汲站起身,稚嫩的脸上满是狠厉“儿臣遵命。”
花厅中的王越正跪得腿疼,但是他不敢起身。
这次事情办砸了确实的他的错,误了义父的大事确实该罚。
身后的脚步声引得王越回头,看到娉娉婷婷走来的“女子”眼神就是一亮“汲儿。”
宁汲微笑着走上前,扶起王越“兄长快快起来吧。这些天一定受了不少苦,我扶你回屋休息。”
听到这话王越心中就是一暖,果然汲儿和父亲还是心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