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猪肉加工厂。
此刻,一个右脸带刀疤的男人,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
长长的刀疤贯穿右脸,这个刀疤男人就是洪飞龙。
顾名思义这间猪肉加工厂,也是用洪飞龙的名字命名的。
“妈的,抓我。”
洪飞龙朝地上吐了口痰,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赵信和米安琪。
“老大,这两个人怎么处理,治安署的人应该很快就会查到这里。”一个皮肤黝黑的小弟询问道。
洪飞龙冷哼一声:“没那么快,这间加工厂虽然叫飞龙加工厂,但是注册法人不是老子,不然你以为老子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讲话吗?”
“老大英明。”小弟立即拍起了马屁。
“把这个男的宰了,然后丢到冷库去,这个女的......嘿嘿。”洪飞龙淫笑了起来:“等老子玩完,你们几个接着上。”
“老大威武,我还没玩过治安员。”
“我也是,我也是,想不到跟着老大还有这福利。”
“看这个小妞的身材那么劲爆,玩起来一定很过瘾。”
一众小弟,乐此不彼,幻想连连。
“哈哈哈哈”
洪飞龙得意的笑了起来,拍着那个皮肤黝黑的小弟说道:“阿屠,记得手脚麻利点。”
“放心,老大。”
阿屠欣然答应。
他招呼了其他人,抬起赵信往加工厂另一边走去。
到了指定地点,阿屠指着其中一张屠宰卓,指挥道:“把他给我放上去。”
几个小弟,想起女治安员的姿色,迫不及待的干起了活。
“我艹。”
突然其中一人大叫了出来。
“干什么?一惊一乍的,你妈死了啊。”
阿屠被小弟的叫喊吓了一跳,心中有些愤怒。
下一秒,他也愣住了。
被几人抬着的赵信,竟然已经睁开了眼,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艹,你特么是傻子吗?还是吓迷糊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笑。”阿屠指着赵信骂道。
还被抬着的赵信没有说话,表情也没有任何害怕。
这让他觉得很没面子,于是抓过一把长长的杀猪刀:“你们赶紧把这小子抬到屠宰桌上,记住,等等给我摁住了。”
几个小弟动作熟练,一看就没少干这种事。
“啊......”
当阿屠转过身准备磨刀时,背后传来凄厉的哀嚎。
阿屠本能的把刀置于胸前,回过身。
眼前的场景让他不敢相信。
赵信左脚踩着其中一个小弟的脸,右手抓住另一个小弟的手,脸上的笑容还更盛了。
看情况地上的小弟已经昏迷,而被抓着的手的小弟,手腕明显已经折断。
“屠...屠哥...”
剩下的几个小弟有些慌张,他们刚刚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甩了出去。
“慌什么?你们这群饭桶。”阿屠定了定神,抖了抖杀猪刀:“拿家伙,干.死他。”
“嗖”“嗖”“嗖”的几声。
几个小弟跑到屠宰桌后方,顺畅的抽出了几把锋利的杀猪刀和长长的铁钩。
“给我上。”阿屠一声令下。
“呀.....”
小弟们疯狂的挥舞着刀具与铁钩,冲了过去。
赵信不闪不躲,迎面而上。
右脚稍抬,一个小弟被踢中了膝盖,顿时凹陷了进去。
失去平衡的小弟,倒向屠宰桌,脑袋重重的磕到边缘,昏迷了过去。
看似轻轻的一脚,实则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多么的痛。
“嘭”“嘭”
水桶被砸烂,一张屠宰桌被砸出了裂痕,两个小弟口吐鲜血。
“啊......”
又是一声惨叫,那铁钩的小弟,反被铁钩扎进了大腿根部,瞬间血流不止。
赵信温柔的笑着,手里掐住最后一个小弟的脖子。
“你叫阿屠是吧?看样子应该是这几个人的小头头。”
阿屠此刻的内心是凉的,透透的那种。
眼前这个分明是头怪物,根本不是人。
“你的小弟,好像不怎么抗揍啊。”赵信将手里的小弟提了起来。
激烈的挣扎,慢慢变成了双肩蹬直,眼睛翻白。
“呯”赵信丢小猫一样,丢掉了手中昏死过去的小弟。
见惯大场面的阿屠,从未有过这样的震撼。
以前即使再血腥的场景,他也从没害怕过。
现在心里竟然出现了想要逃跑的感觉。
阿屠听见了,自己牙齿发出的“咯咯”声。
这代表了他内心的极度恐惧,手里握住的杀猪刀也在不停的颤抖,仿佛完全不能带给一丁点安全感。
“你...我...”
赵信点了一支烟,向阿屠投去看蝼蚁般的眼神。
杀戮,死亡,地狱。
这双眼睛,给阿屠的感觉根本就不是人的眼睛,而是来自地狱的修罗死神。
“哐当”手中的杀猪刀掉落,阿屠跪了下去。
他内心彻底的崩溃了,甚至提不起一丝反抗之心。
还不知道情况的洪飞龙,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到了一杯红酒。
摇晃了几下,一饮而尽。
“女士,生活不就需要点仪式感吗?”鸿飞龙对床上昏迷的米安琪说道。
他放下了手中的高脚红酒杯,脱掉了上衣。
“老板,好雅兴啊。”
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
“谁?”
洪飞龙浑身打了个激灵,瞬间停下了接下来的举动。
“你不是已经......”当洪飞龙转头那一刹那,差点一屁股倒在沙发上。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笑容的赵信。
心中极度紧张,目光时不时瞟向沙发旁边的柜子。
这个动作,赵信尽收眼底:“我劝你安分点,不然我可保证不了你的人身安全。”
“哈哈哈”洪飞龙狂笑起来:“老子的安全,需要你保证?”
说完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了柜子。
他有百分百把握,以两人的距离,赵信不可能制止自己打开柜子。
“啊...”
当洪飞龙打开抽屉的那一刻,右手深深的嵌进了木制柜子中,无数木渣刺入掌心,鲜血四溅。
赵信收回了钢铁般的拳头,随之从柜子里掉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枪。
再看洪飞龙,右手血肉模糊,表情痛苦到了极点,只能用两个字形容——惨烈。
“我说了,你不安分,我就保证不了你的安全。”赵信拍了拍洪飞龙的脸。
“大哥,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洪飞龙汗如雨下:“只要你放了我,放了我,我就给钱,多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