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凑齐足够的彩礼费用结婚,
贫穷男友带我去一座蹲点很久的别墅偷东西,
刚进入别墅我惊恐地发现,
我们似乎再也别想出去了......
我和李泽在这个偏僻的别墅区蹲了三天了。
这是一个介于两座城市中间的地段,不远处就是高速公路,因为地理位置的问题,入住率很低。
我们装扮成清洁工的模样,手里拿着扫把,围在垃圾桶旁边,看似在打扫,实则眼睛一直紧张地盯着对面别墅的女主人。
三天来,她没有出过一次门,只是偶尔会来到二楼的露天阳台向外张望,就像现在这样。
离得远看不清面貌,看身形动作应该是一个年轻女人。
我假装把空无一物的簸箕倒在垃圾桶里,忧心忡忡地道:“这里应该就她自己住,咱们晚上真的要动手吗?”
李泽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丝悲伤:“嗯,琳琳我想好了,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妈妈辛苦将我养大,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因为没钱交手术费......”
他说不下去了。
我垂下头扫着空无一物的街面,低声道:“我明白了。”
作为一个男友,李泽对我无微不至。
但此时此刻,其实我明白,来这里行窃不只是因为他妈妈病重,还有我父母索要的30万彩礼带给他的压力。
李泽左右张望一下,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细铁丝,费力的用手指折出弯曲的弧度,这是他这几天不断练习的成果。
随着铁丝插在锁眼里,一勾一拉间“咔哒”一声,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门消无声息的开了,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难闻的怪味,就好像这里不是精致的别墅,而是一个年久失修的仓库。
我皱了皱眉,忍下喉中呛咳的冲动,被李泽拉住手往大厅走去。
待眼睛适应了黑暗,眼前的景象突然让我怔住了,偌大的客厅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旧沙发和几件木头家具。
没有珍贵的字画,也没有古董花瓶。
只有白惨惨的墙壁上涂鸦着古怪凌乱的花纹。
我仔细去看,黑暗中浮现的仿佛是人体的轮廓。
“李泽?”我轻声喊着,手指无意识的攥紧了他的大手,以驱散心中没来由的恐慌。
他抓着我的手往旁边带了一下,凑近我耳朵说:“这里不对劲,我们走。”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轻轻的“咔哒”声,不大,但在这种安静到极致的环境里,就像是晴天霹雳。
声音是从门口的方向传来的。
有人锁门......
我回头去看,什么人影也没有,一切安静如常,但是瞬间被李泽攥的发疼的手证明不是我的幻听。
我们急忙朝大门跑去,门确实锁上了,李泽掏出铁丝插进锁孔里,急的鼻尖都渗出了汗,还是没能打开,是用钥匙锁上的。
一股寒气从尾椎迅速蔓延到头顶,冷得我头皮发麻。
这怎么就像......
女主人在等着我们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