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开始疯狂的撞起门来。
我无助的看着他,但我心里很清楚,李泽说的是对的,我的武力值几乎为零,留在这里只能成为他的累赘,逃出去,或许还有求救的可能。
我痛苦的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等我,来救你。”
这时候,毁容女人猛地撞开门,我控制不住的向后倒去,撑住我的写字台发出刺耳的拖地声。
李泽见状猛地朝那个女人扑了过去,女人猝不及防地被他按在了地上,拿刀的手却没有松开。
他回头冲我大吼:“就是现在,快跑。”
我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跑到了一楼,我要逃出去,我要救李泽,这是我当时唯一的念头。
椅子“哐当”一声砸在玻璃上,玻璃完好无损,我跑上前查看,是防弹玻璃。
二楼传来凄厉的惨叫,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听得我心脏抽成一团。
我用手拍打着玻璃,大声喊着救命,不远处的别墅里漆黑一片,没有一盏灯亮起来。
万念俱灰时,我想起一个人......
幸好,门开着。
我再次走进地下室,那个满身是血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长长的头发几乎遮盖了她整张脸。
这便是被囚禁的受害者,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同情,如果我不能逃出去,怕也是这个下场了。
“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看她一动不动,轻声问道。
长发女人似乎听到了,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又发出了破风箱一样的喘气声。
我一瘸一拐的靠近,越靠近笼子,那股难闻的血腥味就愈发的强烈。
我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我被困在这栋房子里了,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长发女人点了点头,一看到我,她的眼睛里,竟然流出了一行眼泪。
她爬过来,嗓音像砂纸打磨过一样粗粝,每一个字都说的像是有什么人在追赶她一样快:“时间紧迫,我来不及解释了,你要小心他们,我知道钥匙在哪,如果能出去有多远你就跑多远。”
“他们?你是说那个毁容的女人吗?你不用怕,慢慢说,我男朋友在二楼拖住了她,她不会来伤害你的。”我着急安慰道。
这个女人说话疑点重重,我的注意力一下转移到了最重要的部分。
却换来她更加惧怕的神情,她睁着通红的眼睛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不是她,是他们,那个男人,眼角有红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