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桌子、椅子、蜡烛、扑克已经准备好,段娆先发牌,手势娴熟得让我心慌,因为这么娴熟的发牌只有一个解释,经常打,这经常打牌的人技术会差吗?不可能!
第一把毫无疑问是我输,段娆笑意怏然道:“你输了哦,不过看在第一把的份上,你先给我说个笑话吧!”
虽然我不是说笑话的料,但说笑话总好过说真心话,我想了想道:“某人新处一女友,郎情妾意,欲去女友家拜访,女友知其嘴里动辄脏话,于是反复叮咛不可胡言,某人欣然允诺。待见面后某人应答自如并无露馅,女友父母甚为满意。晚饭后,时至寒冬,女友父母执意相送至路边,某人颇为感动,头脑一热脱口而出道:叔,别送了,快回去吧,瞧给我姨冻那个逼样。”
“哈哈,虽然有点恶心,不过还可以。”段娆笑着洗牌。
第二把我拿到的牌非常好,所以不免有点紧张,怕继续输,如果这么好的牌都继续输,很打击人,下面还用打吗?
段娆边整理自己的牌,边微笑道:“你这表情是牌很差?”
我顺着段娆的话道:“对,你是不是出老千?”
段娆眨了眨眼睛道:“你看我像会出老千的样子吗?刚刚我赢,我先出牌。”
一分钟后,我郁闷的想撞墙,因为段娆的牌更好,连续两个飞机打出来,然后三带一出完,我道:“你肯定出老千,我一只牌都没有出。”
“你要觉得我出老千,可以换你洗牌,这样我出不了老千了吧?不过这盘是你输,先兑现,这次不能再说笑话,得回答我一个问题,要说真心话,要言而有信。”段娆露出思考的表情,思考了十几秒,随即很认真的问,“你今天找我来,除了烛光晚餐和看电影之外还想做什么?”
就几秒时间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湿掉,段娆这问题问的刁钻,说实话,我能直接说想上她吗?显然不能,最终我吞吞吐吐道:“我该怎么回答你?当然不止烛光晚餐和看电影。”
段娆追问道:“还有什么?实话。”
还追问,别这么残忍好不好?我平静了一下道:“实话能不能不说?你明知故问是吧?”
段娆哦了一声,做了一个让我洗牌的手势。这什么情况?莫名其妙,这问题就问到这里为止?搞不懂段娆,那一声哦好像有点失望的意味,难道真想我给个想上她的答案?胡思乱想着,我把牌发完,这一把比上一把更好,关键是段娆的牌不好,所以我终于赢了一把!
我觉得要再进一步试探,所以故意露出几分邪恶的笑容:“到我问你了哦,要说真话,你说的,言而有信。”
段娆道:“谁说假话谁是小狗。”
“好,你三围多少?恋爱过多少次?”
“这是两个问题。”
“那就三围。”
“36,24,36,洗牌。”
这太干脆了吧?我不觉得自己的试探有什么效果,唯一能肯定的是段娆不反感,所以并不太糟,还笑着道:“你这就是传说中的魔鬼身材么?”
“你赢了我再告诉你。”
我来兴趣了,洗牌洗的非常爽快,而且下一把又赢,我再次奸笑着道:“又是我赢,你颤抖了没有?”
“我会颤抖吗?”段娆仿佛放开了,身上没有一丝冰冷气息,反而显得很在玩乐状态,又很干脆一挥手道,“问。”
“是不是什么问题都行?”看段娆点头,我鼓起莫大的勇气,置诸死地而后生的问,“你乳、房什么形状?竹笋?雪梨?木瓜?面包?半球?”
段娆有点恼火,我竟然问这样的问题?不过这是游戏,她提出要玩的,而且有言在先什么问题都行,无法不回答,只能红着脸说半球!呵呵,半球三十六C杯抓起来什么滋味?心里想着,我不自觉就往段娆胸部瞄,段娆发现了,在桌子下轻轻踩了我一脚道:“看什么看,赶紧洗牌。”
我收回目光道:“佛祖保佑我继续赢。”
“佛祖不会保佑有邪念的人。”
“拭目以待。”
结果,我很失望,佛祖保佑的是段娆。
段娆道:“看吧,有邪念不行,到我问你,你是不是王总监有意思?”
这问题亦很刁钻,难回答,因为我确实对王诺诺有意思,就因为帮林影儿的缘故,欺骗了王诺诺那么多,导致心里觉得和王诺诺已经不可能,但很显然这些事情无法告诉段娆,怎么说好?我思考着道:“王诺诺是公司第一美女,是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有意思不一定非得要怎么着对吧?”
“那就是有意思对吧?”
“这是第二个问题,赢了我再说。”
“不打了,洗牌太慢,我们玩石头剪刀布。”
看样子段娆是心有不甘,外加不忿,到底干还是不干?思考了几秒,我最终决定干,不然还能玩什么?其实这么玩下去很不错,今晚还有机会,即便没有机会,都要让段娆尽兴,为明天铺路。反正不能目光短浅,要往长远看,因为没有那个女人喜欢短见的男人。
石头剪刀布,第一把段娆赢,随即问:“你有多恨林总监?”
我连忙道:“非常恨,她挂了我会庆祝,石头剪刀布,我赢,到我问,你恋爱过几次?”
“一次,短暂的一星期,石头剪刀布,你赢,继续问。”
恋爱过一次,那就是经历的男人不多,还很鲜很嫩,我很满意,小声问:“你叫、床不?”
段娆又在桌子下面轻轻踩了我一脚:“不知道。”
“没有这种答案,请正确回答。”
“没做过怎么知道?”
我有点发愣,这么说段娆是高级极、品?竟然未开、苞?真的假的?不行,这种极、品绝对不能放过,没有机会上都要不辞劳苦创造机会上!
段娆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道:“愣什么?继续,石头剪刀布,我赢,你恋爱过几次?”
“我觉得真正是恋爱的就两次,一次在校园,一次出来工作的时候。”我只能这样说,不然如果说真话,包括窝边草、夜、情那种,段娆要立刻走人,因为实在是太多了点。
段娆笑道:“你这回答有点取巧,我问的是次数。”
“就两次,不可能别人喜欢我,然后我不喜欢她,没开始过都算一次吧?或者你觉得发生关系才算?那招、妓算不算?当然我没有招过,打个比喻而已!”
段娆哼了一声道:“不是男人,竟然没招过妓。”
我再次发愣,这什么世道?段娆竟然说这样的话?她真这么想吗?还是招、妓已经流行到每个男人日常生活都会去做的程度?关键是过去我不需要招、妓,去酒吧泡个美女多容易的事情?虽然酒吧里泡的美女未必就比妓、女干净,至少看不见她们脏,眼不净为净。
“想什么呢?继续来。”
“我在想,如果有妓、女像你这样的,我肯定招,天天招。”
“很遗憾,没有对吧?”
段娆还是没有反感,我无疑很高兴:“继续,石头剪刀布。”
“我赢,我问,王总监是不是喜欢你?”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段娆什么意思?刚刚问我是不是对王诺诺有意思,现在问王诺诺是不是喜欢我,这是因为在乎?先调查清楚再决定在一起?如果是这样,这个问题要好好作答!我道,“我思考不是在想假答案,而是在想怎么回答更有诚意。”
“我信你,回答吧!”
“王总监应该是喜欢我,但这是她的事情,不是有句话说了么:我喜欢你是一件跟你毫无关系的事情。我无法阻止她对吧?我还是那句话,有意思不一定非得要怎么着,况且我心有所属,我虽然不算一个非常专一的人,但肯定不是一个非常花心的人,回答完毕。”
“你心有所属谁?”
“这是第二个问题,你赢了再说。”
“好,石头剪刀布,你问。”
“你觉得我们有缘吗?”
“当然,从第一次我们一起工作到现在都是很突然的事情,但就是所有突然加在一起形成现在我和你在这玩着真心话大冒险,回答完毕,石头剪刀布,我赢,告诉我,你心有所属谁?”
段娆喜欢当面表白么?我看着段娆的眼睛,觉得是,所以很认真的回答道:“答案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你。”
“你喜欢我什么?”
“这是第二个问题,不过我能回答,什么都喜欢。”
“你了解我么?”
“我时刻准备着了解,只要你给我机会。”
“你不怕后悔?”
“我不知道什么叫后悔。”
“你会后悔的。”
“那是以后的事情。”
“我没有问题了,你有么?”
“有。”我想了想道,“做我女朋友行不行?”
“我上个厕所。”说完,段娆连忙离开椅子,拿上手机,借助手机的光芒进了客厅,往厕所方向走。
这什么意思?我很郁闷,这至关重要的一步,至少给个答案吧?哪怕不行,现在这状况我真不知道怎么判断,又怎么去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