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渡不动如山,只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响指。
瞬间,刑部人马涌进,将这里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的干净。
天熊霸和黑绿双煞等人当场抓捕。
宁娇哇哦一声,不愧是大反派噢,喊人的姿势都这么帅。
“一批人带走她们,另一批人去地牢底下救人。”宋玉渡面色平静道。
“是。”刑部的人齐齐应道,没一会儿,客栈就只剩下宁娇和宋玉渡两人。
“我也算是这件事的大功臣了吧。”宁娇朝他眨眨眼。
宋玉渡不置可否,取下腰间别着的杏花美人雨,把画抛给她,“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也能忘在床上。”
“我的画!”
宁娇抱着杏花美人雨就是一顿贴贴。
杏花美人雨还在就行,这趟就没有白白遭罪!
五日后就是太后生日宴了,这画是最重要的。
宁娇在心底反复念着太后宴上的必做之事。
太后寿宴有三件事,第一件事,抢雪獒,第二件事,送太后画夺得赏赐,第三件事....
干点什么呢?
宁娇思索着,目光刚好瞥见了宋玉渡,瞬间计上心来。
她决定给宋玉渡一个大惊喜。
宁娇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抓着宋玉渡就是一顿谢。
“太后宴上,我给你个惊喜,以表达我想成为你盟友的决心!”
宋玉渡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他拍掉她的手,“没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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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一切,宁娇回府大吃大喝放松了两日,便到了太后的寿宴。
进宫那天,宁小滢非要和宁娇一辆马车,宁娇懒得搭理她,她还一口一个姐姐亲热地贴上来刷存在感。
给众人一副亲近姐姐的好妹妹形象。
而上了马车后,宁小滢就板着张臭脸一言不发了。
宁娇也是无语,你看我恶心你钻进我马车干什么?
马车内宽敞,有两张宽大的座椅和一个钉死的茶几。
宁娇和宁小滢面对面地坐着。
宁小滢身穿粉色襦裙,将她本就白嫩的肌肤显得更是胜雪,憨态可掬。
宁娇身上的长裙仿佛是用纯白的月光缝制而成,光滑的面料营造出一种神秘的清冷感,裙身的梅花图案由银线刺绣而成,线条流畅繁复,花瓣的层次感分明。
她这一身不如宁小滢俏皮灵动,却比她高贵典雅。
两人都带着要给太后的贺礼,宁娇将贺礼放在了腿边,宁小滢将贺礼捧在了怀中。
宁小滢目光紧紧追着宁娇手中的那个画卷。
“姐姐,你给太后的贺礼可是在鬼市中抢的杏花美人雨?”
“明知故问?”宁娇眼皮都懒得抬起。
宁小滢心中冷笑,不过一副杏花美人雨,嚣张什么?
她几日提心吊胆,到处打听这宁娇是不是还准备了旁的生辰礼。
没想到这个傻女人还真的送一副破画给太后,自己准备的寿礼可比那幅画贵重多了。
想到这里,宁小滢满意地摸了摸手中的画筒。
“姐姐,贺礼还是抱在怀里的好,若马夫不小心刹车了,贺礼怕是要被磕着碰着弄坏了。”
她要送太后的贺礼,也是一幅画。
但她的画,可是大有来头,是宋与卿带她去见画圣——莫老先生,她费劲千辛万苦才讨得莫老先生的芳心。
世人皆知,莫老先生的画,一画难求。
她这画可比宁娇手中那杏花美人雨不知要昂贵多少。
宁小滢捂嘴咯咯笑道:“也不知姐姐为何就这样喜欢这杏花美人雨,豪掷万两,最后钱不够,连脸皮都不要了,到时候我定会将姐姐的费尽心思,一五一十地转告给太后听,堂堂侯府嫡女,竟为了一张画在黑市大打出手,太后定是会感动得不行呢。”
叽里呱啦啥呢?
宁娇掏掏耳朵,一句没听清。
“啊对对对,啊好好好,啊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