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大白屁股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等告辞。”老阴阳生对着师父作了个标准的揖,吩咐那几个黑衣人抬着白毛僵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我想开口,可说不出话来,好多问题想要问师父,真真是急死我也!憋屈!

师父扶我起身的瞬间,我看到师父被撕成条的裤子露出了花白的一片。

别误会,我对这糟老头子没啥兴趣,只是,我记得从小跟师父一起洗澡,他屁股上有个巴掌大的胎记,我还笑话了他好久,可眼前这大白屁股,白的一点瑕疵都没有。

我对自己的某些判断更加明确,呵呵,俩个老东西,等着吧!

一路无话,我也说不出话,我们再次回到牛家大院。

中年妇女跟牛家主早已经跑了回来,他娘的,全须全影的也没有个皮外伤,也就换了件衣服,见到这俩人恨的我是咬牙切齿,真想当场咬死这俩王八蛋!

这事跟他们牛家百分之百是有关系的,联想到这一系列的事儿,不用想,就是这牛家为了自己的金钱与权力才做了这竖棺,虽然太黑我没看清楚下棺附近的地貌,但是我能断言,下葬之地肯定是附近最好的“龙穴”!

为了自己的私欲,做一些不违法、不乱纪的事也无可厚非,咱也管不着,可我还能确定一点就是棺材里的这俩鬼物绝对来路不正,特别是那红衣女鬼,很大可能是这牛家害死的活人!

就算其他先不论,把我们害的这么惨,他们牛家不付出点教训肯定是过不了我这关。

也许师父看出了我不善的表情,轻轻的捏了下我的后腰,示意我不要做出过分的举动。

牛家几个人出来,看到我们仨也是一脸的惊恐,也是,我们现在就跟“鬼”没什么区别。

我浑身是血,师父满身没有一片完整的衣服,师妹全白的一套也变成了血与土混合的五颜六色,大半夜的,谁看也得肝儿颤。

师父简单的说了几句,他们才算放下了心,牛家主摆出一副接高人的场面,也算是满接满带安排我们住下。

我心说,这一家子要是心里没鬼才奇了怪了!等小爷伤好一些,不好好教训一下,我这口气可咽不下去!

师妹给我涂的药膏真的很神奇,都被穿透的胸竟然不疼,而且开始痒,就好像伤口愈合时候的痒。

我这师叔想必也算是个高人,最少药材这方面肯定是个高人,包括师妹给我吃的那些黑药丸,确实很给力。

也不是为了装可怜,我受的伤真的挺重,一度认为自己要驾鹤西游去了,我是真没想到能被治好。

一晚上太平并没出幺蛾子,经过这一晚,早上的我已经起不来床,浑身疼的跟个王八蛋似的。

手指都抬不起来,也许是这些药的后劲,转个头都费老劲了。

我并不想哼哼唧唧,一点都不男人,可就是忍不住,全身每块骨头,每块肌肉,都那么绞着劲的疼,想死的心都有。

“吃饭。”师妹推门而入,我想打个招呼可什么动作都做不了。

嗓子恢复了一些,公鸭一样的沙哑声音让我自己听了都刺耳,要是嗓子恢复不了,我宁愿后半辈子不说一句话。

小师妹对我还是“温柔”的,一大勺“滚烫”的小米粥入了我的口,瞬间给我烫麻了,舌头肯定是烫秃噜皮了,吞不下去,吐出来又烫了下巴跟肩膀,我又不能动,小米粥顺着我的脖子流到了背后,这份“热情”的煎熬让我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我真不该活着啊。

“师~妹~你杀了我吧。”我是真不想活了,公鸭嗓子的我拼了最后一口气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也许看我可怜,小师妹心生怜悯之情,竟然破天荒的用手绢给我擦了擦。

自从那次晚上无意中“撕烂”她的睡衣,除了早上她跟我道了歉我还贱兮兮的又“调戏”了她一句,从此以后她对我半点笑意没有。

现在的她冰冷着脸颊,拿着碗,吹着勺子上的稀饭,我怎么看也是潘金莲给武大郎喂药的画面呐.....。

这顿早餐吃的...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我不敢在奢望其他。

小师妹刚走,没多一会儿,师父也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进来,估计是牛家人准备的,还端了一盆水,应该是想给我擦拭擦拭。

行,真行,这老瓢瓤子我是服了,冰冷的手巾直接塞进了我的胸前,这水我敢肯定是从井里现打出来的,凉的我都差点抽抽过去。

浑身打着冷颤不得不开口提醒师父“凉~”

“哦”师父应了一声,之后....他竟然毫无表示,继续的给我擦拭着身体。

诶,我尼玛,但凡我能动一下,我非起身咬死这老家伙!

擦拭身体的煎熬终于也过去了,本以为这就过去了,我是万万妹想到,这“贴心”的师父给我盖上了被子,厚厚的被子,有多厚呢,这么说,冬天那种超级厚的棉花被,走出去的时候还不忘“贴心”的给我握了握被角....。

这刚立秋没几天呐,早上是有些凉意,可这中午外面能热死人的。

这师父走了,小师妹又端着一杯水进来了,又是一大把黑色的各种药丸,说实话,这些药丸虽然不好吃,我知道是对我好,我心里并不抵触,

可小师妹这家伙,我躺着,她喂我喝水,你能懂水流进鼻子里,嘴里还有一堆黏糊糊药丸在嚼着的那种“痛苦”吗?你理解不了!你们都理解不了!

这一早上被折腾的精疲力尽,我深深的自责,昨晚上咋就没死呢,唉,活人受罪这话真是不假。

躺在床上,因为药里有薄荷的原因,我精神的一批,耳聪目明感官灵敏。

临近中午,

“午师父,求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原本安静的院子此时已经炸了锅,牛家的女人在哭,男人在求饶,我的天,我是真想起身看看这老家伙在用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