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皮面具做的可以啊,来,我撕下来看看结实不结实!”看到门口的人,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就扯开了他的头发。
“哎哟,哎呦~孽徒!孽徒还不快快住手!”
可我气还没消呢,怎会就此打住,捏着老家伙的耳朵“哟~做的挺逼真的,你要是我师父,那车里坐的是谁?总有一个是假的吧,我得先分辨分辨。”我手中也使了暗劲。
“好哇,孽徒,看我大威天龙!....”
我确认了,这确实我是我师父,如假包换的师父。
被他一掌拍出去几米远,我将将停住,身后的“师父”一把托住了我“你们俩还有没有个师徒样子?进屋!”
好吧,也不能玩笑太多,不然这师叔可不会惯着我,上次因为“调戏”小师妹,他把我一条胳膊都打成了“木乃伊”这件事我可是记忆犹新。
进了院门,这农家院里面是别有洞天。
典型的中式风格,亭台阁楼,假山喷泉应有尽有,豪华中带着一丝低调,古朴中带着一分惊艳。
进了一间更加豪华的茶室,分长幼落座。
我刚想开口,我心中的疑问太多,今天无论如何要问出些有价值的东西。
没想到师父先开了口,说道“清明啊,师父知道你这几年受苦了,这也是为了磨练你。”
“今天你想知道什么,你就问,师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到这师父锰抽了几口烟袋,烟气袅袅的白雾往天上散开融进空气,烟草带来的呛人气味让我顿时精神了不少。
“我父母到底是谁?”这是我开口问的第一句话,我不相信我这个“极阳体”是个来路不明的人,你要说我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我铁定是不信。
我转眼很坚定的看向师父,师父跟莫师叔俩人对视一眼,可能他俩也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个问题。
师父微微叹了口气好像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你是陈亭境的儿子,也就是你师叔的关门弟子。”
师父抽了口烟,继续说道“你母亲是已故正一天师——张存仁的女儿,张汐漫。”
听到这,我手心已经出汗,我果然不是孤儿,我不是父母遗弃的“野孩子”!
“那,他们人呢?他们现在在哪?”我有些激动,抓住了师父的胳膊。
“你父母,二十年前失踪了。”师父吐出一口烟圈,重重了叹了口气。
听到这话,我虽然早有准备,我知道,这么多年父母不来看我,估计也是不在人世,师父说失踪也就是在安慰我。
可我还是有些伤心,一段希望,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唉,没爹疼没娘亲的孩子是多么渴望那种亲情,你们不会懂。
“是因为仇杀?还是有别的原因?”虽然不抱有希望,可我还是想多听听父母的情况和人生经历,最少让我有点父母的记忆也好。
莫师叔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盏,哀叹了一声,我看了一眼这六十多岁的老头,提起父母的时候他眼圈已经有些红润。
“他们是保家卫国,他们是为边境百姓,这是大义。”莫师叔这句让我对父母有了新的体会。
“好了,先不说这些,我先说一下最近的事情,你父母的事以后会慢慢告诉你。”
师父磕了磕烟头,似乎不愿在提及父母的事情,这让我有些低落。
也是,师父隐瞒了我二十年,这里肯定是有什么让他不愿提及的事。
“唉。”我叹口气也罢,以后我会弄清楚我父母到底是什么人。
师父看我不再纠结父母的问题,给我倒了杯茶“这次我去重庆查到一些线索,有一批自称是[九斗米]的下九流组织,具体想要干什么不清楚,不过势力发展很快,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他们作奸犯科,可我总觉得这事不对。”
“九斗米?什么破名字。”我撇撇嘴,真是一群土鳖,起个名字也俗气。
“你可别看不起,我知道的就有奔雷手文成、伏虎将邹翔、毒医圣手赵鼎天这些人,他们可都是行业里的顶尖。”
听到这些名字我嘴里的茶水差点没喷出来,这都解放多少年了,还有江湖诨号呢?
这些人起的这些名,真是俗不可耐,要是我给自己的起的话,我就叫大帅比——陈清明,这多响亮好听。
“那你跟师叔有没有江湖称号?说来听听。”我很好奇的问着师父,这俩老家伙绝对有名号。
“啊,你师叔嘛,江湖给号——青道上人。”
“真俗,那你的呢师父。”
“那个,我跟你们讲讲我去重庆的见闻吧....。”
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直接跳过了“师父,我不想听你的见闻,你的江湖称号到底是啥?”
“陈清明,你不要太过分,师叔名号在二十年前可是响彻天下的呢!”小师妹突然帮腔,让我对师父的名号更有了几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