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四章:四个角的血池。

和男人一样的是,女人的的一个眼睛同样空洞,黑洞洞的没有一点颜色。

而,另一颗眼球凸出,向下垂,搁置在眉毛上,黑色的瞳孔看着夜无修,反射亮光。

夜无修咽了一口唾沫。、

即使使用了黄色梦境卡,看见这一幕,依然感觉骇然,就好像触发了身体系统的应激系统,看到这一幕,下意识的就想从这间房逃出去。

“呼...”夜无修深吸一口气,大量的血红色气体涌入口腔。

伴随着口腔里浓重血腥味,夜无修轻咳,眉头皱起,虽然嘴里弥漫血腥味,但是大量空气涌入夜无修身体里,还是让夜无修冷静下来。

女人的头挂在墙上,比起另一边男人的头,恐怖之处有过之而无不及。

女人的手指狠狠的插|进墙壁,血液涌出。

而,在手臂的正上方,有一个巨大的横杠。

和男人头颅上方的血红色十字标志一样,女人骨骼分明的手指上方,横杠内也被血红色的血液填|满。

这样看起来,女人手臂上面的墙面画着一个巨大的减号。

减号印在墙上,配合女人的胳膊以及倒挂的头颅,整面墙都透露着诡异。

女人的头发下垂,并没有下垂到地面,而是被一股力量拉紧。

朝着斜下方拽紧。

一滴滴血沿着头发分叉的地方开始汇聚,五根头发汇聚成一根。

夜无修低头看着刚刚绊自己一跤的黑色头发。

一滴血液受到重力,朝着斜下方,泛着头发的轨迹快速流动。

为什么要这样呢?

夜无修不懂,做这一切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把男人和女人钉在墙上,又画上诡异的加号和减号的图案,这个刘天到底想干什么?

这也就是在梦里他能这么肆无忌惮,但凡在现实......

算了,不想了,这种人在身边想想就可怕。

他不懂,所以沿着血液流淌的方向看去。

顺着血液流淌的方向看去,黑色头发逐渐衍生到男人的手指下。

男人的手指插|进地面,仔细看去,女人的头发被分成五股,分别连接在男人的手指下面。

所以,其实左边男人的头颅和胳膊和右边女人的头颅和胳膊连接在一起。

头发连接,以鲜血为引。

可,夜无修还是想不明白左右墙面上,加号和减号的含义。

由于窗外的大风还在继续吹,所以黑布中的空隙还很大。

强光冲进来,照亮了房间。

夜无修身处一片血红色的烟雾中。

而这些烟雾的源头是什么呢?

环顾四周,房间内,除过左右墙壁男人和女人的头颅和手臂之外。

地面上散落着衣服,被堆在一起。

刚刚微光照射的一团物质,应该就是这一团衣服。

越过黑线,走到房间边缘,看着房间沾满血痕的墙壁。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房间的四个角有坑洞。

坑洞里是满满的血液。

血液在咕噜噜冒泡,血红色的气体就是从血池里不断冒出。

看起来,房间的一切最后都要问刘天。

他到底在做什么实验?

墙上为什么是一男一女的尸体。

难道这对男女是参与这个活动的人?

又为什么要将男女用头发连接起来?

房间四个角的四个血池又是什么作用?

这些问题,或许只有做出这个诡异密室的刘天才能解释。

夜无修到现在也不知道,房间的门为何打不开。

房间门口并没有阻挡物,房门在他的言出法随下,也不可能锁。

他倒底是用什么方法让房间大门被紧紧堵住。

又为什么房门打开后,会冒出血红色的烟雾。

夜无修叹口气:“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把这个方形房间搞成这样!

房间的一切,他已经清楚,所以这里久留也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他已经习惯了房间里的血腥味。

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出了房间,向下一个房间走去。

因为说了房门锁对他无效。

门锁自然是开着的。

可当他走到第二个房间门口,按下门把手,房门依然紧紧的打不开。

仿佛房间那一边有什么东西堵着房门口一般。

就是打不开。

这样夜无修有些难受,明明说了门锁对自己无效,却依然打不开,只能略微苦笑。

而后,向后退一步,气源外流。

气体轰向房门。

房间瞬间打开。

在强光的照射下,血红色的气体冒出。

血红色的气体涌入鼻腔,虽然已经习惯了上一个房间的血红色气体所带来的血腥味。

但,这个房间的血腥味,显然没有经过稀释,血腥味极其浓重。

“咳!”

剧烈的血腥味弥漫在鼻腔和口腔,让夜无修剧烈咳嗽。

不过,对比口腔里浓重的快要熏出眼泪的强烈气味,夜无修更加想知道房间里究竟有什么。

他稍微等了一下,让房间里的血红色气体稍微往外蔓延一点,才大步走进去。

在强光的照射下,可以看清楚这间房和左面那间房一样,房间是一个方体。

下意识的朝着左边看去。

一个男人的头被钉在墙上,头颅下方连接着一个手臂。

男人的一颗眼珠子掉出来,另一边是黑洞洞的眼眶。

头顶墙面上画着一个红色的巨大十字。

从头颅里往外面渗血,流淌在手臂上,沿着青筋暴起的脉络流动。

最后手指插|进地面。

左边墙面和左面房间一样,男人的头颅摆放位置还有手臂的位置和头顶的十字都是一模一样,用的同样的手法。

往前走进几步,走到男人面前停下来。

看着男人手指插入的地方,果然有五根黑色的头发也镶嵌其中。

夜无修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起来手法一模一样呢。”

看向右边墙边,女人的手臂挂在墙上连接自己的头颅。

头发斜向下连接到男人的手指。

右面墙壁依然画着一个巨大的减号。

房间的四个角,四个血池在咕噜噜冒泡,同时冒出血红色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