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怎么,这酒我也要喝?

“什么偷了东西?”

顾琛听到了温瑶说的全部,看向温瑶的眼神中带了点质问。

沈清姚扯了扯顾琛的衣角,“只是我和温瑶姐姐之间有些误会而已,没什么的。”

沈清姚当然得否认这件事,不然怎么维持她在顾琛心中的形象。

顾琛将手覆上沈清姚的手背,继而被沈清姚反手握住。

温瑶没有忽略这个细节,却只是瞟了一眼,继续说道:“你大可以否认这个事实,但别以为我没有证据。你现在是沈家小姐,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吧,要是再不还给我,我不介意放出来放大家看看你以前的德行。”

她不想再看他们俩你侬我侬,撂完话转身想走,却被顾琛一把拽住手臂。

“你能不能不要再乱跑了”,顾琛的声音带上了些不耐,“今天来了不少大人物,如果你不小心说错了话,不仅丢了我的脸,还可能会影响到公司的合作。”

“丢你的脸,”温瑶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顾琛,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这么说。今天我是代表李安出席的晚会,而不是所谓的顾太太,你顾琛的附属品。”

顾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最近温瑶似乎总有办法给他心里添堵。

“温瑶你闹够了没有,我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没工夫听你吵架。如果你追到晚宴说这么一番话只是为了欲擒故纵,或者是让我有危机感,你成功了。我承认我们的婚姻是存在了点小问题,你现在回去,我后面抽空会和你聊聊。”

顾琛说的一脸傲慢,仿佛他的妥协是什么天大的恩赐,温瑶应该对此感恩戴德。

“我不明白,为什么到了现在这一步,你还会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是在无理取闹。”

顾琛闻言,自信地回复道:“你口口声声说要离婚,却又在离婚当天放我鸽子,难道不是不想离婚吗?而且你至今还戴着我们的结婚戒指,真的想放弃这段婚姻,为什么舍不得摘下婚戒。”

温瑶先前一直没注意到戒指这个问题,直到顾琛提起,她才发现自己的无名指上确实还套着一个银色素环。

当初顾琛说要和她结婚之后便忙的对所有事撒手不管,这结婚戒指还是她走了无数家首饰店,才选出来的。

自己很喜欢这个款式,加上这是象征着自己婚姻的戒指,便连着一直戴了五年,习惯了,也就忘记摘下来了。

反倒是顾琛,五年来,带上婚戒的次数屈指可数。

温瑶抬起手,瞧了瞧手上的戒指,低声喃喃道:“可惜了,五年都戴出感情来了。”

而后,她利落地把戒指摘下,毫不犹豫地丢进一旁的灌木丛中。

“现在呢,还觉得我爱你爱到不可自拔,不仅舍不得离婚,就连结婚戒指都舍不得摘下来吗?”

温瑶看向顾琛,面露挑衅。

晚上已经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面浪费了太多时间,她言尽于此,不再管顾琛的反应,继续在人群中寻找国安局的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分钟之后,她终于一个较为偏僻的角落看见了国安局的副局长。

她收拾好刚刚被乱七八糟的人影响的乱七八糟的心情,上前礼貌问好,“王副局您好,我是温瑶,想和你谈谈有关于世界网安赛保送名额的事。”

王副局坐在椅子上低头瞧着手机,半点眼神都没分给温瑶,“让选手亲自来跟我谈。”

“我就是选手。”

温瑶不卑不亢地回复道。

“你?”

王副局这才抬起头,开始认真打量起温瑶,眼神中是赤\裸裸的轻蔑,随后不屑地笑出声,“一个女人,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拿下这个名额?”

王副局的话让温瑶听着很不舒服,她还是保持着和善的态度,“性别并不应该作为实力的评判标准,不瞒您说,其实我就是......”

温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惊呼打断。

“是你!”

一个黄毛从不远处快步走来,面色不善,“爸,就是这个女人,当时在酒吧拿酒瓶砸的我。”

王副局闻言,没说什么,只是喊来服务生,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服务生回来后,带了五瓶白酒一字排开。

“小姑娘,这样,你把这十瓶酒喝完,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关于你刚刚说的事,我们就可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好聊聊。”

这五瓶白酒都是最大容量装,别说温瑶还是个孕妇了,就算是一个正常人喝下去,都得立刻送到医院去。

“您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想要的是一个网络安全比赛的名额,为什么要用喝酒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既然你有求于我,那么就得听我的规矩,你想让我帮你,总得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王副局长眯着双眼,眼中精\光乍现。

这哪里是什么看到诚意,摆明了就是找个借口给儿子出气。

温瑶的面色彻底难看下来,倒不是担心喝酒。

今天在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她真的不愿意,王副局也不可能强逼着她喝酒,而黄毛顶多只敢仗着他爸狐假虎威地嘴炮一下。

只是这之后,自己和这俩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后续要是想拿到网安局的保送,有副局长的阻挠,怕是更加不容易了。

温瑶的沉默放在黄毛眼中,变成了低头和顺从。

他得意的歪嘴一笑,拿起一瓶酒就朝温瑶靠近,“当时把我们打的这么惨,现在后悔了吧。我也不是不怜香惜玉的人,你如果乖乖听话,我不介意让你少受点苦头。”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低沉的声音,“当时打了你的不止温瑶一个人吧。”

音量没有可以压着,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力。

顾琛不疾不徐地挡在温瑶身前,低头俯视着黄毛,眼里满是戾气:“我记得我当初也教训了你,怎么,这酒我也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