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德福说的豪迈,我是实打实的信了他。
率先,孙德福带着我到了一个赌大小的桌子前,二话不说,便将身上的钱全部压了大。
在喊大的声音中,孙德福成功了赌赢了。
压的五百块,翻了一番成了一千块。
这钱来的太容易,来的又特别的快,我都有些恍惚。
一千的抽买在手里还没有捂热,孙德福就将全部的筹码送了出去,这次还是压大。
不知道孙德福是鸿运齐天,还是说赌术惊人,我这一次又中了,一千块的筹码,再次翻了一个筋斗成了两千。
对于一个不喜欢赌博的人来说,眼前的一幕太震撼了一些。就眨眼喊话的功夫,五百块变成了两千块,两千块又变成四千块,四千成了八千。
而这些钱,在我手里只是停留片刻,然后就又回到了赌桌。这让我不知所措,真的是不知所措,好像我手里不是钱,而是一张张的废纸。
孙德福的神情激动,此刻的他没有半点的老态,简直比一个壮小伙还要精神。
孙德福敲着桌子,大喊着:“大!大!大!”
当筛盅揭开的那一刻,又是大,连续开了五把大,全部都被孙德福压中了,在场的这些人,一个个都开始跟风,孙德福压什么,这些人就压什么。
孙德福也不在意,将手中的全部筹码推了出去,还是压大。
这一次,在场的所有人都压了大,众人都屏息凝视地看着筛盅,随着筛盅缓缓抬起,在场的众人都在惊呼,又是大,连续开了六次大,这概率简直低的可怜。
而更低的概率,孙德福居然全部都压中了。
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故意让孙德福赢一样。
我不是一个喜欢赌博的人,理智的我喜欢看概率,连续六次开大,大小出现的概率是二分之一,连续六次开大,概率就是六十四分之一。
这样低的概率居然被孙德福压中了。
孙德福并没有就此放弃,他又一次压了大,这次孙德福还中,那就是一百二十八分之一的概率,这中小概率的事件,我从不觉得不会发生在我的身边。
我建议孙德福不要压大了,这次压小。
和我有一样想法的很多,他们虽然觉得孙德福鸿运当头,但是没人觉得会连续七把都开大。
他们这次和孙德福背道而驰,选择了小。
筛子在筛盅里旋转,好半天之后,终于停了下俩,大家屏息凝视着筛子,当四五五十四点大出现在众人眼中时,在场的众人都要疯了。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我凑到孙德福的身边小声地问:“你是不是能看穿筛盅?”
我觉得这不是运气的问题,一定是孙德福有什么特殊的手段。
孙德福却冲我摇头表示,他并不能看穿筛盅。
而接下来的赌局,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对于在场的众人而言是噩梦,对于我和孙德福来说,简直就是最美妙的梦。
在场的众人像是和孙德福飚上了,孙德福无脑的买大,而在场的众人无脑的买小。
而在筛盅揭开的那一刻,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大。
有人说孙德福作弊,出老千,可是他们又找不到证据。
孙德福是赢钱之后,也不多把钱收回来了,就放在哪里,一次又一次的压大,直到我们的钱超过了五十万。
五十万的筹码太多,我们拿着并不方便。于是,我们将筹码换成了五个十万的筹码,还有几个好几千的。
在凑够钱后,我们再次回到二楼,宫装女人还在二楼的屋内,她知道我们去楼下赌钱去了,但她没想到,我们居然会回来的这么快。
宫装女人饶有兴致地打量孙德福,道:“有点本事,既然你已经有了本金,是赌一把,还是直接买消息?”
我的想法是直接买消息,而孙德福却是上头了,现在的他鸿运齐天,自以为是赌神在世,自然是要和宫装女人赌上一局,将这五十万彻彻底底的揣如自己的荷包。
我是想阻止孙德福来着,可我真的没有立场去阻止,别的不说,这些钱都是孙德福赢来的,孙德福想要怎么使用都是他的事情,和我没关系。
孙德福愿意帮我,我已经欠下了很大的人情。
孙德福向宫装女人问道:“你想怎么赌?”
宫装女人淡淡地道:“很简单,你再楼下赌大小,一直压大,那我们就比摇色子,谁的点数大,谁获胜。”
孙德福道:“没问题!那就开始吧!”
我绝对不太对劲,宫装女人说的实在是太轻松,这要是输了,可是要损失五十万的巨款啊!这是真金白银,不是纸啊!
我耳朵里传来的是色子撞击筛盅的声音,这个声音像是催命符,我紧张的不行。
孙德福和宫装女人两人却是心平气和的摇着,这实在是让人惊奇。
就在我想着的时候,孙德福和宫装女人同事将筛盅按在桌上。
宫装女人率先揭开筛盅,五六六十七点大。要想要赢过五六六,那孙德福就必须摇出三个六十八点。
我紧张地看着孙德福,这要是不能摇出十八点,那就完犊子了。
筛盅被拿开,我看到了第一个色子,六点,然后有看到了另一个色子也是六点,直到最后一个色子还是六点,我和孙德福都兴奋地大叫起来。
我是因为能知道林远图的下落,孙德福则是因为赚了五十万的巨款。
宫装女人输了,可她的脸上并没有懊恼,反而是一脸的平静,确切地来说,像是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似得。
我并不知道宫装女人的想法,这些都不重要了,孙德福赢了,这才是重点。
“请告诉我们林远图到底在哪里吧!”
宫装女人道:“稍等!我们需要派人去调查,这才能给你准确的消息。”
“需要多长的时间?总不能让我们一直在这里等吧!”
宫装女人道:“用不了多久,只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
说完,宫装女人便起身离开,等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对方都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