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差点把柳如烟就地正法

不能教我但能教我尽快学会茅山鬼道?

你确定你说的不是一个意思?

果然啊,人老了就会有点神志不清,我全当诸葛青脑子有问题,就算他想收徒我都不想拜师呢。

王辰说了,一旦成为道士,那五弊三缺将会降临,我才不要受此苦难。

“那你说说怎么教我吧。”

“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明天中午来这里找我,我告诉你方法。”

诸葛青见天色已晚,让我明日再来,我无所谓的走了,你不尽快教我还更乐意呢。

这样就可以推迟去墓地的时间了,虽然短时间学不会茅山鬼道,但我根本就不想学会,我只想是想学一招见到鬼魂或者找魂的术法,其他的不感兴趣。

我相信,只要我花时间,下功夫是可以靠自己学会的,所以我跟他说声拜拜就跑了。

“呵,傻小子,今晚有你受的,一下子喝那么多圣水,即便你是纯阳之体也遭不住。”

诸葛青摇摇头把棺材铺门关上,此刻我已经开动摩托车穿梭在大马路上了。

不过我隐约感觉腹部有点热,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没怎么在意,因为我的脸被风刮的很痛。

“死老头子,下手这么重,害得我我骑个摩托都像是在受刑一样。”

我不适的扭扭头,然后压低一点身姿加速行驶,早到房间早解放。

一段时间后,摩托车开到包租婆楼房底下。

我停下车,火急火燎的朝楼上奔去。

“咋回事啊,小老弟居然不受控制膨胀,可难受死我这个单身狗了。”

不仅仅是小老弟,我的身躯燥热的更厉害,感觉像是吃了药一样,眼神都迷离了些。

“林阳,你怎么才回来?”

跑到楼梯,我看见柳如烟正好走下来。

她穿着薄薄蕾丝睡衣,两只大兔子若隐若现,而且肉乎乎的美腿外露,看起来极具吸引力。

柳如烟忽然出现在这,让小老弟还在膨胀的我看的目不转睛,几秒的时间,我感觉鼻子一热,摸了摸,抬起手一看,我靠,流鼻血了!

随即我低下头慌忙擦拭。

“你怎么了?”

柳如烟见我低下头两只手捂着脸,小步过来查看。

“没没没,没事。”

我转过身子,不想她看见我这副模样,不然她以为我是被她的身材吸引得流鼻血,那样我就尴尬了。

“还说没事,地板都滴上血了,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

柳如烟温暖的双手抓住了我肩膀,而后轻轻用力扭过我的身躯。

我本来不想回身,但不知怎的,我小弟猛的一跳,非常渴望有妹妹的安抚,所以情不自禁就转身面对柳如烟了。

柳如烟靠得我很近,近到她的呼吸打在我脸上,我闻到她身上有点酒味,不久前应该过酒。

和她的距离太过接近,我盯着她的胸口喉咙滚了滚,一道邪恶的想法涌上我的心头。

“怎么流鼻血了?还有你脸上的伤哪里来的?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柳如烟温柔捧住我的脸,心疼的说道。

“我没事,你快点走吧,不用管我。”

我凭借仅存的理智推开了她,现在的我犹如十年没吃肉的狼,而柳如烟就是那快嘴边的肉!

我怕我把持不住,给她在楼梯口就地正法,但我明白这么做是犯法的,是强迫妇女意志的,我绝对绝对不能这样做。

可是我小老弟好难受啊!柳如烟你快点走好不好?不,别走了,帮我释放一下火气吧!

我内心有两种声音不断回荡,一种是理智,一种是邪念。

“我不管你谁还会管你,快点说你怎么了?”

柳如烟抓住我的手臂,表情严肃说道。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关心我?我记得我和她不熟的,就喝过一次酒而已。

“你不用这么关心我,我真的没事,先上楼了。”

我咬咬牙齿,用尽全身力量压制邪恶的念头,柳如烟是这么多年第一个关心我的人,我不能因为一时的欲念毁了她。

我脚步刚动,身子立马就被柳如烟抱住了。

“林阳!你忘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吗?”

砰!

心脏剧烈一颤,我呼吸仿佛停滞,最后的理智被她一抱直接荡漾无存。

受不了了!

我不顾一切转过头,想拥抱柳如烟尽情亲吻。

捧起柳如烟的头,我立马就要亲下去,结果,柳如烟的脸忽然变成了苏雪的哭泣脸。

“啊!苏雪!”

我一瞬间恢复理智,惊得后退几步。

“什么苏雪?”

柳如烟声音传来,我赶紧揉揉眼睛再次看去,是柳如烟没错,不是苏雪。

“没,没什么,刚才的事情对不起,我明天再登门拜访。”

燥热感来袭,我怕再次失去理智,匆匆忙忙跑了上去,留下柳如烟凄冷的独站楼梯口。

回到房间,我狠狠关上门,然后朝卫生间冲去,打开花洒用冷水浇灌自己。

“呼!”

“呼!”

我大喘着起,身体的燥热感褪去了一些,还有小老弟,低下了它那高傲的头颅。

“咋回事?我怎么跟喝了情药一样?刚才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把柳如烟欺负了。”

我给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想快速恢复冷静状态。

“卧槽,疼死我了。”

一不小心打到之前的伤口,我疼的龇牙咧嘴,把花洒移开,我小心翼翼的冲洗身躯,但因为没有脱衣服,我更加难受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坚持冲洗了几分钟,直到情绪稳定,我才脱下衣服擦拭着身体走到客厅。

在客厅我一眼就看见了棺材,眉头一皱,我把毛巾丢开,去拿了三炷香给苏雪点上。

“每天晚上一滴血,一把香不能忘记。”

上完香,我又去厨房找了菜刀,推开棺材后我切开手指,将血液滴在苏雪的嘴唇上。

血液还是那样,滴上去后便离奇的消失,但我也见怪不怪了。

做好一切,我疲惫的躺在床上凝望天花板。

这一天真是受够了,被老头子胖揍一顿不说,方才还像个混蛋一样差点办了柳如烟。

“不对劲,小老弟好像又雄起了,次奥,难不成要我和右媳妇玩上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