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谢他委身做解药

蝉鸣鸟叫的盛夏,冷气十足的休息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热浪。

姜清棠的双手被男人扣在沙发上,贴合的身体寸寸侵入

“唔~”

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急切的脚步声从远渐近。

“棠棠——”

门外长廊,一身银灰色西服的男人,正神色焦急的寻着人。

“傅总,这是私人区域。不在宴会厅范畴。”

傅时商正准备推开过道玻璃门,就被保镖拦下。

对话声,不大不小,正好落入姜清棠耳中。

她迷离的瞳眸,泛过片刻的清明。

在男人欲吻上她时,偏头,嗓音微颤:“停下……”

下一秒,男人泛着欲·望的眸色转冷。

用力扳过她侧偏的脸,温热指腹贴在她唇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

他嗓音暗沉,带着些许愠色:“怎么,后悔了?”

姜清棠眸光迷离的看着身上,神色冷峻的男人,眉心蹙了蹙。

“疼——不要了——”

话音刚落,他粗粝的指腹有意无意的划过她腹部。

身体深处的痒让她不受控的再度贴向他。

“唔,难受……”

“想要我帮你?嗯?”

男人缓缓俯身,炙热的唇畔有意无意的划过她敏感的耳畔,嗓音磁性且蛊惑:“祁太太,想要,就说出来……”

“祁斯爵,帮我……”

药效上来,击溃了她的理性,嗓音破碎且颤栗。

下一秒,男人用力贯穿她。

一次比一次,更凶、更狠。

她的身体也在最初的疼痛中慢慢沉溺,沉沉浮浮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她。

“唔唔——”

难以自抑的娇·吟溢出唇畔。

“祁斯爵,你……”慢点。

娇媚的轻唤声刚从红唇溢出,就被男人封住了唇。

他的吻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和红酒的清甜,这感觉让她大脑顿时陷入一片空白。

得了自由的手,随着身体里的火浪,不自觉的攀上了他。

男人犹如得了鼓励,大手掐着她的腰,占有的力道越发凶狠……

窗外,天际泛起鱼肚白。

J.K顶楼,私人休息室内,欢·爱的气息不减反增。

翌日,清晨。

第一缕晨曦透过窗纱落在熟睡的人身上。

姜清棠下意识的翻了个身,手,意外触碰到一具炙热的身体。

她倏然惊醒。

“醒了。”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醇厚的声线,惊的她心头更是一颤。

姜清棠仰头,不可置信的对上男人垂下的漆黑眼眸。

红唇微翕,“祁……”

“唔~”

下一秒,男人捏住她下颚,低头就是一吻。

姜清棠蹙眉,伸手推他,却被他拽入怀里一个翻身给压在身下。

她脸涨通红,琥珀色的眸底却泛起几分愠色,“祁斯爵,昨天是你给我下药的?”

“呵,我给你下药?”

男人轻扯唇角,漆黑的眸色倏然冷冽,“姜清棠,我祁斯爵要一个女人,还不至于靠下药!”

姜清棠面色一白,红唇微抿。

也是,他祁斯爵,风·流名声在外。

想要给他暖·床的女人,更是趋之若鹜。

他也不喜欢她。

对她下药,的确没这个必要。

可若不是他,下药的人是谁?

薄被下,炙热滚烫的肌肤紧贴。

她不敢多动弹,“你……你先起来。”

就算她刚误会了他,但他现在这么压着她也不像个样子……

“已经起了……”

身上的人不仅没起身,反倒是贴她贴的越紧。

姜清棠错愣的对上他微挑的眉眼,耳根子滚烫不已。

“那个……祁斯爵,昨晚……谢谢你搭救。”

她结结巴巴的挤出话来,想着示弱让他放过自己。

“药效已经解了,不劳祁少再委身做解药。”

他委身做解药?

祁斯爵的眸色倏然冷冽,“姜清棠,你是不是忘记你我是什么关系了?”

闻言,姜清棠瞳眸微颤,揪着身下床单的手蜷了蜷。

她跟他,是合作同盟,也是隐婚的协议夫妻。

“我没忘。”

姜清棠话语低低,“可昨晚我那是特殊情况……违背自主意愿!”

“违背自主意愿?”

祁斯爵唇角微勾,脸上挂着浅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昨天你在我身下时,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昨天,她求他的

一幕在姜清棠脑海中浮现。

她脸红的能滴出血来,敛眸沉吟片刻后道:“那你想怎样?”

祁斯爵散漫扬眉,俯身凑在她耳畔,嗓音低沉:

“我现在也是特殊情况,我救你,你回我一次。你我两清!”

姜清棠眼眸接连闪烁了几下,还没回神,身体腾空而起。

她裹着薄被被他抱起,径直走向浴室……

入夜。

清冷的月色投落在床上。

姜清棠盯着天花板,怔愣走神。

床畔,早已空冷。

她全身像是被车碾过,酸痛不已。

“嗡嗡——”

床头柜传来电话声。

她侧了侧身,尽可能伸长手触摸到手机。

“你去哪里了?我跟傅时商昨晚找你找了一夜,电话都要打爆了!”

闺蜜陈薇岐在电话一头担忧询问。

姜清棠蹙了蹙眉,随即调取通话记录。

N个未接来电。

有陈薇歧,也有傅时商……

第一个未接来电,是在她喝下香槟后的半个小时。

“我……”

本想如实告诉好友,但话到嘴边又改了口:“我现在很安全,你现在还跟他在一起吗?”

“他?你说傅时商啊?”

她应声:“嗯。”

“他早上四点被傅董叫走了。”

陈薇歧说完,又绕回先前的话题:“我昨晚听他说,你很可能被不怀好意的人下了药。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闻言,姜清棠心,咯噔了一下。

傅时商知道自己中药了?

难怪昨天他会在休息室外的长廊外唤自己。

她揪着被子的手不自觉攥紧,轻咬红唇,思绪乱如麻。

久久没得到回应,好友继而追问:“你不会是被人捡尸了吧?”

“我……”

对方明明是她年少时爱慕的少年,如今的隐婚丈夫。

姜清棠诧异发现,她跟祁斯爵发生关系这件事,竟是这般难以开口。

心下,不由泛起一阵无语言说的苦涩。

电话一头,陈薇岐却又自顾自说着

:“昨天,傅时商找你找到半路,就被祁家的保镖拦了回来。难道你是被……祁家那个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