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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不记得我的腿是怎么受伤的。

娘亲说可能是我当时太过于痛苦了,所以便自己选择了忘记。

这些年从燕喜的口中我大约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的腿原本是可以治好的,每每说到那里燕喜总是要掉眼泪。

“小姐当时的腿都快要烂掉了,高烧不退。”

燕喜像是回忆起了那晚,声音都在发抖。

“姨娘不要命的往刀上撞,这才找来了大夫。”

说起这些年遭受的不公平待遇,娘亲就忍不住责怪自己。

“要不是娘亲地位卑贱,你也不至于跟我吃这么多的苦。”

我跟母亲算的上是府里的笑话,父亲在凯旋而归的庆功宴喝多了酒,才跟母亲有了我。

“娘亲没有用,也不能为你的以后做打算。”

而此刻我正坐在床榻边上捶打着我酸痛不已的左腿。

因为跪了太久,我的左膝已经高高肿起。

我的存在于父亲来说,是耻辱。

于嫡母来说,是背叛。

除了府中人,没有人知道苏家还有个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