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梦回五年前

禁林之中,徐敬晨看着失神的柳语思,当即扶着她到一旁坐下,检查起来。

徐敬晨一边把脉,一边以天眼观察:“气息稳定,也没有受伤,三魂七魄都在,倒像是入梦了一样。”

很快他便做出了猜测:“之前她就说会梦到当年投湖的学长,这次应该是因为湖中恶灵的原因,影响了她。”

有了决断之后的徐敬晨,抱起柳语思,让自己的护体金光能够充分保护她,而后施展游神之术,进入了柳语思的梦境。

梦境之中,徐敬晨出现在了厕所里,看着镜子中样貌完全不同的自己,明白自己应该是扮演着梦里的角色,只是不知道是谁而已。

而且自己的一身道法修为,竟然全都被封禁,变为了一个普通人。

徐敬晨没有在意,洗了洗手,突然听到隔壁女厕所传来一些奇怪的动静,便悄悄走到门口偷看。

只见四名男生正围着一个有着灼灼风姿的女生,手上时不时伴随着一些揩油的动作,不过都被女生挣扎着拍打开。

被惹急了的刘权一手抓住赵丽梅的手,恶狠狠地说道:

“赵丽梅,我劝你不要不知好歹,你要知道有多少女人想上我们的床都没有机会。”

赵丽梅泪眼朦胧,苦苦哀求道:“不要,不要,放过我。”

何清乾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没好气地说道:“刘少,跟她客气什么,反正现在大家都在看表演,我们干脆就直接一点,把她上了!”

彭飞和周维海也很是认同何清乾,要知道他们在赵丽梅身上已经费了不少功夫,只是这个女人始终不识好歹,不然那还有今天这出戏。

刘权看着赵丽梅,眼中的耐心也逐渐被消磨殆尽:

“你可听到了,

我三个兄弟可没那么好耐心,你要是好好配合还能少受些罪,不然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你受不受伤了。”

赵丽梅眼泪都要止不住了,心中的恐惧都快要把自己淹没,此时她已经不禁在想,难道自己真的要被这四个恶人夺去清白?

在慌乱之中,眼角的余光忽然看见厕所门口微微探出的脑袋,立刻大声喊道:“同学,救救我,这四个人想要强

奸我。”

闻声,刘权四人猛地回头,也都看到了躲在门口偷看的徐敬晨。

徐敬晨闻声也是一愣,原来我变成了当年那个投湖的学长,当时他所经历的事情,现在是要让自己也经历一遍啊?

不过徐敬晨自然是不想掺和其中的,他现在没有道法,身体素质也比不上现实中的自己,让他一打四,那不是自讨苦吃嘛!

徐敬晨摆出了一个尽量和谐的笑容,说道:“你们继续,我就是好奇看看,当我不存在就好。”

刘权朝着徐敬晨走来,说道:“你好像是土木的李修成吧?既然看了那么久,你应该对她也挺感兴趣的吧,要不要一起玩玩?”

徐敬晨皱了皱眉,不过很快他便展眉笑道:“其实我没有想要打搅你们的意思,而且我也不喜欢这个女的,我喜欢的是男人。”

徐敬晨的话瞬间雷到了在场的几人,喜欢男人?!这小子真敢说!

徐敬晨却是满不在乎的,现在的他是李修成,李修成说的话跟他徐敬晨有什么关系?

何清乾直感觉菊

花有一丝丝的凉意传来:“不是哥们,你喜欢男人?!你喜欢男人搁这看那么久?!”

徐敬晨耸了耸肩道:“我其实也就刚好路过听到动静才看看的,就看看热闹,看热闹不嫌事大嘛!也没看多久。”

众人闻言将目光看向刘权,刘权自然是不傻的,不可能说因为徐敬晨的三两句话,就放他离开。

谁信他啊?等下他转头就告老师怎么办?

“同学快走,帮我告诉老师,让老师来救我。”

赵丽梅听出了徐敬晨不想跟几个人正面对抗的意思,所以只要他能及时叫来老师的话,自己也还有得救的希望。

徐敬晨闻言,内心深处朝她翻了个白眼,你就算想到这点但你别说啊,你说出来不就等于白瞎了吗?

刘权则是阴恻恻地说道:“李修成,你喜欢男人没关系,只要别喜欢我就好。”

“所以我们也不强迫你,这样,你只要帮我们脱了她的衣服就好,这总不为难你吧?”

徐敬晨叹了一口气,他能做出这样的选择吗?

助纣为虐对自己的道心依然也是一种损害啊,所以那个恶灵给出的不救选择里,这一顿打真的躲不过?

徐敬晨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你们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各退一步,我保证不说出去,不告老师,你们就当没看过我,行不?”

刘权四人围了上来,眼神之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徐敬晨又是叹了一口气,举起自己的双手,示意投降:“行吧,行吧,你们人多你们说了算。”

看到徐敬晨的态度,刘权露出了一份满意的表情,刚想感慨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结果眼前突然一黑,旋即自己的眼眶就感受到了一股疼痛袭来。

逃是逃不过了,徐敬晨已经被四个人包围了,助纣为虐这事又是不能做的。

所以徐敬晨假意顺从,趁着刘权放松警惕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刘权的眼睛上砸了一拳。

在刘权的吃痛哀嚎中,何清乾几人怒骂一声他妈的,三个人六双拳头当即朝着徐敬晨捶了过来。

徐敬晨也是用上了一个最适用被群殴时的方法,盯着刘权一个人发狠。

其他人他是一概不理,刘权被他打得嗷嗷痛叫,只是不知道最后是谁一拳打在他后脖颈上,才使得他昏迷了过去。

等他悠悠转醒,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以及盖在身上的白色床单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只是刚醒过来的他,只觉得头疼欲裂,嗡嗡的耳鸣声让他难以听清周围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这样的情况才稍微好转一些,才听见病房窗前站着一个身材消瘦矮小的中年妇人,正在打电话,语气卑微惹人怜:

“校长,求您不要开除修成,这修成今年都大三了,马上就毕业了,这时候你说开除他,那他这三年的学不救白上了嘛!

“我知道我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相信修成一定不会是那样的人,等他醒来,我再问问他,求求你校长,先别开除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