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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鲁泽跟苏梨坐在一起吃饭,还时不时帮她夹菜,两人还有说有笑的,我心口竟然觉得有些堵。

鬼使神差的,我拿起一旁的扫把去他们跟前扫起了地。

我想知道他们在聊什么。

苏梨为什么要对着那个男人笑?她难道喜欢对方?

胡思乱想着,我便听到鲁泽约苏梨晚上去酒吧喝酒,而苏梨竟然同意了。

我站在原地,半天没动,直到两人吃完饭离开。

到了晚上,我以担心苏梨会被鲁泽欺负为由,也去了那家酒吧。

在人群里找了半天,才找到苏梨。

此时的她好像喝了不少酒,被鲁泽颤颤巍巍搀扶着往酒吧某个方向走。

我以为鲁泽要带着苏梨去开房,心中担心不已,便跟了上去。

因为酒吧人多,我追在后面,却看到鲁泽进了男厕所。

我眼睛一下就睁大了。

难道那个家伙想在厕所欺负苏梨?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轰地一声,完全失去了理智,冲进了厕所,果然在隔断里听到了暧昧的声音。

我气红了眼,一脚就把隔断踹开了,”好你个王八蛋,竟然敢欺负我丈母娘……”

嘴里的话突然戛然而止,因为我看到里面的人完全是生面孔。

男的不是鲁泽,女的也不是苏梨。

“你谁啊?神经病吧?”里面的男的骂了一句,砰的关上了隔断的门。

然后我就看到鲁泽从隔壁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瞪了他一眼,刚出了男厕,就看到苏梨从女厕所出来。

不想让她看到我,我急忙躲了起来。

之后就见鲁泽上去扶着苏梨,将她带上了车。

我不放心,生怕鲁泽会对苏梨做些什么,就偷偷的跟在了车后面。

直到看到鲁泽将苏梨送回家,又从她家出来,我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我的行为好像是在抓老婆出轨似的。

我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昏头昏脑的回了家。

后面两天我在食堂没看到苏梨,还以为对方一直在忙着约会,心头除了有些不舒服之外,却没有多想。

谁知道晚上韩健约我出去happy,竟然问起了苏梨的情况。

我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你又问我媳妇儿,又问我丈母娘,你是不是抱有什么心思?”

韩健撇撇嘴,没好气地说:”我妈身体不舒服,我昨天带她去医院做了个检查,谁知道看到你丈母娘了,她进了癌细胞筛查科。”

我手一松,酒杯直接掉在了地上。

有点儿担心苏梨的病情,我急忙拿出手机想给对方打电话问问。

结果来没来得及拨号,对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让我回家。

半小时后,我呆滞地看着站在自家门口,扶着膝盖气喘吁吁的苏梨,傻眼了。

凌乱的长发,微红的脸颊,坚定的眼神。

我诧异道:”苏……苏梨?出什么事了?”

苏梨缓了口气,直起身体走进房间,把外套往乱七八糟的沙发上一丢,才转过头来,黑瞳笔直地望着我,淡定地道:”负责吧。”

我呆住,”……啊?”

苏梨解了衬衫的两颗扣子,看着我,一脸严肃地重复:”我来找你负责。”

“那个……”我看着苏梨一副坦然的样子,不由地有些结巴:”负……负责要怎样负?”

讲真,我的脑子现在有些晕,基本上连负责俩字的含义都没搞清楚,纯粹是跟着苏梨的步伐在走。

这个问题可真有难度。

只见苏梨歪头沉吟了一下,淡淡道:”像以前一样。”

“……”

像以前一样?哪个以前?怎么一样?

是像以前一样同居?像以前一样照顾她?还是像那天晚上那样?

三段式疑问句让我的脑子彻底成了浆糊。

我傻傻的看着苏梨的眼光越来越红越来越黑越来越蓝,最后直接射出了像狼一样幽绿幽绿的扇形光芒,不禁吞了吞口水。

怎么觉得自己好像狼口下的一块肥肉?

我叹了口气,放柔了嗓音问:”苏梨,你,你到底……唔!”

一张嘴巴猛地堵了上来,用力之猛甚至磕上了我的牙,我惨叫被堵在了嘴巴里。

我瞪大了眼,铁锈的味道透过两人交融的唇瓣进入口腔,眼前的女人睫毛都在颤抖,却还在小狗一样死命地吸吮着。

轰——

我好不容易找回的神智再次坍塌了。

苏梨咬着我的嘴唇,笨拙却狂乱地吸吮,唇瓣一阵酥麻,却听她沙哑地道:”张嘴……”

大概是湿热的唇瓣感觉太好了,我喘息着,木然地张开嘴。

湿润柔软的唇瓣立刻堵得更深,舌尖探进来,又带点怯懦地翻搅。

我觉得气息一阵阵的滞塞,不由地贴着那人的唇瓣模糊地问:”你在干什么……”

苏梨眼角有些发红,深黑的瞳仁望着我,抿着唇又啄了啄我的唇瓣,哑声道:”你要负责。”

说完,她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在我的唇上轻轻地咬了咬。

微微刺痛的感觉让我眼神一凝,终于有些回过神来。

我眼色有些复杂,抬手捧住她的脸缓缓推开,手指捺过她吻得通红的唇瓣,刚刚撞得太厉害,都破了皮,嫣红嫣红的。

我深吸一口气,哑声道:”苏梨,你不要……”

话没说完,对方的嘴唇再次贴了过来。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面对如此诱惑,我理智终于摧毁,一把拉起她,用力按在餐桌上,吻了上去。

后面的事完全脱离了正轨,等我冷静下来后,已经再次把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