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仿佛是又回到了段家庄,段安许从书院放假回来,给我带回来一些小玩意儿。

碧空如洗,风和日丽,我俩一块上山踏青,刚爬到半山腰突然狂风大作,乌云罩顶,陆绩背着一把弓出现在十步之外。

转眼间似乎又置身于悬崖,我仿佛是被定住了,一动不能动,陆绩抬脚把段安许踹下了悬崖。

我悲怆地喊着安许醒过来,意识到不过是个噩梦,顿有劫后余生之感。

寝衣已经湿透了,我翻身,正对上陆绩漆黑的眼眸。

陆绩坐起来,咬牙切齿:“梦里都喊着他的名字,果然是情深意重。”

陆绩在我家养伤的时候我曾与他说过我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我曾经甜蜜地跟他分享过我们在一起有多自在快乐。

我当时叹道:“若不是段婶子不同意,去年我就能嫁给安许了。”

我拥着被子缩在床角,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扯过去,恨恨道:“朕对你不好吗?你居然敢在朕身边想别的男人,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我僵着身子不敢动,只知道反反复复地说我没有。

他的手顺着脚踝慢慢向上,狠狠地握过小腿,抓过大腿,然后猛地把我的裤子向下一拽。

我大声哭求,一手拽住裤子一手去推他。

“你在为他守身如玉吗?”他抓住我的两只手腕,恶狠狠地逼问我。

陆绩用力扯下床边的带子,紧紧绑在床头的栏杆上。

“朕本来没想这么快的,可谁让你不乖呢?”

我挣扎着求饶,却躲不过他的铁腕。

“朕本来想让你舒服些的,可谁让你这么会惹人生气呢?”

我哭求了半夜,直到天亮才算结束这场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