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动手

双双道:“要下跪,要道歉我担着,别为难我哥!”

陈福禄嘿嘿坏笑着,“哎呦!玩的还挺花,不喊老公,喊哥!”

“我陈福禄一个大男人,欺负女人丢份,这样吧!只要你改嫁做我的婆娘,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儿媳妇和婆婆之间有点口角很正常嘛!”

“都是一家人了,也就不用赔礼道歉了!我的这个提议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道,“你真是癞蛤蟆找青蛙,长得丑玩的花。我告诉你,别做梦了!”

“双双别搭理他,回屋里去,这里我来应付!”

陈福禄对我嗤之以鼻,不屑地道:“就你这个砸碎,上称没有二两重,还敢在老子面前充大头。都给我上打残那小子,记着别伤了我的小美人!”

陈福禄的妈,那个骂双双是扫把星的死老太婆站了出来,对陈福禄骂道:“你想死啊!那女人是扫把星,你还想娶她过门,你不要命了,我还要命呢!”

“你是不是想她克死我们全家啊!”

陈福禄抓住他妈的手,呵斥道:“死老太婆,我给你脸叫你一声妈,不给你脸,早就让你入土了。”

“活到六十好几好不够吗?你还想活多久?浪费多少的米饭钱?”

老太婆听到这话,气得手发抖,扬起另一支巴掌就要打陈福禄。

陈福禄眼疾手快,松开了抓住老太婆的手,往后退了两步,让老太婆的巴掌落空。

“你个死老太婆,还想到我,小时候没打够啊!”

老太婆一巴掌落空,气的大喊:“逆子!你是想要气死我吗?”

陈福禄不屑一笑,“老太婆你最好早点被气死,我给你买了人寿保险,你要是死了,我还发一笔财!”

“我娶媳妇的事,你最好滚一边去,否则,把我惹急了,没你好果子吃!”

老太婆还想上前和陈福禄扭打,被陈福禄一把推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老太婆是又哭又闹,喊着儿子不孝顺,儿子打老娘了!

双双这个心软的丫头,

见到老太婆摔倒,还想上去搀扶。

这傻丫头,忘记这老太婆怎么骂她的了?这狗咬狗一嘴毛的事,站一边看戏就好。

我拉着双双不让她去帮忙。

陈福禄也不搭理在地上哭喊的老太婆,没人搭理的老太婆,喊了几嗓子就没声音了。

陈福禄坏笑着看向双双,谄媚地道:“小美人儿,你只要改嫁给我,我保证你能吃香的喝辣的。我这老娘一死,我们就能拿到一大笔的钱。你还不用担心婆媳关系!”

“无论你是想去旅游,还是想去吃美食,我都能养的起你。”

我皱着眉头,陈福禄还真是无耻,一点底线都没有。

难道这个老太婆是他的后娘,就算是后娘也不至于这么对待吧!

有了媳妇忘了娘,这媳妇还没有呢!娘就扔棺材里了!

我抱着挎肩背包,小声地喃语:“陈叔,这帮人盯上双双了,你赶紧做点什么啊!”

刚才那般老太婆诋毁双双,陈叔还出手家训,怎么现在连一个屁都没有了?

难道是对方人多火气旺,陈叔没办法发挥实力?

干,陈叔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

我心里不忿,陈叔既然靠不住,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陈福禄见双双没反应,也没了耐心,对双双道:“陈双双,别以为有一点姿色就可以拿乔,我告诉你,今天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你要是通通快快的答应,叔叔我疼你呵护你,你要是敢说不字,我手下这批兄弟还都是单身,一个个火气旺盛的很。”

“我不介意拿你试试,这牛能不能把地耕坏咯!”

双双吓得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将身子蜷缩在我的身后。

听着陈福禄这番话,我心里也又气又喜。

气自然是气陈福禄的无耻,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连畜生都算不上。

也正式因为他的畜生行为,陈叔必然会气不过,陈福禄死期将至。

然而,陈叔像是消失了一般,那股让人恶心的鱼腥味一直没有出现,我甚至感受不到陈叔的存在。

之前陈叔还在我心底传音,现在连半点声音都没有。

面对逼近的陈福禄,我和双双一点点后退,在退到门边后,我一把将双双推入屋内,然后把门关上。

独自一人面对陈福禄和他十几手下。

此刻已是黄昏时分,夕阳拉长了身影。

赤手空拳的我要对子面对十几个手拿钢管的壮汉。

说不慌是假的,我抄起扫把当武器和他们对峙。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反手抓住扫把的一头,对着陈福禄的脑袋砸去。

我也算是有两下子的,还是偷袭,按理来说,就算打不中,也得让陈福禄慌张一下,没想到,陈福禄一个闪身躲开。

陈福禄身边的小弟就冲到了我的身边。

我先是被一人一脚踹翻在地,然后被一顿猛砸。

脑袋上挨了一下,顿时头晕眼花,还伴有耳鸣的症状。

倒地的我又被人拳打脚踢,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在被攻击,全身上下疼的厉害。

双双此时也被抓了出来。

陈福禄抓着双双的手,将双双拽倒在地。

我不敢地怒吼,趁着众人攻击的空挡,我冲出了包围圈,一把将陈福禄扑倒。反手用力勒住陈福禄的脖子。

“给我死!”

我咬着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勒死陈福禄。

我的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我刚勒住陈福禄,陈福禄的小弟们就冲了上来。

掰手的掰手,踹我后背的踹我后背,这些不足以救下陈福禄。

直到一个人拿着钢管再次狠狠敲在我的都上,我只感觉天旋地转。

虽然很想继续勒紧陈福禄的脖子,但我无法再控制我的身体。

我倒在了血泊之中,在昏迷前,我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鱼腥味,而我昏迷前最后的记忆,是一袭红衣,从大门前飘然而入。

我醒过时已经是晚上,我的脑袋被人包扎过了,只是身子疼的厉害。

我环顾四周看向门

外,身体的疼痛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