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女皇的诱惑?传功!

知道是女皇来了,他后怕的看了看那尖刀。

此时已经紧紧贴住胸口处,他直冒冷汗。

“女皇,这小子肯定是个异教徒,我告诉他楼上是您的休息的地方,他还非要上去!

还说是你的弟子,谁不知道女皇您还没收过徒弟呢?!”

柳月的目光从进门就没有离开过江七,淡淡开口:

“他确实是我的弟子,把刀放下吧。”

那女子大惊,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您是说....他真是您的弟子.....!!”

女子立刻将刀收了回去,尴尬的往后一退没敢说话,甚至头都不敢抬。

传承弟子几乎是唯一的。

对于她来说,传承弟子的地位仅次于女皇,算她的半个主子。

这下闹出大笑话了,以后可怎么相处??

江七松了口气,接着给那女人做了个鬼脸:

“女孩子这么暴躁干嘛,我都说了我是女皇的弟子,你还不信。”

女人脸上气鼓鼓的,但是没在说什么。

此时说多错的,还是赶紧闭嘴吧......

“跟我上来吧。”

“好嘞师傅!”

两人上楼后,女人的脸上才写满诧异,她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幕。

“那小子看起来很弱,起码比我要弱,一看就是武道学校批量生产的产物,女皇为什么要收这种人为弟子?”

更让她想不明白的是,从小就跟着女皇身边,不论在什么地方,女皇都不会让任何人进入到她的起居室!

这次什么怎么回事?

难道另有隐情?

可是为什么会是一个如此普通的家伙?

这根本配不上如此尊贵的女皇大人好不好?!!!

就在江七进入酒店里面,发现整个二十层,有将近一千平的地方都被柳月包下来了。

“刚才白没伤到你吧?她总是这样,不过你别在意。”

柳月语气比在外面温柔多了。

“没事的师傅,对了,今天让我来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说话间,她将发簪拿了下来,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飘动,一股清香四散开来,这才缓缓开口:

“你先休息一下,我先去洗个澡。”

“好的!”

江七分不清这是女皇柳月的香水还是体香,他只知道十分上头,有些把持不住。

女皇这是要干嘛?有什么事情不如直接说了,搞得他心痒痒。

早上被这个便宜师傅强吻,这事情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莎莎的水声响起,循声望去,这才发掘那浴室居然是半透明的。

女皇曼妙的身影在哪摇曳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斯——

江七二话不说将头撇了回来。

他可不想英年早噶,女皇想捏死他比踩死一只小蚂蚁还简单吧?

要是被女皇发现自己偷看她,说不定一气之下自己就碎成好几段了。

没必要和自己的小命过不去。

片刻,浴室的门开了,里面的雾气伴随着柳月一起涌了出来。

柳月穿着浴袍,湿哒哒的头发被绑了起来,洗

浴后的皮肤更加白皙,嫩的快要滴出水来。

江七轻咳了一声,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眼球被狠狠吸引,却又不敢直接欣赏。

出水芙蓉用来描述他这便宜师傅是再适合不过了。

“你也去洗一下吧,干干净净的一会才方便做事情。”

做.....做事情?!

女皇是认真的吗?

这样不好吧?

是不是还太早??

江七懵了,他内心犹如万马奔腾,欣喜若狂。

难道任务难度都这么简单,如此丝滑的就搞完了?

这样好吗?

今天刚认识就要一起做....事情!

看着女皇端庄大气,没想到玩这么大?

既然今天就要和自己咻咻咻,那为何还要收自己做徒弟?

冲师逆徒今天非做不可?

“好嘞!”

他兴奋的一头钻进浴室就开始洗澡。

柳月看了一眼浴室,叹了口气。

难道真的要和这小子订婚?

自从回到府邸救回了奄奄一息的父亲,她冷静很多了。

万古剑意确实很吸引人,毕竟那可是堪比武帝的剑意,得到此剑意,相当于半只脚踏入武帝,任谁也会心动。

可自己自命不凡,这辈子还没有几个瞧得起的男人,眼界高的吓得,现如今要找一个比自己弱小很多的男人做伴侣?

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想要成为自己的男人,起码也是顶天立地的武帝,能在城外的任何一处战场上杀的异族人仰马翻才行!

很显然,面前这小子还远远不够格!

江七兴奋的洗完,学着柳月穿着浴袍就急忙出来了。

“你盘坐在地上。”

柳月指了指地板。

“啊?这是什么玩法?”

“玩法?”

“呸,知道了师傅!”

江七老实巴交的坐在地上,他不明所以。

“我今天既然收了你做传承弟子,你也应该明白传承弟子的意义,从今往后你就是柳家人,我会帮你舒筋活络,传授你我毕生所学,能学到多少就看你自己,这都是柳家的传承,纯看天赋!”

下一刻,以柳月为中心,周围出现了斑驳的冰晶,房间里的温度急剧下降。

江七感觉到背后一两只手按压住他的穴位,一股猛烈的痛楚席卷全身。

相对的,自身那滚烫的血气顿时间升温,抵御了来自冰山美人的压制,那痛苦感急剧下降!

“有意思!”

柳月诧异的微微张嘴,嘴角上扬。

“柳家六脉剑意!”

“吐纳内功!”

“撼山拳!”

江七感觉到脑中出现了无数画面闪过,就像是跟着一位武道大师学习数十年一样!

他仔细记住每一招每一式,在心中不断模仿!

不知过了多久,柳月的汗水浸湿的床单。

她呼吸都开始急促,脸上大写这不敢置信!

“这小子居然可以坚持这么久!!?”

“我记得当时父亲为我传功的时候我也仅仅支撑了一个小时而已!”

“一个小时我暂且已经痛的晕了过去,这小子坚持四个小时却面无痛色!”

“难道?”

“他是亘古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