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身影消失,老头子抓住绳索,老大也开妈往上攀爬时,周胜利伸手一掌砍在了他的后颈上。
怕他发出声音,周胜利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慢慢把他放在地上,拉到了一边后又卸下了他的四肢关节,抓着下面一根绳索在崖壁上荡了两荡,脚踩到了上面那块岩石上,看到了一根绳索在斜上方大约五米处不见了,绳索上还有一个老年人正往上面攀爬。
他拉着绳索往旁边猛地抖了抖,刚离岩石一米多的老年人又滑了下来。
他自言自语,“我就不信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
抓住绳索再次往上攀爬,周胜利没等到他的腿抬起便一掌砍在了他的后颈上。
这次是在悬崖上面的岩石上,周胜利不仅怕他发出声音,还怕把跌下去摔死,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两手抱着慢慢把他放倒崖壁上,抓着上面这根根绳索在崖壁上荡了一荡,人已升高了三米多,看到了被头顶上的岩石遮住了的山洞洞口。
他担心被上面的老二发现扯掉绳索,又两脚蹬着岩石伸手往下用力扯了扯绳索。
还好,绳索很结实。
他再一次荡起绳索,人已出现在洞口。
看到这个山洞的洞口往里不到两米就拐弯了,人进了山洞后才发现里面已经点亮了一根蜡烛。
老二从光亮处看黑暗处,看不很清楚,看到周胜利出现在洞口,说了声“您老还真老当益壮。”
“壮”字刚出口他就发现了问题,惊恐地问:“你是谁?是门欢欢?”
还没等周胜利回答就又接连问:“你是怎么上来的?我爹和老大呢?”
他所在的地方属于山洞里面,洞顶较高,能够站直身体。而周胜利所在地方还属于洞口位置,只能弯着腰。
老二反应很快,动作也快,问过两声后手里马上出现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闪电般向周胜利刺来。
就这一个动作,周胜利知道他是习过武之人,运起了“泥鳅功”从他身边滑过,乘机也进入了山洞里面,站起了身子。
“泥鳅功?原来你是练家子。”
老二竟然认出了他的功夫,足见他也是拜过名师的。
周胜利从腰里摸出一把扑克牌,运功向他手上掷去。
他挥着短刀将扑克牌打掉,说:“你这是发飞刀的手法,可惜没有飞刀。”
周胜利腰里有飞刀,但恐怕在这样的地方发出去找不回来,不舍得用。他一声不响,继续向老二投掷扑克牌。
他先后掷出了七、八张扑克牌,有两张避开了老二手里的短刀插到了他的胳膊上。
自打两人开打,同胜利一直占着主动,老二见老大和爷爹一直没有上来,知道他们已经伤在了“门欢欢”手里,而自己两处伤也疼痛钻心,打斗中退到蜡烛旁边,挥刀砍灭了蜡烛。
他的想法是在黑暗中周胜利看不到他,手里的扑克牌没有了准头,在砍灭蜡烛的同时,自己快速地向山洞里面的几个女人那边躲去。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周胜利所练的功夫在黑暗中也能视物,反倒是他自己在蜡光熄灭的短时间里什么也看不到。
周胜利看着他手里拿着短刀做着防守动作,两眼茫然没有目标,轻轻移动到他跟前,一掌砍在他的手腕上。
老二猛然受到一击,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握刀的手,短刀落到地上。
周胜利乘势上前一脚将短刀踩在了脚下,伸手去点他的穴位。
老二感觉到了对面来的指风,身体向旁边一滑躲了过去,说:“大舅还会点穴功夫?”
周胜利知道他在黑暗中视力不如自己,是想惹自己说话好判断自己的位置,故意不接他的话,身体慢慢向山洞的洞壁上靠,等到后背触到洞壁时开口说道:“我不是你大舅。”
老二一直等着他说话好辨别他所在位置,听到他的声音,也是以不亚于周胜利瞬移的速度移到了他身前,一拳向他击来。
周胜利在说话的时候就做好了闪身的准备,话音刚落人已在半米开外。
刚才他所站的位置处“扑”的一声响,接着传出老二痛苦的叫声:“啊——”
周胜利上前卸掉了他的一只膀子,接着飞起一脚将他膝盖踢脱了臼。
老二惨叫声不断,已经无力与周胜利打斗。
周胜利从老二衣兜里翻出了打火机,重新点着了蜡烛。
烛光刚亮,就听见有一个“呜呜”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周胜利寻声看去,昏暗的烛光下,门乐乐满面憔悴地坐在几个女子中间,双目中闪着泪光,嘴上贴着两块伤湿止痛膏。
他见几个女子都看着自己,但没有一个人能站起身来,知道她们全被绳索捆着,弯腰捡起地上的短刀,来到了女子们身边。
已经伤了一条腿、一只胳膊的老二看着周胜利,疑问道:“你不是门欢欢大舅?”
周胜利怒视着他说:“我不是门欢欢,门欢欢也不是你大舅,你们一家全是魔鬼!”
伤湿止痛膏贴在门乐乐的嘴上粘得很结实,周胜利用力稍大门乐乐就发出痛苦的声音。他只好慢慢揭,用了一会时间才把它揭了下来。
门乐乐也怒视着吕家老二,恨恨地说:“你一口一个乐乐姨叫着,把我用药迷昏了送到这个黑洞子里,我看你怎么向你妈交代?”
周胜利先用也子割断她两条腿上的绳子,说道:“到现在了你还信姐妹友谊,这件事从终至终吕爱芳都知道,她也是这一家犯罪团伙中的一员。”
“你说二丫头知道我被拘禁的事?”
门乐乐吃惊地问。
周胜利说:“今天晚上老二和他哥、他爹都来了,他兄弟二人来是为了侵犯你的,是得到了她妈妈同意的。”
“你说什么?二丫头同意?”
门乐乐两眼惊恐地瞪得老大、老圆,身体哆嗦起来。
是啊,从小建立起来的三十年的友谊,像个肥皂泡一样一吹就破了。她怎么能不生气?
“别乱动!”周胜利给她割着手上的绳子,说道:“三十年来社会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一切都在变,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在变,有人不珍惜几十年的友谊是她自己的失误,不是你的失误。”
“你、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你是怎么找来的?”
周胜利说:“不光是我找来了,你哥、你弟都在山下,你很快就见到他们两个了。”
他割断门乐乐手上的绳子后,门乐乐想站起来,但手脚被捆得时间长了,手扶地时手腕撑不起身体,怎么也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