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乳房丰满地直挺着,嫩红色的乳头散发着少女独特的体香,我双手轻轻地滑过乳房,慢慢小心地揉洗着,我忘记了等着要我的男人,忘记了我与他的这棕永远也见不了光的买卖。
我沉浸在自己的裸体愉悦之中,对美的向往让我在浴缸之中陶醉。后来成为女人的我,特别喜欢让——菲利普?图森的《浴室》。我知道这种喜好毫无道理,甚至不符合道德女人的规范,可我就是一厢情愿地保留着这个喜好。
——你能不能快一点!
男人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几次想冲进浴室里去看看,又怕让我惊吓得大叫,这于他而言,影响不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只好耐着性子等我。
我有些羞怯用浴巾捂着胸部站在了男人面前。男人看得眼神都直了,他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大方地配合他。
——山里走出来的女孩,是块没有打磨的上好玉。
男人颤抖着手,轻轻抚摩着我的肌肤,用了这样的一句话夸我。
读书时我们语文老师也这样说过我,说我是块玉,终归要被人相中带出大山的。
我的确成了老鹰山第一只飞出来的金凤凰,可我倒希望自己是只让人总也看不清的杜鹃鸟。我们山里人叫布谷鸟,每当小麦快割时,这种鸟在离我们视线看不清的地方叫着“小麦快割”,可是我从小就感觉布谷鸟叫的是“个个快活”,我相信我的感觉,我也希望自己是那只将声声呼唤“个个快活”留在人间的布谷鸟。而不是有一天这么一丝不挂地被卖给眼前的这个男人,任意地被他略夺,玩弄。
裸体的我象一具供人欣赏的人体模特一般,麻木得如同一个道具。男人一把将浴巾扯走,双手按在刚刚被我揉洗过的乳房上,象坐在键盘前敲字一般地玩弄着欲望的游戏。我的羞耻离开了我的灵魂,我美丽的大眼睛散发着死人回光反照前的那种光彩,在静得只能听见心跳的客房里,视死如归地接受男人的审判。
女人在男人眼里,永远只是一道菜,而精加工的过程往往是女人自己。
男人的手开始在我的裸体上耕耘,我悲哀地闭上了眼睛,灵魂在这双陌生的手中,无奈地哭泣。
男人呼出来的气息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当男人企图找寻我的嘴时,被我躲开了。身体可以成为轻浮性爱的工具,吻却是通往爱情神圣路途的入口,我不会这么轻易地让男人夺走我的初吻。
我除了在养父梅二狗脸上亲过以外,还没有谁让我有亲吻的欲望。大学四年,我是枝带刺的玫瑰,谁也不敢招惹。我在封闭状态中度过了四年的大学生活,使我有机会看大量的文学书籍,当然那个时候我不会想有一天我会动手写这本书。我看书,是因为书中有我需要的生活,有供我幻想的那种爱情。
男人没有强迫我的亲吻。他的嘴很快滑到了我的乳头上,他贪婪地吮吸着这两团人类的尤物,恨不得一下子全吞到肚子里去,容他慢慢品尝。他的手顺着我圆圆的屁股滑向了他今天最想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