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拿出一瓶红葡萄酒说:“红酒可以养颜,你一定要陪我喝一点点。”
大鹏本想推辞,因为珍妮用词太狠,不是说“请”而是说“陪”。请——是别人请自己,陪——自己是陪别人,出于礼貌他不能拒接。大鹏很少喝酒,他不知道今天喝的是什么洋酒,只知道喝完第二杯,头开始犯晕。大鹏说:“再不能喝了,再喝我就回不了家。”
珍妮说:“等会我开车送你。”
那瓶酒见半的时候,大鹏感觉头重脚轻,坚持不再喝了,说自己再喝就要献丑了。珍妮说:“真正的朋友是不拘丑美的。”
与珍妮这样的女人做朋友太危险了,随时有被诱惑的可能。大鹏接过珍妮递过的红酒一饮而尽说:“这是最后一杯,打死也喝不下去了。”
放下酒杯,大鹏拿起衣架上的外套,装作忘了告辞,直接去拉门。刚迈开脚步,腿像压扁的柿子很不争气的软下去,一个踉跄差点撞在了门把上。珍妮追出门说:“我送你。”
车上大鹏睡意沉沉,迷糊中听珍妮说到家了。珍妮帮他脱鞋,帮他把衣服褪去,还用热毛巾帮他揩脸,房间没动静了,大鹏以为珍妮走了,安心睡去。醒来的时候,吓了一跳,他居然不在家里,而在一家宾馆里。白色的条纹床单,床头的暖灯发着暧昧的光,珍妮半裸半衣中躺在自己身边。来不及欣赏珍妮的睡相,大鹏掀开被子一角,发现自己竟没穿内裤,嘴里默念着:喝酒坏事,喝酒坏事了。
大鹏用手护着私处由床上跳了起来,赤裸着身体满房间找内裤,裤子没了,他使劲地摇醒珍妮,问:“我们怎么了?我怎么在这?”
珍妮醒了,点燃一支烟不说话。大鹏准备再问,我们怎么了?我怎么在这?他看见珍妮眼里噙满泪花。
珍妮用纸巾拭干眼泪说:“你知道,你今天的到来让我感受到什么?”
大鹏不说话,用眼睛拷问着珍妮,不就是上你家吃餐饭,难道就想我以身相许?
珍妮感受到大鹏的不满,很快收回了情绪,她缓缓地说:“你让我感受到家的感觉。”
这算什么狗屁理由?大鹏正准备愤怒,只见珍妮由床上一骨碌爬起来,披着的衣服全部抖落在地,身上一丝不挂。她跪在大鹏面前,大鹏先以为她是向自己道歉,没想珍妮把头贴在大鹏的……慢慢的抽泣起来。大鹏想挣扎,但是挣扎不开,已经被珍妮衔在了嘴里,并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大鹏喉咙里一阵颤栗,膨胀迅速充斥到大脑皮层,身体不由自主的配合着珍妮的吸吮起伏。
珍妮呻吟着:“Please
love
me
once
more
anyway。”(无论如何再爱我一次。)
珍妮用英文求爱,大鹏没听懂。此时无声胜有声,像蚂蚁的触须样,身体的交流最重要。一种史无前例的快感袭遍全身,这感觉是米兰从没给予的,大鹏像摊泥一样柔软,失去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