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拜很快的过去了,露露回来上课了,她也和陈欣怡说话,之前的事情好像没有发生过。王御寒脑子好,他上课时间的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考试却完全难不倒他,他的成绩一直是第一名。反倒是陈欣怡她也开始在课上睡觉,成绩一落千丈。事情很快就消停了,很多人完全都遗忘了陈欣怡,也没有人对她冷嘲热讽,也没有人去画她的书。
王御寒下课总见不到他人,朱建义有天晚自修下课把陈欣怡喊出去,操场上王御寒坐在栏杆上。手里叼着根烟,眼睛迷离的看向远方,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他的手指很长,走进了,他丢掉一只烟头,用脚在地上踩了一脚,又点燃了另外一根,大光机的光一闪即逝,才那么几天他的下巴已经长了胡渣子,显得成熟多了。
“你来一根吗?”王御寒递了一根给她,她接过烟,放在嘴唇上,朱建义识趣的为她点上,然后独自走开了。
“咳咳。”一股烟味呛得她眼泪都下来了。王御寒夺过她嘴巴里的烟,狠狠的甩在地上,“不会抽,就不要抽!”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无明之火。
'“不用你管。”陈欣怡也开始生气,凭什么要那么凶她。
“对不起!”王御寒收拾了自己的情绪,那天自己也不该那么冲动的,幸好自己没对她继续下去,这几天,他一直自责,本来他不该是这样的,可是,最近看到陈欣怡,自己总会逃,没见到又会在脑海里想她。“当那么多年的花花公子,该不会宰在这个女人身上吧。”他有重新打量陈欣怡。
“周末一起去看个电影吧。”王御寒吐了一口气,用手指夹着烟。他的关节骨很分明,身上散发着烟草味。
“你和露露……”陈欣怡试着想知道,她是不是他的那位。
“干嘛又提起来她。”
“怎么你们吵架了?”陈欣怡试探的问。
“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们不是情侣关系。”
“呵呵,这个和我没有关系吧。没必要和我解释的。”陈欣怡说着就想走。
“有关系,我不想你误会。”王御寒赶忙解释,他从来未有为女孩子这样过,陈欣怡是第一个。他拉着她的手不放手的说。
“放手,我要回去了。'”陈欣怡想甩开他,他却抓得很紧,压根就没有放手的意思。
“露露是我的表妹,她从小就喜欢黏我。”听到王御寒为他自己解释,她突然很开心,她试图从他的脸上寻找某种真诚。
“你答应就放手。”王御寒耍起无赖。操场上的朦朦胧胧,夜晚有点雾气,谁都没有注意这个角落的男女。
“你先放手。”王御寒犹豫的松开了手,陈欣怡马上抽回自己的手臂,然后跑得很快,消失在夜里。
“大哥,她答应了没?”朱建义从边上绕过来。
王御寒没有说话,他心绪飘到很远去了。
“只要是我要的女人没有追不到手的,陈欣怡你会是属于我的。”
那一天她下了一个决定,只为自己而活,要变得坚强,没有人再敢欺负她,无论如何都没有再有人走近她的心里,爱我的人,请你远离我。
陈欣怡跑着跑着,看王御寒没有追上来的意思,她停下来,眼前就出现两个黑影,其中一个是长头发,因为逆光的关系,她看不清那个人是谁,但是大概是能够猜出来的。
“上回只是吓唬吓唬你,看来你还是没有能吸取教训。”
陈欣怡看着她们没有说话。
她准备绕过他们。不予理睬。另一个黄色短发的女人拦在她的前面,似乎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长头发女人退到黑暗里。黄色短发的女人使劲推了,陈欣怡一把,她没站稳跌倒在地上,手马上就蹭破了皮。“我从来都不想惹是非,最后不要激怒我。”陈欣怡发出前所未有的冰冷的声音,这个声音来自她内心的黑暗面。
短发女生愣了愣,却没有丝毫要退却的意思。她走上前就想用手拽陈欣怡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拖起来,可是刚靠近就被一个扫腿弄摔倒在地。而陈欣怡此时就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你们有时候真是可悲。”陈欣怡满是讥笑。短发女生从地上爬起来,端姿态握紧拳头冲了过来,被陈欣怡轻巧的躲过。几个回合下来,黄色短发女生,处于下风,虽然陈欣怡的手上多了几个被指甲划开的伤口正在流血但是她却像没有感到疼痛一样,正面迎敌。
小时候,隔壁邻居搬来一个小哥哥,是泰拳道社的,他每天放学都会把自己学的教给陈欣怡,久而久之,她已经学会了好多招式。可是不多久,那个小哥哥走掉了,陈欣怡也就荒废了,虽然比不上正统的学习得来的,但是自报还是搓搓有余的,
那个短发女生吃了亏,也发起狠来,她抓住陈欣怡的衣服,就往边上的树上拽,陈欣怡重重的撞在树上,但是她试了吃奶的力气把那个女人从身边踢开,拿出了最后的一个杀手锏,回旋踢,黄色短发女生应声倒下,只听见她不甘心的喘息声,另外一个躲在黑暗的女生似乎很吃惊,她低声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便离开了。
陈欣怡走在回去的路上,刚才被抓伤的手臂血已经凝固了,她突然有点害怕自己这样,不受控制的冲动,心里似乎住着一个魔鬼。
寝室里,陈欣怡的床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被子也被扔在地上。
她突然有种虚脱感,很累了,真的。钱包里的钱也不多了,只有一张红色的性感老头,向家里要钱也不太可能,毕竟已经闹僵了。还是得找份工作吧。
刚好明天是周末可以出去找找看,她叹了口气在课桌上趴着沉沉的睡去。
胡佳和赵西非回家了,这个周末只有她一个让她在寝室。
礼拜六的早上,操场上有人在锻炼,晨跑的人还不少。陈欣怡慢慢的跑着,心里想着自己的心事。只有把身体弄好了,才有精力去找工作,想着想着,她觉得自己精力充沛,跑着格外卖力。
小巷子里,人山人海,巷子就那么小,却要容纳诸多人流量,有点吃不消。陈欣怡坐在桥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走着,耳边是熟悉的熟悉的声音唱着忧伤的歌,她拿着一个大饼,啃着。这种落魄感,让她有点难过。
在学校周围转了好几圈,也没有一点工作的着落,不免有点失望。突然她看到有一张招聘的纸条贴在墙上。她上前仔细的看起来。是找酒吧实习生,有无经验都可。重要的最后一条,工资现结。地点是天堂路99号。那应该就在这附近吧,她撕下那张纸条,沿着天堂路往前走。不到一会就来到一家酒吧门前,门口挂着应聘请进。她推开门,里面的灯光有点暗,她不小心撞到椅子,“好痛。”不禁喊了出来。
“你没事吧。'”一个男孩笑着问候他,他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吓了她一跳。
“我是不是吓着你了。”男孩不好意思的说。“我没事,你是……”陈欣怡这才注意到男孩,长着十分清秀。
“我是这里的老板,”她倒真没想到,那么年轻就当上老板了。
“哦,我是来这里应聘的。”陈欣怡递上自己撕下来的那张纸。
“你以前有做过这行吗?”男孩让陈欣怡坐下来,给她倒了一杯果汁。
“没有,我很需要这份工作,我学得很快的。”陈欣怡极力想表现自己。
“其实我们这边人手已经够多了,像你这样的学生。”
“拜托了,我会好好干的。”
“好吧,那你先试试吧。不过你一开始的工资可能会不高。”男孩心软的说。
“谢谢,我叫陈欣怡,就是这里附近的学生。”她感激的说。
“你叫我开开好了,不用拘束,我们就像朋友一样的。”开开露出迷人的微笑。
“晚上就能来上班了,十点的班,然后到凌晨三点钟。可以吗?”
“恩,可以可以。”陈欣怡激动的握住他的手,他迅速躲开,“我不太喜欢和别人那么亲近。”
“不好意思,是我太激动了。”
“那你先回去吧,记得穿的漂亮点”开开有点不高兴的下了逐客令。
“恩,晚上见。”陈欣怡开心的走出门。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开开接了一个电话,“你吩咐的,我都做到了,你该怎么奖励我啊。”
电话那头的女声说,“等你做好了,自然会拿到你要的东西。”开开挂了电话,傻傻的笑。
天慢慢的黑下来,陈欣怡穿了一件白色T和短牛仔裤拎上一个小包就出门了。来到酒吧门口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五十分,酒吧里头还没什么人,不过调酒师和服务员都已经到位,开开在吧台坐着,听到有人进来,他回过头,看了看手表,笑着对陈欣怡说,“还是挺准时的。”
他招呼了一个女服务员在耳边对她说了什么,然后对陈欣怡说“你跟着这个姐姐去换下衣服吧。”陈欣怡和那个女孩子走到后台,包厢里的灯很亮,女孩子从一个袋子里面拿出一件服务员的衣服,“你自己快点穿上,然后到外头来,我叫斯斯,待会跟着我,我带你。”
说完就自己出去了。陈欣怡看了看这个包厢,更像是拍杂志的那个排场,让她自己就觉得有不太舒服。她走出包厢,在厕所里面换上衣服。
走出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少了,她在人群中寻找斯斯的影子,刚盖住屁股的小短裙走起来有点羞涩,还好的是酒吧里的灯光不太亮,斯斯在帮客人上酒,陈欣怡跑过去,和她打了一个招呼,斯斯转过头看到一脸素颜的陈欣怡有点不大高兴,她把陈欣怡拉到一边,悄悄的问“你怎么不化妆就出来了?”“
“我,我不会哎。”斯斯一副被打败的样子,“跟我来,”她拉着陈欣怡就往厕所走,厕所没什么客人,斯斯从包里拿出一个化妆包,拿出诸多化妆工具,就给陈欣怡画上。陈欣怡的眉毛本来就长得好,稍微修了一下更加完美,涂上睫毛液,睫毛显得又长又弯,黑眼线有点妩媚,白皮肤上打上了红晕,显得可爱极了。“大功告成。”斯斯开心的拍了拍手。“没想到你那么打扮一下还是挺漂亮的,活像一个小妖精。”她用手点了一下陈欣怡的脸蛋。“斯斯姐,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陈欣怡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自己看吧。”陈欣怡往镜子里看,镜子里面那个漂亮的女人,她居然有点陌生,和自己有点像,但是也不完全。
“这真的是我?”
“那还有谁?”斯斯收拾了东西,走出厕所。陈欣怡也跟了出去。震耳欲聋的音乐为酒吧的开场营业预热,女孩们在舞台上尽显自己的舞姿和身材。各种灯红酒绿的灯光打在他们的身上,开始疯狂的扭动纤细的腰肢。男人们在欢呼。“小怡,这里来收拾一下。”斯斯拉了一下陈欣怡的手,示意要她收拾桌子。“好叻。”陈欣怡很迅速的收拾空杯子,用抹布抹了一下桌子,迅速撤离。
开开站在2楼,看着忙碌的陈欣怡,发呆:没想到这个妞还挺机灵的,摄像机难道被她发现了,看来这份看似简单的活还挺不好干的。这个时候他口袋里传来手机的震动声,他接了那个电话,酒吧有点吵,他走到外面,点了一根烟,电话那头“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不太顺利,那个丫头很狡猾……”
“狡猾,是你自己办事不利吧,”电话里的女人声音满是嘲讽。
“怎么会呢,你大小姐交代的事情怎么会不好好认真的来办呢。”开开迎合的说,心里头有点虚。
“无论如何,你也要给我整到她,我等你好消息。”话完,就挂了断电话。开开不屑的“呸”了一声,“耍什么小姐脾气。”他吐了一口烟圈,烟圈越深越高,然后消失在满是繁星的夜空里。只是整一个小妞而已,何必要他自己动手,再说这里是他的地盘,随时都可以干他喜欢的事情。
午夜十二点在其他地方都已经是安静寂静的,每个城市都有一片地上是没有片刻的宁静的,在天堂路上的一个小角落,此时正是最嗨的时候,男人们,女人们来这里买醉,来这里醉生梦死,也有些人是来找乐子,一夜情什么的都是常有的事,当然也有有些小纯洁是为了生计,迫于生活的无奈。陈欣怡是最后一种,“好累啊。”她有点开始疲倦,毕竟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那么晚睡过觉,更没有熬夜。如果不算王御寒的那次的话,可是她一定也忘记了那一次吧。也是,醉过后,怎么会记得呢,自己所做事情呢,不过有一点感觉是不会错的,再次见到王御寒的时候,有种不一样的气氛弥漫在他们之间,只是她还没有发觉,这个情商低低的女生,除了考试的时候智商会神奇的提高,其他时候都处于混沌时期。
她对着镜子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脸上刚刚泼过来水,所以已经清醒了。镜子里面的陈欣怡,哭丧着脸,不过还是挺漂亮的。“小怡,你快点。外面忙死人了。”斯斯推开门,往里面喊了一声。“恩,知道了,马上就来了。'”她还想再偷会儿懒,看来是泡汤了,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水,她快速走到外面。人还是那么多,这会儿,大家都已经疯狂着,整群正群的人嗨起来。陈欣怡感觉屋子都快要被音乐震穿屋顶了。突然音乐停了,灯光也暗下来,麦克风里传出一个声音,“亲爱的们,大家都在今晚找个女友,抱住她,告诉你,爱她。”灯又重新亮起来,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陈欣怡,他的嘴巴对着陈欣怡的耳朵,陈欣怡愣了一下,“先生,请你放开。”说着想挣扎着,可是那个男人却抱得越来越紧。“先生,……”陈欣怡有点着急了,“咔嚓咔嚓”几个闪光灯,一个黑影笑着离去。那个男人也放开陈欣怡,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她的心里升起。
下班已经是四点钟了,揣着开开给她的200块钱,陈欣怡第一次赚到第一桶金。斯斯也一起从酒吧出来。“还累吗?”
“还好。”陈欣怡回答道。
“你还是学生吧?”斯斯问。
“是啊,”陈欣怡吧钱放进包包里面。
“斯斯姐,谢谢你。”
“说什么傻话呢,我要往这边走,明晚见。'”天的东方已经微微发亮,黎明十分天空还是有未曾陨落的星辰。一个人走在路上,已经没有公交车,路上车也不多。天堂九九十号走出来,就是一条大路。就在即将转弯的拐角处,出现了,几个人,几个壮汉,而且是面露凶相的,陈欣怡低着头,想快步做过。
壮汉拦住陈欣怡,“姑娘,长得挺标致的。”壮汉一说。
陈欣怡一个转身就往撒腿跑。“嘿,”另一个壮汉灵活的走到陈欣怡的前面,挡住她的去路。两个人像是两座大山一样挡住陈欣怡来去的路,无路可退。“不要想跑,还是乖乖就范的好,我们也省得力气去抓住你。”
“你们想干嘛?要钱没有,有命一条。”陈欣怡贴着墙,把小包藏到身后,可是看起来,这些人也不像是要钱的人,两个壮汉把陈欣怡的手抓住,安在墙上,陈欣怡一点也不能动,她在心里骂了一百遍他们混蛋之类的话,对付一个小女子用得着出动两个壮汉吗。其中一个壮汉突然毛手毛脚起来,他一把抓住陈欣怡的衣领,一个用力白色T已经被他撕开了一半,“你们想干嘛!”陈欣怡怒喝,“你觉得呢。”两外的一个大汉拿出DV机对陈欣怡开始拍起来,另一个猥琐起来,陈欣怡已经闻到了,满嘴酒味的大汉的酒气,而他的厚嘴唇正在一点点的靠近。这回算是死定了,陈欣怡心里想。她突然用腿踢了大汉一腿,却被他躲开了,反而
大汉变得粗暴起来,他几个巴掌甩在陈欣怡的脸上,嘴角已经留下血。“大哥,你是不是有点过于粗暴了。”另一个拿着DV机的大汉有点心疼。“上面说了,只管粗暴着的来,你在边上好好看着就是了。”大汉一被大汉二打扰了志趣,心里有点不爽。
“你们给我住手。”一个男生出现在巷子的一头,光从他身后传来。
陈欣怡看过去,两个大汉也看过去,一个身体同样强壮的人,站在巷子口。
“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吧。”那个男人双手抱拳,一副要开架的样子。大汉一把陈欣怡交给大汉二,自己上去,还没接触到那个男人,已经趴下了,在地上痛苦呻吟。“你,你到底对大哥做了什么。”壮汉二愤怒的摔下陈欣怡,想上去狠狠的揍那个家伙一顿,结果他手里的DV机被那个男人踢得远远的,摔得粉身碎骨。而他自己呢,反而被那个男人一拳打在墙上,满脸是血,估计牙齿掉了好几颗,男人又在壮汉二的肚子上踢了几脚,直到他害怕得求饶。他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陈欣怡的身上,“跟我走。”男人说着就自己走在前面带路。“刚才谢谢你。”再次被别人搭救,陈欣怡一边庆幸一边暗自倒霉,这几天怎么尽碰到倒霉的事情。男人没有说话,在前面走得越来越快。“虽然你救了我,但是我还是不能跟你走,我得回学校。”陈欣怡说完就往学校方向跑。
跑到很远突然想起忘记他叫什么名字了,回过头,他还站在原地大声的喊,“你叫什么名字。”
他没有说话,自己转过身离去。突然陈欣怡的口袋里,收到一条短信,她打开来一看,一个陌生号码。“我叫于东。”
“你是?”她发过去询问,“你自己不是刚才问我叫什么名字吗?白痴。”对方回过来短信。
“你是刚才救我的?”
“不然呢,你就是那么个态度对待救命恩人的吗?”于东回短信,抱怨着说
陈欣怡打电话过去,是个男人的声音,“是于东哥哥吗?”
“有事吗?”
“没事,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你个白痴,你想怎样?”
“你才白痴呢,突然让我跟你走,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喂,你别乱想好不好,我本来只是想送你回学校而已,我的车停在那边。”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而且还知道我的号码的?”
“我是斯斯的朋友。刚才她突然打电话说让我救个人,我就赶过来,没想到是真的。”
挂了电话,陈欣怡开始疑惑起来,怎么斯斯姐知道我在这里?而且还赶得正在及时上?对了,今晚问问她。经过刚才的闹腾,肚子已经饿了。刚好路上有早餐摊,她坐下来,叫了一碗馄饨,皮很薄肉馅的,很香。她一口气就吃完几个馄饨。
身上还穿着于东的衬衫,男人该有的男人味,本来还没有注意,现在倒是在意起来,衬衫的质量很好,看起来就像是名牌的样子。
回到寝室退下满身是酒气的衣服,洗了一个澡,舒服的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已经睡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太阳开始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