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锡枫自然而然的把苏小韩当成了那些裙裙艳艳般的女人,整日不厌其烦的围着他转悠,为的不就是钱财。
这一刻,韩锡枫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对苏小韩的厌恶,他原本以为她是不一样的女人,不是为了钱财,今日,一见,所有的不一样都打消了,把苏小韩归类到了和那些女人一样的队伍里。
拿起办公桌上的私人电话,很快的接通了一个电话。
“大哥,有事?……”,一个男声从话筒里响起了起来。
“九点,老地方见”,说完决绝的挂掉了电话,不给电话那边的人任何的反应,他要的不是他们同意或者不同意,只是一个命令而已。
夜晚的魅舞世界,是一个车龙马喧的世界,灯光音乐是一种诱惑,跟着音乐随意的摆动舞姿,把身材的优越感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里任何一个男女,都是这个世界上顶端的人物,非富级贵,男帅女娇,在这不是寻欢作乐,而是一种享受。
这里能体会到身份的优越感,即使天价的消费,也是所有人前扑后涌的地方。
五颜六色的灯光在闪烁。强劲的音乐的震撼着心脏。性感的舞女让你神魂颠倒。
魅舞世界的顶级包房里,一男子慵懒的靠在皮质的沙发上,眼里没有任何的情绪,却显得一副高高在上。
天生的王者气质,低调而不张扬的狂妄。
身边坐着几个同样优越的男子,天生眷顾这一群人,个个都是人中龙凤。
相比外面的喧闹,这包房里要显得沉闷得多,即使是玩也玩得小心翼翼。
晚上,他们相继接到了一个电话,约他们来魅舞世界,放着原本几亿的合约,美人在怀的醉死醉仙,他们感到了这里。
只因为他们的大哥的一句话。
冷君熙,天生的天才医生,安盛医院的院长,傲世集团的家庭一员,即使家财万贯,乐掷千金也未必请得动人称在世华佗的冷俊熙。
安炫浩,傲世集团的二把手,雷厉风行,掌管傲世集团海外运转,傲龙集团一把手,号称火王。
颜洛轩,傲世集团最小的一位少爷,为人沉稳,却小气,瑕疵必报的性格。
此时,三人坐在不远处,玩着简单的游戏,时不时的对视一眼。
颜洛轩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安炫浩:“二哥,今天大哥心情有点欠佳,小心为妙”。
其他的两人也有同感,今日他们大哥突然打电话叫他们来这里,接到电话的时候就感觉不妙,他们大哥话没有任何的语气,却酝酿着狂风暴雨,让他们不得不小心谨慎点。
免得踩到了地雷。
不远处,韩锡枫一副悠闲的模样靠在真皮沙发上,魅惑的双眼看着他们几个交头接耳。
邪魅的笑意在性感标志的唇边荡漾,眼神却如同鹰一般的犀利,荡了荡手里的高脚杯,姿势优雅。
“也许可以开始一场游戏”。
不着边际的一句话,让其他的三个人都停了下来,探究的看着他们大哥,可惜。
不着边际的一句话,让其他的三个人都停了下来,探究的看着他们大哥,可惜,韩锡枫的心思不是他们能揣摩的。
韩锡枫昂头,把一杯度数极高的红酒一口吞了下了,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头也不回的走出了。
三人见韩锡枫一走也停下了手里的游戏,安炫浩拿起旁边的外套就跟了出去,等他出去,找已经没有了韩锡枫的身影,早已经驱车离开了。
一场聚会,就莫名其妙的散去了。
一连过了几天,苏氏集团的股票跌停了,刷新了史上最低的股票记录,让苏林不竟的着急。
如果今日在没有资金注入,明日苏氏集团就只能宣布破产,苏氏也会被法院拍卖。
此时,苏林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的焦头烂额。
这时,管家走了进来,在苏林的头边耳语了几句,苏林原本肥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笑意,难道终于要雨过天晴了?
“老爷,发生什么事了?”。
“去、去、去,快让女儿去打扮,韩总裁上门来了”。
“什么,你是说傲世集团的总裁到我们家来了?”,钱芬一脸的惊恐,顿时,转身就跑上了楼,她的去通知她的女儿,打扮漂亮点。
说不定她们母子的好日子来了,肯定是来接她女儿去韩家的,终于如愿以偿了。
“女儿,女儿,快点起来,起来打扮打扮”。早已经日上三竿了,苏露还没有起床,一听她妈咪说韩总裁来了,一个翻身就起来打扮了。
那日在傲世集团,她对韩锡枫早已经芳心暗许,只有这般的男人才和她相配,顿时苏露胸有成竹,看来他是为她而来。
一辆低调奢华的林肯加长,缓缓的驶入了苏家的别墅,苏林早已经站在门前等候了。
见林肯车一停下,脸上堆满了笑意。
这时,韩锡枫缓缓的从林肯车上走下来,丝毫没有看苏林一眼,微微的打量着苏家的别墅。
“韩总裁,您来了”。
“恩”,韩锡枫从鼻子比挤出一个单音,声音低沉,淡漠的冷清眼神看了一眼苏林。
面对韩锡枫的冷漠疏离,苏林依旧如同鸡血打的一般兴奋,看到韩锡枫他就看到了苏氏的希望。
“韩总裁,里面请。里面请”。
“伯父,客气了”,虽然韩锡枫狂妄,但是该有的礼貌也一点不会少。
随着苏林就进入了苏家的别墅,慵懒的考在沙发上,只是他往那里一座,顿时就有一股无形的压力。
骤时,一身精心打扮的苏露缓缓的从楼梯口走了下来,柔情似水。
“韩总裁,您来了?”。
韩锡枫淡淡的看了一眼苏露,点了点头,眼神很快就转了过来。
所有人都没有看到韩锡枫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看到他这幅模样的女人成天不知道要见到多少过,只不过是花瓶而已,根本入不了韩锡枫的眼。
客套了几句话,就进入了主题,苏林显得有点吞吞吐吐,一个长辈像晚辈开口要钱,让他有点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