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噗嗤”一笑,说:“看把你吓的,算了,看你有点过人的本领,姐就算是交你个朋友了,你就在我楼下最里边那间吧。啥时候有钱了,别忘了姐救济过你就行!”
“那肯定忘不了,姐你就是让我以身相许都行!”毛小天拍着胸脯说。
“滚犊子,这趟街上没人敢和我开这玩笑,你以后注意点,要不是看你岁数小,我早就急眼了!”月姐一边骂,一边把毛小天推出了她的房间。
其实月姐说这话真不假,毛小天来这里的时候就听这些小姐聊天说了,月姐的老公姚老七是个很有名的,已经在里边蹲了六年了,但是月姐始终没有提出离婚,姚老七在外边的这些朋友有不少都混成社会大哥了,很敬重月姐为人,所以都罩着她,别看她一个女人在这里开店,圈里人却没有人敢对她不敬。
毛小天到了楼下,这里所谓的四个高间,条件也不是很好,也是用木板做隔断的,只不过屋里配有一台电脑,连着楼上的无线而已,连洗手间洗浴室都是四间房公用一个。
这四个房间只闲着最里边的一间,毛小天进来一看,感觉比前边楼干净得多了,不守着大街,也比较安静。
他把手机充上电,然后到洗浴间冲了一会儿淋浴,衣服还是在拘留所穿的那件,闻一闻衣服上都是汗臭味了,索性把衣服也在里边都洗了。
正洗着呢,外边有人敲门,一个清脆的声音:“谁在里边,快点。”
这声音这么熟呢,毛小天问:“谁呀?”
“住客呗,收电费的能敲这个门么?”
还挺横,是个小姑娘的声音,怎么这么像刚才遇上的那个吃棒棒糖的小美女呢?不会吧,这里属于廉价旅馆,住的都是外来的穷哥们儿,那个小姑娘一身名牌儿,气质不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住。
毛小天擦干身子,这才想起来,浑身上下衣服裤子都洗了,没有衣服穿出去呀!
他对着门口说:“小姑娘,你先躲一下,我没穿衣服,你站门口我出不去!”
“有病呀,光着墩子来洗澡?”小姑娘抱怨一声,“咣当”一声门响,毛小天听听没有声音了,估计是回房间了。
他把拧成一团的衣服拿着,打开门看看,走廊没人,赶紧闪身出去,他的房间距离洗浴间不远,两大步就跨到门口,但是还没有开门呢,就听见身后“噗嗤”一声,有人在笑。
毛小天回头一看,在洗浴间门后躲着一个人,正是那个吃棒棒糖的小姑娘,一手拿着浴巾,一只手捂着嘴笑,瞪着眼睛正看着他呢。
毛小天此时虽然背对着她,但是身上啥也没有,也是够了丢人的了,这丫头怎么这么顽皮呢,也不知道害臊!
这个小姑娘也认出毛小天来了,有些意外地叫到:“是你,怎么你住这里么?”
虽然毛小天很想和这个小姑娘聊一会,但是也不能这么光着墩子聊呀,说了一句“是呀!”就用最快速度跑回了房间。
关上门他的心还“扑通通”跳呢,长这么大也没吃过这个亏呀,竟然被一个小姑娘给看光光了!
不行,必须要搬回一局,不然太吃亏了。
毛小天把衣裤晾在窗户旁,然后拿了个床单围在腰间,悄悄出了门,挨个房间一推,只有隔壁的一间门没锁,我进去一看,一个小背包扔在床上,不用问,这就是那个小丫头的房间,他准备躲起来,一会儿她回来的时候吓她一跳,算是报个仇,免得她再见面笑话自己。
她去洗澡,得等一会儿才会出来,毛小天在她房间转悠一下,看着小背包鼓鼓的,很好奇她那里边装了什么。
打开拉链,第一个映入毛小天眼帘的,竟然是一个黑色男式钱包,毛小天差点叫出来,我嘞个去,这不是老子我的钱包么?
拿出来打开一看,里边的钱和身份证都没动,难道这个丫头是个扒手,是她偷了我的钱包?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毛小天说什么也不愿相信她是扒手,但是打黄毛随一超的时候明明是她先离开的,不可能是她捡到了自己的钱包。
但是也有疑点,一般的扒手掏完包以后都会扔掉钱包证件,不会有人原封不动地放在自己身边,这样岂不是留下罪证,如果只把钱拿走,那上边又没有人的名字,谁也不能证明他的钱是偷的。所以说,弄不好这个小妹妹真的是在哪里捡到了自己的钱包。
想到这儿,毛小天把钱包又塞回了她的包里,如果要是她捡到的,或许一会儿会还给自己,要真的是那样的话,就请她吃一顿饭也是可以的。
毛小天又翻翻小姑娘兜子里边,除了几件衣服,又翻出一个钱包,也是男式的。不由狐疑,打开一看,里边可比自己的钱包丰富得多了,除了厚厚的一摞现金以外,还有不少的银行卡,贵宾卡,还有一张身份证暴露了钱包的主人,上边一个猥琐的照片,正是开越野车的那个黄毛,姓名一栏写着“随一超”三个字!
什么情况?我俩的钱包掉一起了,都被她捡去了?
毛小天把钱包都塞回去,坐在床边想,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儿,若果对方是个男人,或者是个丑女,毛小天很快就能下决定,关键他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个在他眼里像天使一样可爱,像孩子一样顽皮的小姑娘,会是一个掏包的!
毛小天又在包里找出了小姑娘自己的身份证,上边写着“戴小萌”的名字,实际年龄才十五周岁。
这时候走廊里洗浴间的门响了一声,毛小天知道是这个叫戴小萌的小丫头洗完澡出来了,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回去,然后隐身到了落地窗帘后边。
屋门一响,戴小萌进来了,毛小天从缝隙中看出去,这小姑娘只裹了一件浴巾裹着胸,遮住臀,衣服都拿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