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向阳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五条人命啊!
想到自己曾经和这样一个恶魔就在一起,大家就毛骨悚然。
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下手毒害,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岂不是更惨?
大队长脸色铁青,短短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村里几乎就没安静过。
上头对他的指示已经下来了,让村中再选出来一位大队长。
对此,盛繁花毫不在意。
这位,不足以畏惧。
将证据递交,她就被请到了监狱,说是赵沈氏想见她。
监狱男女分开,她也只见到了穿着狼狈的赵沈氏。
“是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回来了?”赵沈氏低着头,到现在她也只知道那个金锁的事情。
盛繁花沉默着看着她,看着她的狼狈的样子,以此抚慰内心深处焦躁的灵魂。
“我当初就不该留这个祸患!”
事到如今,赵沈氏丝毫没有反悔的意思,她只冷冷的笑着。
自从赵德柱死后,她早已没有了存活的念头,如今倒也随了她的愿。
只是没有在临死前带走杀她儿子的仇人,她不甘心啊!
忽的,她蒙的跃起,身上的脚链手铐发出清脆的声响。
身后的狱警显然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个举动,晚上了那么一步。
盛繁花却敏锐的往后一仰,一脚踹开了她。
被踹到地上的人也不喊痛,锤着地板大笑,手铐敲在地上,乱糟糟的听着人心烦。
盛繁花看着她,想着那个被逼死的女孩,眼神极其平静。
“你以为他爱你?我呸,老娘看你早晚要被卖到窑子去!哈哈哈哈……”
赵沈氏被狱警拖着下去,狭窄的通道里还响着她凄凉的笑声。
有了人证物证,案子判的很快。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执行击毙那天,盛繁花特地换了身衣服去学校请了假去了。
两人就在那里,前世的仇人就在那里。
等待着命运的决判。
盛繁花安抚这剧烈跳动的心脏,淡漠的看着那两人缓缓倒下的身影。
回到家里,她往床上一躺,闭上双眸,“系统,走吧。”
这次她可是要好好休息休息的。
可,最后,盛瑾那精致的面容忽然闯进了她的脑内,她便觉得心口一疼,人就昏了过去。
等再醒来,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
怎么回事?
系统出现故障了?
经历了这么多的任务世界,还是第一次发生。
“宿主6580?”系统试探性的声音在她颅内响起。
盛繁花翻个白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抖能听到系统松了口气的样子。
系统也很懵啊,他按照往常按下了返程的按钮,却不知为何加载进度一下卡在了那里,然后迎接他的就是一阵剧烈的颠簸。
等这边安稳下来之后,居然跨越了维度,联系到了别的世界的任务宿主,闹了不小的笑话。
“宿主别急,可能是暂时返程的宿主人数太多,运行不足,所以将后面的人给打回来了。”
???
盛繁花,“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居然会因为人数卡顿?”
她撑着身子起身,只觉得四肢酸软无力,头疼脑昏。
她下意识摸了摸额头,果然,发烧了。
“宿主不用着急。”系统探查到她的意识,“这是返程出现故障的正常反应,这个世界的药对你是没有作用的,只能等两天后自行消失了。”
两天?
盛繁花懵了下,“我们需要在这里待两天?”
系统看着变红的屏幕,抓紧联系主系统,“这我也不确定,还需要看上方的安排。”
盛繁花,“……”
她不想说话,只想静静。
盛家人到这件事解决完之后就回香河了,毕竟这都是工分呢,不做事,明年没饭吃。
她也只能扛着滚.烫的额头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门口有人敲门。”看着她迷迷瞪瞪的样子,系统好心提醒了一句就消失了。
盛繁花茫然的哦了一声,拖着疲惫的身躯去开门。
映入眼帘的正是盛瑾。
看着她的样子,盛瑾愣了愣,拽着她的衣角让人蹲下来,探了探她的额头凝眉。
“我送你去医院。”
盛繁花打了个激灵,清醒了点,“不用了,我已经吃过药了。”
去检查发现一点事情都没有,但高热退不下去,她岂不是会被当成小白鼠研究?
“回屋。”盛瑾难得沉下脸将她往回退。
盛繁花也实在是难受,故而也没说什么,只乖巧的回去躺在了床上。
别看他现在还坐在轮椅上养腿,但动作实在是灵活。
给她倒了水放在床边后,就自己拿了本书,坐在一旁守着她。
看着他的身影,盛繁花贝齿咬咬下唇,深吸口气,头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
好闻的阳光味窜入鼻尖,心安极了。
等一觉睡醒,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空间。
她懵了一瞬,下意识起身,脑海里具都是盛瑾最后低着头翻看书的模样。
也不知她突然离开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想来应该不会的吧,原主应该已经回去了。
盛瑾想来也察觉不到什么不对的了。
只是……她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是宿主6580吗?”系统看着眼前一片漆黑的屏幕,恼火极了。
它的程序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平白出现一堆乱码,导致他联系到了许多其他宿主。
“怎么了?”盛繁花起身,“任务出现故障了?”
她任务进程几乎已经走了一大半了,连她都记不清自己到底经历过多少世界了。
在这个时候出现问题……她就真的要起诉了。
系统懊恼道,“我发现了一条古老的通道,这是空间成立不久后用的,现在已经很少用到了,只是没想到回来之后我倒是出现了故障。”
盛繁花坐下来敲敲腿,“什么时候才能再接新的任务?”
“我需要联系主系统维修。”系统给出了个大概的时间,“五天内,宿主可以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
盛繁花从鼻子里哼了声送走了它,头一沉,将自己埋进了整个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