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是不是要死了

看的萧天有些咋舌,好诱人的地方...呸呸呸!都什么时候了!

萧天缓过神儿来,不由得大惊失色,这要是坠落到底还不要骨折或者脑震荡啊!!

所以说弄这么高的大楼干什么!整一溜排小平房做做事多好!连电梯都省了!

还不如村子呢!

可是现在是生死存亡的千钧一发之刻!哪里容得萧天想其他的!

“小萧!我是不是要死了啊!!”花晴花容失色的在失重的电梯内尖叫起来。

“别喊了!!”萧天男声都蹦出来了,可是花晴哪里注意得到这些!!

“滋滋滋!!!”一阵阵刺耳的摩擦声自轿厢外传来,巨大的火花闪烁在内外,剧烈的轰鸣声不断刺激着鼓膜和心脏!!

在这种情况下,常规的逃生方法几乎是不可能的,一般人面对的也只有死亡。

而且也没时间啊!

可是萧天不是一般人,他可是个高手!

“花科长快过来抱住我!!…哎哎哎!!”萧天扶住轿厢把手朝着花晴吼道,他可不想如此绝色就这么死了!

可是花晴竟然已经吓得昏了过去!

“哎呦我的大科长啊!”萧天无语的摸索过去,一把将娇弱柔软大美女抱在了怀里,然后双腿马步站稳,死死的盯着层数的急剧下落!

就在电梯轿厢以不知道多少倍重力加速度即将坠落到-1层地下车库时,萧天大喝一声,全身气劲猛然灌输于腿脚,抱着花晴就是倾尽全力的一跳!!

“轰!!!”轿厢毫无意外的触底爆裂,甚至将电梯门都被震裂开一个大口子。

萧天怀抱花晴却是用弹跳抵消了绝大部分的重力和下落冲击力,“噗通!!”一声如同从二楼高度跳下来似的稳稳落地!

这个高度对萧天而言,还是没问题的!就算抱着花晴也不要紧!

“呼呼~!!”萧天一头冷汗,在烟尘弥漫中喘了口气,在应急灯中勉强看了看四周。

又看了看怀里的花晴,倒是毫无大碍。

只不过因为胡乱中搂抱,把那胸前的纽扣都搓开不少,直愣愣的晃动在眼皮子底下。

抬头看了看已经翘开的轿厢顶棚,一根根明显被锯断的钢丝缆绳突兀在哪里!

“这是?!”萧天一惊。

“嗡~~!!”突然,一把电锯猛然从电梯门缝伸了进来,开始切割着严重变形的轿厢!

卧槽?!救援这么快?!怎么可能?!

“不对劲!!”萧天心里危急感陡然升起。

这绝对不是简单的电梯故障!!

萧天急忙将花晴放在地上,全神戒备的看着即将被锯开的电梯门!

“咔嚓!!轰!!”电梯门被锯开倒地,露出了外面一个蒙面的大汉。

“嗯?!”那蒙面人哪里会料到如此高度坠落的电梯内还会活生生的站着一个姑娘,不由得愣住了,或者说吓住了。

还以为是鬼呢!

“尼玛!!”萧天哪里还不知道面前的家伙肯定是电梯坠落的凶手,不由得健腿一抬,直接就是一招“小龙探路”……

“刺啦!!”谁知萧天飞腿还没有踢出,倒是把自己穿的一步裙撕裂了,白花花的大腿登时露了出来,包裹在裙子里的腿毛登时暴露!

毕竟穿的丝袜不是高帮的,大腿还没怎么遮住呢。

“咦?!”蒙面人一愣。

“咦你麻痹!!色狼!!”萧天正在恼怒穿着裙子还真不好抬腿,此时解放了双腿顿时如同蛟龙一般踢出。

“砰!!”的一下子将蒙面人踹飞,后者“砰!噗通!”一声撞在后面停着的一辆轿车上。

萧天一步窜出,就要抓住蒙面人逼问信息和情报。

谁知抓着蒙面人的手一提,后者倒是软塌塌的没了气息。

“额?!”萧天一愣,发现蒙面人手里的电锯不知什么时候别在了他自己的后背,扎的血刺拉花的!

死得透透的!

“活该!”萧天骂道,急忙回身进了电梯轿厢,将花晴抱了出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却是无数个人影闪烁着冲了过来。

领头的是一个中年妇女模样的人,一身制服,面容不苟言笑,身旁是一个制服女秘书,身后是一众保安和医务人员。

“快快快!!”中年妇女催促着,一群人稀里哗啦的跑了过来。

一看到萧天怀里抱着的花晴,不由得一愣。

“花科长!花科长”中年妇女急忙连声呼唤着。

“她没事儿!就是受了惊吓!”萧天说道。

“谢谢你姑娘!我是监所长高丽蓉!你...你是咋做到的?!”中年妇女一脸激动和惊讶地看着萧天。

“额...这个...也没做啥啊,毕竟才一楼而已!”萧天的意思是电梯是从一楼坠落的,而不是之前的四楼。

否则怎么解释自己的身手?!

“是一楼么?”高丽蓉愣了愣。

“高监,还是赶紧把花科长送医务室吧!”高丽蓉身边的女秘书模样的人提醒道。

“哦对对对!快快快!”高丽蓉在秘书的帮助下,急忙将花晴交给医务人员,后者们用担架抬着大美女就往外跑。

那女秘书也是跟着一起去了!

“哎呀这是什么?!”高丽蓉刚要再对萧天说什么,却是发现一旁的轿车前躺着一个人。

蒙着面,身上全是血,一动不动的!

不由得一惊,周围的保安们也是一阵骚动。

毕竟是女监,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现场。

“应该是电梯出事的凶手,可能是想在这儿确认我们死了没有,可是一开门看到我们好好的,吓得绊倒了,自己也被电锯戳死了!”

女性萧天一身冷峻和飒爽的气息。

“是他??”高丽蓉走过去看了看,不由得一愣。

“您认识?”

“嗯,是个闹事的,她的癌症老母亲以前在咱们监所服刑,去世以后,他就一直一次为要挟,总是来闹,想讹钱。”

“讹钱。”

“嗯,老母亲在的时候从来不管不问,去世了都不来,现在倒是财迷心窍的胡闹,非说是咱们虐待死的,因为医疗方面的事情都是花科长负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