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台下,安哲御手上端着一杯尼马丁,坐在暗处的沙发上,若有所思的盯在台上那个舞娘离开的地方。
站在一旁的保镖听了,心虚的缓缓低头,然后恭敬的回话。“属下也不知道,属下没见过情魅有这样的舞娘。”
“噢?不知道啊!”不知道你不会问吗?”安哲御眯着眼,柔和的看了看保镖。
保镖被看得背脊凉嗖嗖的,心里直发毛。
“你吓人家做什么?啧,当你的贴身保镖可真可怜。”身后传来戏谑的笑声,不多时,身边便站着一身蓝色条纹西装,黑色短发,跟安哲御年龄不相上下,刚毅英挺的男人。
没错,这是顾名思义这间店的老板,艾斯理,他多年的得力助手,一直帮他管理这家店。
“那你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把矛头指向来者身上,安哲御威严冷竣的口气,完全不象是他温和的外表。
“她可能是顶替今天没有来的舞娘吧,我听后面的带班说了。”艾斯理顿了下,饶富兴味的继续说“怎么?你对她有兴趣?”
安哲御抿了口酒,唇边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对的,我对她非常的有兴趣。”
那个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大胆,他倒想跟她玩玩,反正这生活,实在太无趣了,除了那帮国外蠢蠢欲动的老家伙以外。
“那我去帮你看看,难得你对个不认识的女人有兴趣,”哎斯理说完正想转身,被安哲御叫住。
“不用。”安哲御将手上的酒一口饮尽,深沉的目光自始都不曾从那个角落移开。即使台上已经空荡荡的无人。
他有那个信心,她还会主动来找他的。既然她有目的,那么他就成全她吧!只是,想要他胸前的那颗珍珠,不知道她能否担当得起那个结果。
隔天一早,落惜儿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渡身走到窗口边,呼吸着早晨难得的好空气。
这小区虽然不是什么很别致的,但是由于在郊区,所以空气还是很好的,垂垂肩膀,踢踢小脚,好累,想想昨天晚上,她昨天有些荒唐得离谱。
她竟然在情魅又做了次替身舞娘,以前她就经常干这事,穷困潦倒的时候,不过好歹被师傅逼着练的风骚舞蹈派上用场了。
酬劳到是不错,只是那并不是她昨晚跳舞的目标。
她只是看见了那天晚上自己看上的东西,挂在那个男人身上,她不想靠近他而打草惊蛇,所以就做了这样的决定,她相信他一定会注意到她的。
这样,到手的机会便有了,她要慢慢把那次给讨回来,虽然她还是没有看清楚他的容貌,但是,他胸前的珠子,她一见便知道了吧。
哼!害她第一次失手!不仅被赶了出来,而且还像顽固师傅说的那样,丢了笑丢了肉还丢了她的第一次啊!当然是她的第一次跟陌生男人亲密接触了。
所以,此仇不报非君子,噢不!非女子,她决定慢慢来,所谓君子,是女子报仇,十年不晚。急噪不得。
昨天又没‘工作’到。今天怎么也得找到‘工作’,虽然李姐和大叔那的菜实在是很好吃,可也不能让她吃着这么几个月的啊。
本就发育不太良好的身子,在这么下去怎么得了,她已经被师傅那老顽固取笑了十几年的太平公主了,她绝对要汹涌波澜起来……
今天就去大富人家经常没事去溜达的大商场吧!去碰碰运气也好。
Z百市货大楼内
落惜儿身穿一袭香奈儿黑色吊带裙。配套的香奈儿手提包,还有脚上同色系列高根鞋,光是这身行头,看起来怎么也像是非福即贵的千金小姐吧。
悠闲的随意看着这些昂贵的东西,有钱人,就爱这些东西。
“我的钱包,快,快,快给我抓住那个小女孩。”诺大的商场内,忽然被一声尖叫的女人声音打乱了清净的气氛。
四周引起一真嘈杂的脚步声。
“这位女士你别紧张,我们会帮你把钱包拿回来。”商场的保安对着那名慌张的贵妇安抚着。
不多会,几个彪捍的保安扭着一个小女孩往这边走来。
落惜儿也好奇的走过去瞧着。
“乖乖的别乱动。老实把钱包拿出来。”保安凶狠的对着小女孩大声吼着
“啊,我…………我没有偷。”那小女孩吃痛的叫出声,小小瘦弱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四周,全是挤满了看热闹的有钱人,鄙视的眼光和漫天的粗鲁漫骂。
“没有?这是什么,”保安人员竟然动手把钱包搜了出来,
可恶,落惜儿在心里狠狠的骂着,仿佛看到了第一次自己被人团团围住满口粗骂的那种可怕的情景。
那名贵妇恶狠狠的瞪了眼在保安手中颤抖的小女孩,开始检查起自己包包里的东西,看有没有少了什么。好在没有丢了什么东西,但还是禁不住开了口。
“你们这么多的保安人员,这么大的一个商场,竟然让小偷都给混进来了,叫我以后怎么放心来你们这里购物呢?一点安全责任都没有。”一副趾高气昂,不准备善罢甘休的样子,抬起高傲的下巴。
满眼厌恶的注视着保安人员和那个被抓住正颤抖着的小女孩。
保安人员急忙向着那名贵妇不停的抱歉着,同时恶狠狠的瞪着那个小女孩。都是这些社会的败类,手脚不干净的下三流小偷。害得他们这些大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也跟着低头下气的。
心中气愤,手里的力道不觉加重着。
小女孩看起来也不过10岁左右,被捏得痛了,不自觉的叫出声来。
眼里噙满了泪水,不停的向那名贵妇求饶着。
旁边的落惜儿,恨得咬牙切齿的,真是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