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三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就这样,华三又陪老人度过了两天。右手也出现了左手上一个样的七彩龙。
第二日早上,老人不知道何时候出去了,华三一个人呆不住,想现在有这么两条七彩龙,什么也不怕了,就出了木棚,走起路都显得特别洋气,一路晃当晃当,不期遇上了另一个混混,这混混听上次那混混说过挨打的事情,也不怎么相信,就往华三身前靠过来,手往华三前面一伸,嘴里不知道叽叽咕咕些什么,但华三对那动作太熟悉了,伸手撅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了那文身,男孩一看真是如那小混混说的样,看到华三不怕他,心底也不太足,就转了几个弯,找了了三两个混混,赶了回来,华三还在不远处晃当呢?那几个混混跑到追上华三把他围起来,华三那里把他们放在眼里,又是先那一招,那群小混混先是怔了一怔,华三以为把那群小混混吓住了,还沉浸在喜悦中,那边一个小混混在其他人的怂恿下顿顿,还是伸出拳头尝试的打向华三,正中在华三的脸上,那群小孩一看没有什么可怕的,上前就是乱揍,揍得华三招架之功都没有。幸好老人在这时候回去木棚,遇上了,走过去赶跑了那几个小混混。带上华三回到去木棚。华三这时候想,他肯定是在欺骗自己,说什么别人怕,都是假的。
回到木棚,老人疗好华三身上的伤,对他说:“你说的没错,文那只是看你的的承受能力的,看来你很行的。
你真的想打他们吗?”
华三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心想你我有仇吗?干吗要骗我呀,让我挨揍你很开心吗?虽然感觉老人这次说的话也在欺骗他,可他心里真有点相信他的话。
老人说到:“好吧,我让你学习我的功夫。”
从怀中掏出一卷东西,张开放平,华三看像布一样,软软的,不是太大,有四十厘米见方,上面画了一个人和写满了一些从没有见过的一些字。画上的人像被多条龙给缠绕着,但又不像,像是那人抓住了那些龙,人的身上还有用红色描的线条,上面的字细细的,密密麻麻的,要不是凑得很近,还以为是整块是涂黑的呢?
老人走到木棚的门口,把布帘掀开了条小缝,探头向外面望了望,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缩回头对华三讲到:“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它是我在中国的时候在一个古墓中找到的,上面记载的是绝世的武功,练了后你想打谁就打,谁也不敢打你。你看我,是不是没有人欺负我呀!”他为了让华三学这东西,不知道该怎么去夸口。
其实他自己就练过,这玩意疗伤还蛮不错,其它的怎样自己感觉该很清楚,自己都不记得翻来覆去研究了多少遍,就那些字根本不像字,到像是一些蝌蚪,摇头晃脑的趴在上面,就只有看那上面的图,感觉只是普通的和中国那医书上的经络图,那线条走向只是有很少的偏差,于是就到处的找人问,后来还是撞上了个疯道士,看到上面说那是虫文,名字叫《行天》的修炼方法介绍,还有首名《天行令》,读出来是“命始初,兴万物;风云起,神仙降;雷电至,血红驰;江山待人还,谁人归,七彩池。”不知道是什么,像个故事,又像诗,这么多的字,不会也许是疯道士胡言罢了。那知道疯道士念叨完,竟自言自语说:“该死,该死。”就准备自杀了,还好自己把他救了,本来是还想问的,不敢问了。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功夫呢?自己一练,却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那张东西是老人躲避追杀时避到一个古墓中,那古墓也不怎么见好,就见几个刻满字的奇怪陶罐和这玩意,再就是一个有很多纹口结合封闭的青色金属盒,一晃动里面还发出与金属盒撞击的声音,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这些东西都没有腐烂掉,那张有字的皮不知道什么做的,老人己都研究过,是布嘛没有纹路,是皮吗?连拿到火中烧都试过,拿出来还是完好无损。也不太像,找了很多种材料对比,都没有找到是什么材料做的。还有那字迹,还有那图,明明看是凸出的,颜色也不一样,可就是像是那皮样上天生就长的,想来应该是个宝贝的。可惜给自己在中国的时候给搞不见了,还好自己早有远见,利用附庸之术弄了个一模一样。陶罐上的文字自己是不认识的,那铁盒也是打不开,就是有点不甘心,就把这些东西就带在身边。
在中国的时候本还想留下去好好研究研究,但感觉那追杀自己的气息越来越强烈,于是就逃到了U国来,自己都在逃亡中,那颗想揭开的谜底的心本以为就这样灭了呢?当他遇上华三这个中国人的时候,那颗本已经尘封许久的心又开始复苏,不免把他当自己的实验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