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伏宇是一下子是从夏季来到了冬季,越过了收成的秋季,那燃起的希望就被这无能而又夸口的宾旺老头给用二氧化碳窒息而灭,就连那用冷水浇灭的“吱”的声音都听不到,只是顶个头呆呆的在那里望着宾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才用不轻也不重的语气反抗道:“还说是小玩意?整个小玩意出来瞧瞧呀!”
这下是可怜的宾旺郁闷了,要不是这时候转过头去了,被大帽给遮得看不到多少脸皮和加上岁月的痕迹,准会是三岁孩童的脸---红仆仆的。想说的话给噎在喉咙里,想这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一时间气结。
好在伏宇来了个得饶人处且饶人,要不宾旺只有翻白眼吐泡泡的份了。让伏宇没有乘胜追击的是他突然想起了宾旺的那句话,“不动手就可以移动铁块的那种。”“那种,只是代表一个方面,应该还有其他的方面。”心里在这么想着,也就接口问道:“你说的意念力不该是只会移动铁块吧?”
宾旺一听换了个话题,也正愁怎么来解决那尴尬之事呢?,马上愁容尽去,立马接口道:“是呀!我在我们那世界会很多的魔法技能呢?可惜到了你们这世界来了,这世界和那里不一样,只剩下意念力了,不过也大打了折扣,现在只能用意念力做点变字呀什么的,你们这世界好象叫什么特意功能!”他现在说了得把后路给堵了,不等一下伏宇又要拿短了。
不过此时的伏宇还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听到可以变字,心道:“应该是魔术中可以把有字的纸张换来换去,还在这里说这说那的。”也不管后面的特异功能字样,只是怎么想,缠上宾旺要给个表演。
宾旺一是给伏宇一缠,想满足伏宇的要求,伏宇是很少让他办事情的;二是想给伏宇开开眼界,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说魔术只是小玩意,来一雪前耻。当下叫伏宇拿废纸来,伏宇想看希奇,跑得飞快,拿了几张来,后让伏宇在上面写字,伏宇照办,他想回家,天天都在想,就在上面写了个“天”字,一想增加点难度,又在后面加了个“九”字,随后摊放在面前。
不等伏宇说开始,宾旺已经慢慢的闭上双眼,默默的运起功来。
一轮功运完,不见反应,不得已,宾旺又开始运了一轮,一点都没有变化,给伏宇又是来了个失望,伏宇免不了又用嘲弄的眼神来看着他。
宾旺汗水都开始往外面渗了,那里会服气呢?明明自己到这个世界来的时候还可以拥有附庸术,还经过这么多年的苦练,怎么会不行呢?于是就自己换另一张写了几个字,就开始运起功来。
伏宇只见上面的字慢慢的变淡,最后上面什么也没有,又慢慢的有其它的字在在纸上清晰起来,到最后和写上去的没有什么两样,要不是亲眼看到,怎么也不相信,看来和魔术有些不一样,魔术都是要把手接触,但没有像这样放在离身体远的地方做过呢?把那张纸拿在手上仔细的端详着,似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般的在那张纸上要寻找其中的秘密。
虽然成功了,但明显宾旺没有高兴的意思,只是单单的望向伏宇笑了一下,那笑只是向伏宇证明说自己说的是真的,可惜伏宇那里有显工夫理会他,接着就陷入深深的的沉思中,于是又取来另一张上面被写上字的纸,对其从施行起来,结果也是屡试屡成;但对伏宇写的字验证时就是不见效了,左右想都想不出是什么原因。只好留到以后慢慢去揭开原因。
伏宇玩了一会,才转头向宾旺说道:“好厉害,我什么时候才会呢?”
“你好好练习,以你目前的发展,会很快的。这不是什么厉害的,在我们的世界里,像我会的木系魔法来说吧。有木防、生木、布哨、落藤、战木,这只是木系中我会的,还有几级我不会。木防是加强人的防御能力,生木起愈合伤口的作用,布哨是利用植物来提示那里有危险等情报,落藤是用把号令树藤等把对手缠裹起来,战木是要靠意念召唤出来,战力相当于渗黄级剑士,可惜我意念力还不够高,只能召唤一个,否则也不会只顾逃命的份了。”
他听得神忽忽的,很是向往,“要是能那样去耍一下,那个才叫好玩呢?”结果宾旺住口了,愣愣地看着那要流口水般发梦痴的伏宇,给宾旺一阵好看,伏宇才清醒了过来。
伏宇清醒过来就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宾旺的眼光,他还从来没有和老人对视过,也从不见宾旺用过这奇观的眼神瞧过自己,看着那奇怪的眼神,一时间什么也没说,只是来了个大眼瞪小眼,还是宾旺发觉不妙,先打破这份寂静,把视线拉远,说道:“在这世界里我其他的施不出来,寿命都要受到很大的限制!”
伏宇也撤开眼光,说了这么多的话,好象有个最关键的问题没有问,于是问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你说的许多虽然我不太明白,但我相信你应该说得不假。”
宾旺不由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你是说到这世界吗?也是,你又不会到我们的世界去,不过还是讲给你听吧?”
看伏宇点了下头,那睁着一双渴望的双眼,说道:“很多你不知道的?还是那个杀手把我围在山上,在密林中我能用上布哨,他很难追上我,可是在一个雷雨交加的晚上,树木稀少的地方,在百来米开外,突然出现了个身影,我开始还以为是一只魔兽,在山上遇上魔兽是很正常的事情,在我来个落藤罩下去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种不安,那是一种本能带给我的,于是立马召唤出战木,开始回头就跑,就在那藤快要罩上的一瞬间,一柄剑挥起,带人向我背后飞来,战木还没有挥出武器,只一下,就给碎裂开了,阻了一阻,我在跑第四步的时候,剑锋的冷传进了身体;”说着还把衫给拿开,露出那伤痕,只见那伤从后背延伸上了肩膀。“我以为我要完了,但我在跑的脚步还没有落地,突然几条天雷爆炸在我的身边,周围发出了淡紫色的光芒,我一下进入了你们的世界,原来是个白天,我掉在了一个山头上,那杀手冲力大,掉在很远的对方山中,开始我还怕他过来,但我看到那山沟深不见底,于是就慢慢的寻找地方养伤,后来就找到了那个古墓里,就在里面住了段时间,等养好了伤,我就东躲西藏,最后来乘船到了U国。现在不知道我弟弟是死了还是活着,唉,弟弟呀,我没有照顾好你。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样?”宾旺说着说着,老泪流了出来,又开始喝起酒来。
伏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是好,只好走出木棚,外面天已经黑下来了,满天的星斗,心中不免也有些想哭,可以前妈妈总是说“男人不可以哭”。依在木棚边,老人的哭声轻了,只能听到频繁喝酒的声音;看着星斗,又想了那遥远的地方,那里有两个家。不免眼睛有些朦胧了,只是感觉天上有可很亮的星星照着他,越来越亮,伏宇以为是幻觉,摸了把眼,明确,揉了揉眼,看得更清了,是一颗星星越来越大,仿佛是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