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拖着金枪鱼鱼的两个士兵在前面跑着,灯熄了,就停止了奔跑,站在那里开始聊起天,一人问道:“这风暴来得好急呀?”
“就是,还好动作很快,否则花在这条鱼身上的力气就白费了。”另一个接口说,
“是挺顺利的,还是靠兄弟帮忙。”兄弟,当然是对伏宇称呼的。
通门的方向传来了歌声,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问道:“你听了什么吗?”
“歌声。”难道是有人发了疯,“谁在这鬼天气下唱歌?”
另一个回答道:“不知道,准是个疯子。”
沉默了一会,通道里风浪声在回荡,怎么还有一个人没有发言呢?那就是抬鱼尾巴的伏宇怎么不见有动静呢?就奇怪的问道:“抬鱼尾的兄弟,你还好吗?”
没有听到回答,他还认为是自己说话的声音小了点,又提高了音量,问道:“我说抬鱼尾的兄弟,你还好吗?”
没有回答,两人互相摸了一下,确认对方都在,再往鱼尾方向摸来,嘴里还说道:“你在吗?”一是问候,二是给自己壮胆。当他摸到鱼尾后也没有摸着人,就对另一个道:“他不在这里。”
“难道是他在唱歌吗?他怎么疯了呢?”那一个回答道。
“走,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在那里,多一个人就多一点胆量,也会多一份生存的希望,这是军事生涯中的规律,更何况是在漆黑的空间中,于是他向另一个发出了邀请。
另一个也希望这结果,人都有好奇心,作为情报人员,他们的好奇心比其他人还强些,只是他们的自制能力也比其他人强一些,当下也就同意了这个的邀请。
两人手挽着手,在黑暗中如蜗行般慢慢摸索着前进,经过一个小的转弯,歌声声音变得大和清晰了,前方出现了一些亮光,那就是通门透出的光线,三个人影子在前面50米开移动着,两高一矮,两边一边一个高的,中间一个矮的,歌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两人不解,他们开始还认为是去关通门的人,加上他们抬着鱼在跑,也就没有说上什么,两人不明白,现在可以模糊的看清脚下了,他们放开了对方的手,大步的向前面走,不明白,当然就要去看个究竟了。
在他们对望一眼准备迈步的时候,一道闪电窜进来,闪着刺眼的光芒,那一瞬间照亮了所有,他们看清了,中间的那人正是帮他们拉鱼的那位,面朝着他们,嘴巴张着,两只手膀被旁边的两个大个子一人拉了一只,原来被人架着,他们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闪电击在了中间那人的身上,一声响彻天地的雷声,震得山川颤抖、搅得江海翻腾,让两人的鼓膜暂时失去了工作的能力,还好他们是看到闪电击人,吓得嘴巴大大的张着哟,才避免了这辈子没机会还能听到声音结果;随闪电的出现,从通门那里灌进一股强风,把他们吹得有点向后倾,这风让人感觉那闪电不是击进来的,是被刮进来的,就在闪电击中那人胸部时,从那人两手臂上和胸膛上发出绚丽的光芒,旁边的两人不知道了去向,现在就只剩下一个人在那里,那光越来越盛,就像闪电是一个点火器一样,它点燃起了三个串联的熊熊的火炬,那人在光中慢慢的倾斜,开始向下倒去,时间并没有给他们俩士兵反应的时间,又窜进了两道闪电,在那人倒下之前击在了他那伸出的手臂上,他手臂上发出的光芒一下子消失了,胸前的光芒也慢慢的减弱,熄灭,他们开始还认为是人体在燃烧,但借助慢慢弱下去的光亮看到那人的身体还好好的,两人不用想就知道经过这两下这人一定是玩完了,想过去看究竟,浮岛一下倾斜了,通门在这倾斜的一下撞了过来,“当”的一声巨响,通门闭上了,本来微弱的光线一下消失了,随倾斜,他们随手赶紧抓住能抓的东西,心中还在想,这么大的浮岛都被摇晃了,这是什么样的风暴呀!后面的摇晃,更是让他们惊心,一时感觉自己是站在通道上,一时又感觉自己倒了过来,摇摇晃晃了一阵,让他们的脑袋开始昏昏迷迷,又开始在旋转一样,其中一个喊道:“拿皮带把自己绑住。”两人都是一只手抓着,腾出一只手解开自己的皮带,真个把自己绑了,好多了。在后一轮的颠簸他们沉沉的睡去,不是,是晕了过去。
有诗曰:
大海玄门孤岛闯,
云崖海岭破重浪;
金龙神威助狂舞,
万物归元生异乡。
好个《云岭破》。
最要命是在那潜艇中的孩子和那些雇佣兵,在开始的摇晃中,孩子开始尖叫,雇佣兵们还在那里努力的去制止,想用自己的暴力去平息那些让人心烦的声音,随后的颠簸,让他们也失去了清醒的神志,特别是当随着所装的武器箱的垮塌,压上了一些人,那死命的呼喊,生命最后一刻的喊声,吓得他们心肝俱裂,他们也加入了逃命的队伍,在里面无助的乱奔,手膀被划破了也不知道,脚踩在人上也不觉,他们的唯能做的只有一个——逃命;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生存。灯光熄了,在黑夜中的人,更显得烦躁和恐惧,只能在里面慌乱奔逃,在里面东闯西荡,致命的颠簸,让他们在空间中旋转,哭声,叫声,金属间的撞击声混合着命运交响曲,无情的夺走一些原本可以散发出灿烂光芒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