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柳如龙的真面目

可是他的心里不服,明明是就是父亲说的计划,他只是换个方式实行而已,怎么反过来就怪他了呢?

柳罗仲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当他这一次是真的长记性了,声音不自觉的放轻了些:“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柳家的希望全在你一个人身上,无论做任何事都记得三思而后行,这样方能利于不败之地。”

柳如龙温顺的回道:“谢谢爹的教诲,我一定会牢牢记在心里。”

最后,柳罗仲又来了一句:“昨晚的事我不再追究,沈清荷既然你要求娶,那就想办法把人娶回来,但是,绝对不能落人把柄,柳家正是最关键的时期,经不起任何风险。”

“爹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帮您得到商会会长的位置。”

“行了,下去吧。”

柳如龙刚出了书房,来没走到简园,就被柳夫人叫去了如意苑,柳夫人被气的不轻,此刻正躺在床上,由大夫把脉。

柳如龙见状赶紧上前:“娘你还好吗?”

柳夫人摆摆手,大夫就退了下去,她有气无力的说:“现在还死不了,你说说你,怎么就一头栽到了那个沈清荷身上。”

柳如龙不敢再说什么真心刺激她,只能说:“因为娶了她,就是得到了整个沈家,爹就能成功做到商会会长的位置了。”

柳夫人这才欣慰的笑出来:“这才是你爹的好儿子,男女之情到最后都会成为你的绊脚石,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

柳如龙眼神一暗:“娘就从来没有想过儿子有和和美美的妻子儿女吗?”

柳夫人哼笑:“谁又没有那青春年少的期盼,我满怀爱意的嫁给你爹,到头来还是生生熬成了黄脸婆,他却可以左拥右抱,情情爱爱什么的,是靠不住的。”

柳如龙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安慰她:“可是爹就只有我一个儿子。”

柳夫人冷笑:“行了,不说了,那个萍儿是个老实的,你和她同房,有个一儿半女的我也好有个事情做。”

“还没有迎娶正妻,传出去不好。”

“传不出去不就行了。”

柳如龙墨了墨:“是。”

回到简园,柳如龙就把自己关进屋子里,一阵噼里啪啦之后,门被打开了,小安赶紧进去打扫。

萍儿被叫过去的时候,小安正在拿着花瓶碎片往外走,她被吓得一个哆嗦,路都快不会走了。

小安看她脸色发白的样子,摇头叹息了一声,低头快步走了。

柳如龙心情十分不好,特别的不好,在看到萍儿看到他瑟瑟发抖的样子,他脸一黑,直接抓起桌上茶杯,迎头朝她砸了过去。

“呵呵呵,见到我很害怕?当时爬上我的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呢?现在又跟我装什么无辜!”

茶水顺着额头一路流到下巴,又从下巴流入衣襟,还有几片茶叶挂在萍儿的脸上,看起来好不狼狈。

可是萍儿却直愣愣的站在那儿,连一动都不敢动,因为她害怕再触怒他。

可是她越不说话,柳如龙心口的那股火就烧的越旺,他脸色阴狠:“是没长嘴吗?连话都不会说了?是心虚了是吧!要不是因为你,我会对不起清荷吗,都是因为你的存在,才让清荷离我越来越远,你怎么不去死啊!”

他已经魔怔了,萍儿吓得连连摇头,眼泪想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接着一颗的往下流:“不是的少爷,我没有那个意思,就说你饶了我吧,我还不想死。”

这个哭声,让柳如龙心里的恶魔终于跳出了牢笼,他一把抓起墙上扎着的马鞭,用尽全身的力气,直接甩在了萍儿身上。

一鞭子过去,萍儿还没来得及惊叫,就直接被抽的倒飞出去,而胳膊的衣服瞬间炸开,血一瞬间便渗透力衣袖。

她躺在地上,捂着胳膊痛呼出声,嘴里还在不断的求饶:“求少爷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知错了,奴婢再也不出现在面前了。”

柳如龙嘴角露出阴冷的笑:“晚了,任何想要破坏我和清荷感情的人,我都要亲手杀了她,第一个就是你。”

房间里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小安和三儿脸色发白的守在屋外,尽管十分同情里面的挨打的萍儿,可谁都不敢进去求情,因为他们害怕下一个倒霉的就变成了他们。

这么多年,从柳如龙手里存活下来的贴身小厮,就剩下他们两个了,而他们两个之所以能留下来,就是因为他们从不多管闲事。

惨叫声一直持续了半个多时辰,待最后一鞭子抽下去,萍儿终于忍不住疼痛晕了过去,柳如龙才一把将沾满了鲜血的鞭子丢到了一边,吩咐:“把人抬下去,别死了。”

小安和三儿赶紧垂头进屋,悄无声息的把浑身是血,已经没了人形的萍儿快速抬了出去。

叫来两个小厮将屋里打扫干净,伺候柳如龙烧水沐浴,一阵折腾下来,柳如龙心里的这口气,总算是散去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沈清荷还没醒,睡梦中就感觉到有东西一直在挠她的脸,痒的她最后不得不火气大涨的睁开了眼:“谁?不想要月钱了是吧!”

沈千山一张老脸笑得像个皱了的花:“闺女,爹爹回来看你了,开不开心?意不意外啊?”

沈清荷瞬间火冒三丈:“敢偷跑是吧?你竟然还敢回来?这一回我不把你给治改了,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

沈千山也不害怕,腆着脸笑嘻嘻的看她:“哎呀,过去的事就过去啦,不要这么小气嘛,许久没见,爹爹都要想死你啦,你有没有想爹爹呀?”

沈清荷的牙咬的嘎吱嘎吱响:“呵呵,想,怎么可能不想,每天都想把你拉回来打一顿!”

沈千山赶紧一脸肉痛的把手里的银票双手奉上:“这是爹爹所有的银子了,你不能再生气了啊!”

沈清荷接过,脸色这才好了些:“算你识相!”可转念一想又不太对,这老头从哪里弄来的银子:“说,这银子,你是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