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
我赶紧向两个女人道歉,她们也了解我,没有生我的气,不过璐离那辆跑车是我花钱租来的。
三千块一天呢!
心疼死我了!
我们在附近的餐厅吃完午饭,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进入高档餐厅吃饭,一顿饭就花了几千块钱,不过最后是陈晚晚结账的。
结账时看着周围羡慕的目光。
我可算神气了一把。
回家的路上,璐离告诉我,昨天买血肉瓷的那个摊贩老板联系过她,说是一笔大买卖。
我连忙问:“什么买卖?”上次一单生意就赚了三十几万,我不由激动起来。
她告诉我,这次的买卖比上次的更有危险性,问我要不要接这单生意。
听到这里我冷静了下来。
一般邪物闹灵顶多鸡飞狗跳,不至于影响到人,上次的血肉瓷是很少见的大凶之物。
这次的比上次的还凶险。
那我就要好好考虑了:“先去摊贩那里了解一下情况。”
陈晚晚当即调转车头。
摊贩的位置在学校区门口一条商业街的角落,摆了许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专门赚学校小年轻们的钞票。
见到他来了。
他马上从店里迎出来:“刘哥,您来了,快里面请。”
我难道体验了一把被人尊重捧上天的感觉。
挺直腰杆跟他进了小店。
进了小店他是又端茶又倒水的,对我别提多尊敬讨好:“上次您那瓷娃娃,您知道我转手卖了多少钱吗?”
我问他多少?
他伸出手比了一个手势:“八万!整整赚了三位块钱!您就是我的财神爷啊。”
我以为多少呢。
区区三万块钱至于乐呵成这样吗?
老子一单可是赚了三十万!
不过想想也是,他在这里开个小店,一年收益满打满算七八万,这一单生意就顶他半年,能不高兴吗。
“只要你听话照做,以后少不了你赚的。”喝了一口茶水,我接着问道:“这次又是什么情况?”
他顿时神经兮兮起来。
还要把门给关上才能说,我很不耐烦的让他有屁就放,搞得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似得。
他尴尬挠挠头笑了笑:“刘大哥,这次地劳烦您跟我跑一趟,在安源市。”
安源市是南阳市的邻居城市。
要去哪里?
“刘大哥,您不是让璐姐帮您打听灵异事件吗,我知道跟您一定发财,就发动了身边的朋友。”
“还真给我打听到了!”他说话就说话,说到后面还激动的拍了一下桌子,差点没吓到老子。
我让他接着说。
夏青接着道:“在安源市,有个老板前些年发了财买了栋别墅,本打算安养天年的,谁知道怪事就发生了。”
他告诉我,那老板刚搬进去的几年还没什么,一切都很正常。
就从前几天起。
他半夜老能听到琴声,那凄惨悲凉的琴声,大半夜的让人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
有一天他实在好奇,壮着胆子四处寻找琴声来源,看是不是有人故意恶作剧,他来到院子里,一个红衣飘飘的长发女人,坐在院子里弹着一把古筝。
凄惨悲凉的琴声就是她弹出来的。
老板很生气,便上去呵斥了一声,女人转过头,那是一张白的吓人的脸,两个眼珠子都是白茫茫的,冲他咧嘴一笑。
男人整个人都呆住了。
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晕了过去,第二天,他老婆听说后大骂他神经病,夫妻两个因此还大吵了一架。
到了夜里。
那老板一宿睡不着,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还是做梦了,等到后半夜,凄惨悲凉的琴声又炸毛的响起来了。
他赶忙摇醒老婆。
夫妻两个害怕啊,为了弄清原因,两人还是裹着外套出门了。
他们刚出房间。
从二楼往下看,一楼客厅里有一个红衣的长发女人,端坐着弹古筝,那优雅的姿势,却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渗人。
男人的老婆没忍住叫了出来。
大半夜的,家里客厅怎么突然有个红衣女人,而且弹的古筝特别凄惨悲凉。
换做谁谁也忍不住。
他老婆的声音惊动了楼下的女人,琴声戛然而止,女人转过头怨恨地瞪向女人,冰冷白茫茫的瞳孔,一股无形寒意吹动了她的长发和裙摆。
他老婆哪经得住这样的惊吓。
惊恐地叫了一声,头一歪晕了过去,而后女人朝男人温柔一笑,那态度截然不同,仿佛男人是她许久不见的老友一般。
然后男人就晕过去了。
他们也想了很多驱邪的办法,还找了许多道士做法,结果每天晚上还是能听到琴声。
看样子十分棘手。
我听夏青说的,心里大概有个底了,搞不好又是邪物闹灵,他请的那些道士只是驱邪,并没有从根源上解决邪物闹灵,自然没有用。
“对嘛,所以我找上你。”
“刘大哥,你一定能搞定的是不是?”夏青说完又给我添了茶水,看样子上次合作让他赚到了甜头。
我可不敢保证一定。
现在能预料的就是邪物闹灵,至于这邪物又多凶还有待考究,至少目前没闹出人命,不过这东西比血肉瓷又要凶险。
“对方出多少钱?”我问。
夏青伸出三根手指:“三十万。”
“五十万。”我直接报出我的价格,夏青听完瞬间露出难色:“刘大哥,这......也多了吧。”
我让夏青给那个老板带句话。
目前可以肯定,那邪物已经盯上了他们中的某个人,无论走到天涯海角都缠着他。
让他自己考虑。
夏青一听脸都白了,马上跑去打电话,夏青走后,陈晚晚问我:“邪物还会缠人吗?”
我见夏青还在外面打电话。
偷笑道:“我这是一半忽悠一半吓唬。”
陈晚晚很聪明。
她很快就懂了我的意思,顿时温怒瞪了我一眼:“当初你去我家的时候,是不是也忽悠吓唬过我爸爸?”
“你还我家三十万!”
陈晚晚这才反应过来,情绪很激动,跳起来坐在我腿上掐小鸡似得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被掐的有些喘不过气。
幸好夏青打电话回来了,她才从我身上下来,整理裙摆用一双仇恨的美眸瞪着我,夏青用余光偷看陈晚晚,那眼里的羡慕和炙热都要溢出来了。
“刘大哥,客户同意了,让我们明天就去。”
“璐离,帮我在学校请假,晚晚,收拾东西。”
“明天一早,出发安源市!”我起身大手一挥,大有指点千军万马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