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犹豫了。
学分能在学期结束的时候拿到奖学金和证书,虽然现在我吃穿钱不愁,但我很想拿到学期证书回村长脸。
“行吧。”考虑再三我还是答应了:“不过我还有两个朋友,她们也陪我一起去。”
柳晴晴反应很快。
她立即欣喜地差点跳起来,拉着陈晚晚和璐离亲切攀谈,表现的十分欢迎她们,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关系要好的闺蜜呢。
陈晚晚和璐离她们和柳晴晴并不熟,算是第一次见面,便礼貌的拒绝了。
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心里暗暗摇头。
好可怕的女人......
最终我上了柳晴晴的粉色奥迪跑车。
柳晴晴家在南阳公馆,南阳公馆是南阳市最贵的楼盘,而且她买的还是别墅,虽然是按揭但也很了不得了。
她把车停在院子里。
进屋后,屋里一股昂贵香水味扑面而来,玄关的鞋柜上摆满了各种名牌鞋子和包包。
富家千金陈晚晚在她面前都要逊色一分。
“随便坐,我去沏茶。”柳晴晴邀请我们到沙发坐下。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居然不穿鞋!
一双裹着黑丝的腿在我眼前走来走去,惹的我浑身燥热难耐小兄弟都硬了,别墅里又只要我和她两个人。
说实话。
有那么一瞬间,我有一种强行扑倒柳晴晴的邪恶想法,毕竟我也是正常男人不是圣人,最终还是被理智控制住了。
“喝茶,这是我最喜欢的月牙湾黑茶,不知道口味你喜不喜欢。”其他地方还有位置,可她偏偏坐到我旁边。
我是如坐针毡目不斜视啊。
全身僵硬动都不敢动。
抱着茶杯和她聊着学分的事。
聊着聊着,她就开始转移话题,趁着给我添水的功夫有意无意问道:“刘甲,能不能告诉老师,你做什么这么赚钱?”
终于忍不住了吗?
我心里偷偷冷笑,表面还是很正常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会看一点风水算命罢了。”
“呀,没看出来,你年纪轻轻还是个大师?”
“大师不敢当......”我笑了笑,放下茶杯起身道:“老师,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柳晴晴也没有拦着。
很干脆的让我离开。
她把我送到别墅门口才回去,我揉揉鼻子把衣服紧了紧,南阳公馆的建设特别不错,超低的容住率和超大的绿化建设,单单马路就有十几米宽。
夜晚很宁静。
只有路边两旁的路灯。
从柳晴晴家出来太晚了,我在路边等了许久也没打着车,拿出手机想给陈晚晚打电话来接,但手机没电关机了。
没办法。
我只能走回去了。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前面是一栋在建大楼,外面被丝网围住看不清里面,只能看到漆黑的夜空下半截高耸的大楼,阴森漆黑,宛如夜晚巨兽。
咣当......
突然一个金属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
吓得我差点跳起来,转身一看,一个穿着工人服装的黝黑男人站在我后面直勾勾看着我。
地上一把榔头。
刚才的声音就是榔头滑落掉在地上发出的。
“你好,有事吗?”四下看了看,夜晚的街上只有我们两个,我心里有些发毛。
随后更让我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
黝黑男人四肢级不协调地向我走来。
他四肢僵硬,五官淡漠没有表情,捡起地上的榔头,每走一步鞋子拖在地上的沙沙声让我头皮发麻。
“我说你有事没事?”我有些怕了,不断后退。
男人没有应我。
我又叫了一声他还是没有应我。
等他走近路灯下我才看清他的脸,当即把我魂都吓没了,男人眼神空洞宛如行尸走肉,更让我害怕的是,他手里的榔头沾了粘稠的液体。
丝丝血腥的臭味钻进我的鼻孔。
我想起新闻上播报的,这些天南阳市夜晚发生多起死亡事件,我本没在意,可眼前的景象不由让我多疑起来。
不敢作响。
跑为上策。
我拔腿就跑,没跑多远突然小腿一阵剧痛,好像被重物给砸了一下,摔在地上手肘都擦破了一大片。
我捂着流血的手肘一看。
地上赫然是那把榔头。
嘎嘎......噶......
男人嘴巴微张喉咙发出毛骨悚然的声音。
我想爬起来但小腿一阵撕裂剧痛,只能用一条腿支撑拖着另一条腿,一边后退一边警惕着对方。
他距离我不过两米的距离。
咧嘴一笑。
那笑容无法形容的恐怖。
“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我有些恼火了,男人却好像没听到,捡起地上的榔头就超我砸来。
我一条腿受了伤,只能吃力闪躲,瞅准机会抓住他的手腕,想把榔头抢过来。
但他的力气出奇的大!
大的不像人。
轻轻一甩就把我给甩飞了出去,手肘又磕在地上,疼的我直抽凉气眼泪都出来了。
一抬头。
前面路边漆黑的角落,好像躺着一具尸体,定睛一看,是一个穿着短裙的女人,她的头已经被砸的稀巴烂不成形。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强忍干呕的我终于怕了。
我拖着受伤的身体来不及多想就跑,麻蛋啊,老子招谁惹谁了,这要是今晚被人锤死在这,我他妈......
咚咚咚......
身后榔头男人突然健步如飞。
他跑步的姿态僵硬却极快,根本不想一个正常人,我靠!我在前面跑魂在后面追。
我被男人扑到在地上。
他力气比牛还大我根本反抗不了,就这样被他摁在地上,扬起拳头大的铁锤对准我的脑袋砸下来。
嗡!
千钧一发之际。
我脖子一阵滚烫,挂在脖子上的碑石金光大作,男人好像很怕这金光,全身被烫的冒大气。
嘶吼一声。
男人仿佛抽空了力气瘫倒下去。
这时马路那头有车灯,一辆红色法拉利疾驰而来,一个急刹停在我旁边的路边上。
穿着睡衣的陈晚晚从车里下来:“刘甲?你怎么在这儿,发生什么事了。”
我让她扶我起来。
原来陈晚晚担心我,我手机没电又关机了,于是开车来接我。
我把事情告诉她。
她吓的花容失色。
尤其是看到马路那头的无头女尸后,直接趴在车子的轮胎那狂吐,吐的俏脸虚弱苍白,好一会才想起来送我去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
我强忍疼痛靠着车窗吹风,希望能缓解疼痛,一转头后视镜一张模糊的女人脸冲我笑了一下。
我吓地弹了一下撞到了陈晚晚。
陈晚晚惊呼了一声车子险些撞在路边的花坛,她好不容易把车子稳住停下,冲我吼了一声:“你干嘛呢!”
我没有理会她。
再一看,后视镜什么都没有,四周只有孤零零的路灯,难道是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