荭藓虽然吓人但并不危险。
我让陈晚晚和璐离到车外面守着,然后把柳晴晴的外套脱下,洁白粉嫩的锁骨顿时让我手一颤。
咕噜......
柳晴晴的身材非常好,脱掉唯一她只穿了一件黑色裹胸,马甲线和A4腰让人忍不住顺着线条抚摸。
再往下就是黑色的安全裤。
我的兄弟很争气的那什么了。
我也是个热血青年好看,要是不想那种事我都会瞧不起自己,这谁忍得住?
救人要紧。
我强迫自己定下心神,把柳晴晴翻了一个背,然后从包里拿出几个桃木罐,在里面涂了一层母鸡血,用香薰两圈,沿着柳晴晴的脊柱按下去。
一连按了六个桃木罐。
砰。
下了车,孟老师等人已经等我很久了,孟老师心性沉稳坚定此时也急的来回踱步。
大师见到我更是直接扑上来抱着我。
他神情很激动:“兄弟,救救我,我可以给你钱,很多钱!”
我冷冷一笑,正准备宰他一笔的时候,我忽然看到他脖子上吊着一串挂坠。
魁武王印!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爷爷还在的时候我曾经在他书房古籍看到过,关于魁武王印的记载。
相传北宋时期边疆出了一个大将军。
他战无不胜所向睥睨,带领部下守卫边疆血染沙场,而他的将印和大师佩戴的一模一样。
但大师的魁武王印真假还有待考究。
我调整心神故作轻松道:“你那吊坠看起来挺贵重的,不如就把它给我吧。”
“不行!”大师想都不想直接拒绝,警惕地后退几步:“我可以给你十万,实在不行这辆车也可以给你。”
“那就算了吧。”
我耸耸肩转身就走了。
阴阳商人都是谈判高手,这个时候自己必须沉住气,谈判就是一场心理博弈,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
大师没有追上来。
我也不着急,而是帮着孟老师夫妻处理荭藓,他们因为居住在这里已经被荭藓侵蚀颇深,脖子、后颈、大腿等处都有。
“幸亏发现的及时,不然等荭藓进入骨髓伤极根本,治好了身体也大不如从前。”我一边翻包找东西一边聊着。
治疗他们我本可以像柳晴晴一样。
但我偏不,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才能达到我想要的目的。
我给他们调制了几幅药贴,每天一幅贴在后颈处,连贴一个星期就能根治。
“小刘,之前是我错信奸臣误会你了,差点误了大事。”
“我给你道歉。”孟修远倒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给我鞠了一躬。
我赶忙往旁边躲开。
长辈行大礼我可受不起。
我笑道:“孟老师,您客气了,事情还没完呢。”
孟老师夫妻两个的脸色再次紧张起来。
他们看向别墅眼神都是恐惧,屋里的东西不处理干净,这事就还不算完。
在我的带领下我们重新回到别墅。
这邪物怨气外放但却不伤人性命,因此不算凶物,只要找到这怨气的源头,相信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找了许久。
最后我把注意放在孟老师身上:“柳老师说你是出差以后回来,才发生的怪事,这期间有没有发生什么诡异的事,不要遗落任何细节。”
孟老师想了想。
他说没什么怪事,从出差到回来一切都很正常,就在他回来的第二天怪事才发生的。
沙发上,我挠着下巴陷入沉思,没道理啊,一切正常难道这邪祟是凭空出现的?
一时我也没头绪。
无奈之下,我找来一面镜子,在镜子的背面撒上石灰粉和香炉灰,然后在镜子上滴了几滴牛眼泪。
我端着镜子在屋里来回搜索。
十分钟后,我已经把一楼都搜索了一遍,就在我踏上二楼的刹那,镜子背面的石灰突然冒烟焦黑,渐渐印出一张女人凶狠的脸。
我顿时僵住了,拖着镜子一动不敢动,顺着镜子的方向看过去,二楼走廊挂了不少摆件。
其中一串耳环极为现眼。
因为它一看是古物。
我拿着镜子走过去,不等我走近镜子嘭的一声炸了,无数碎片四射,还把我的手腕给割伤了。
“师傅!”
“刘甲!”
陈晚晚和璐离急忙跑上来。
我摇摇头示意没事,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这时孟老师夫妻也上来了,我问:“这东西是哪来的?”
孟老师说道:“这东西啊,是我出差在路边摊看到的,我看挺有收藏意义的就买回来了。”
“你刚才怎么不说!”我情绪很激动。
孟老师显然被我吓了一跳,他支支吾吾问我这有关系吗,我要被他气死了。
这东西显然是古物。
来历不明的古物是很危险的。
我训斥了孟老师一番,一向高高在上的孟老师,此时在我面前就像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一声不吭。
“还好不是大凶之物,否则......哼!”孟老师知道我的意思,一阵后怕:“那小兄弟,这东西怎么弄走啊?”
我让他们别急。
这玩意虽然古物闹灵,但目前没有多大危险性,处理起来应该不难。
我把双手涂上石灰想把耳环摘下来。
啊!
我接触到耳环的刹那,耳环仿佛一串烧红的铁块,滚烫无比。
我的手也被烫的焦黑。
众人上来关心我,我示意他们没事,然后调整好小声说了几句,然后动作轻柔缓慢的伸过去。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别墅安静的落针可闻。
终于,我把耳环顺利摘下来了,放进油布包好众人才松了口气。
我让孟老师在一楼设一个供奉台,然后把耳环放在供奉台上,告诫他们诚心供奉。
这东西的来历我已经清楚了,八成是土斗子弄上来的不干净的东西,虔诚供奉一段时间就好。
领走前孟老师一个劲地感谢我。
给了我十万块钱当酬劳。
告别孟老师后,我们三个来到外面,发现那个大师居然没走,见我们出来后向我追来:“小兄弟。”
“小兄弟商量一下,你开个价吧,只要你帮我。”大师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和我说话,看得出他真的很害怕。
也是。
他一个江湖骗子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束手无策。
我淡笑道:“要么你把你的吊坠给我,要么你就另请高明。”
“不过我提醒你一句。”走出去后我又折返回来:“荭藓拖的越久侵蚀越深,到时候即便治好了,你还能不能活奔乱跳就不一定了。”
说完我带着陈晚晚和璐离向马路对面的车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