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沉默的瞬间,电梯“叮”的响了一声,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大步走来。
他走的很快,身后跟着气势凛然的六个男人,男人身穿统一的黑色正装,胸前佩戴着蛇形标记。
普通人认不出出来,张天龙却认得。那是全球顶尖雇佣兵团之一的天龙佣兵团。
而为首那人,正是大夏国心脏病方面的神医傅正明。
“谁是宋怜儿?”
傅正明在几人身上扫了一圈,沉声问道。
宋怜儿立刻出声,“傅神医,我就是宋怜儿。”
宋怜儿简单和傅正明说了下情况,就见后者轻轻点头,随后两名雇佣兵走上前,强制打开了抢救室的门。
门内传来一阵骚乱,但很快就归于平静。
宋怜儿几人却急的来回走动,最终还是忍不住询问张天龙。
“天龙哥,你说爸还有救么?”
“放心,医盟存在这么多年,他们的客人还没有抢救无效的案例。”
张天龙说的很对,十分钟后,抢救室的门被推开,以傅正明为首的几人又匆匆离开,身后刘主任卑躬屈膝的跟随着。
除了神医圣手沈杏林,大家还没见过他对谁这样恭敬过。
“刘主任,我爸怎么样了?”
送走傅正明,刘主任又变回一向高冷的气质,但对胡翠一家倒还算是客气。
“宋德山已经没问题了,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宋德山对宋怜儿一家很是抵触,她怕等父亲醒来看见他们再气的病发,于是宋怜儿提议他们暂时离开。
将那张就医卡塞进胡翠手中,宋怜儿语重心长,“大哥大嫂,这张卡,你们以后要好好保管。”
他们哪敢不好好保管?恨不得在家里安一张供桌给供在上面,连着答应了好几声,最后被胡翠小心的包了里三层外三层才揣进兜里。
两人并肩走出医院,怜儿脸色不太好看。
“天龙哥,爸肯定是被我气的病发,我真是个不孝的女儿。”
“傻怜儿,如果是被你气的,他当场就得病发,哪能拖上一天?”
“你大嫂刚刚不是说了么?他是昨天喝了酒,再加上兴奋过度才造成这样。”
即使这样,怜儿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张天龙心疼怜儿,想带她散散心,于是从幼儿园接回女儿,一家三口去海洋馆散心。
海洋馆里妞妞玩的兴奋不已,小脸笑的都要僵了,怜儿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
一家三口一直玩到关园,这才驱车离开。
张天龙驾驶车子在路上平稳行驶,突然,岔路上的高速口,一辆白色无牌面包车加速冲了下来。
好在张天龙技术高超,及时采取措施将车停了下来。
“怎么了?”
原本昏昏欲睡的怜儿一下子精神起来。
不等张天龙说话,周围突然响起枪声,枪声过后,车子突然晃了晃,随后软塌塌的不动了。
张天龙感觉出视野变低,于是轻声提醒怜儿,“他们用枪打爆了车轮,你带着妞妞躲在座位空隙中间,不是我,就不要给任何人开门。”
交代完这些,张天龙拉开车门下了车。
怜儿赶紧解开安全带,从车内爬到后座,抱起女儿躲在了缝隙间。
天色已完全黑下来,夜幕四合下,这条路上唯一的光亮就是两辆车的车灯光。
七个面色不善的男人用枪口比着张天龙。
“在我面前玩枪,你们胆子不小。”
话音刚落,张天龙身形快速动了起来,他速度极快,甚至躲过了几发交错而过的子弹。
一拳一个打倒了三人,又两脚踹在两人胸口,转眼间五人就倒地不起。
剩下两人被吓破了胆,不敢靠近张天龙,只远远的开枪对决。
可张天龙毕竟是枪林弹雨中闯出来的人,相比较那些训练有素的雇佣兵,这几个人在张天龙眼里就是个刚会开枪的奶娃娃。
他快速逼近,一巴掌拍掉那人的手枪,手掐着他脖子猛地一捏,那人脖子一软,就没了生机。
用这倒霉蛋挡了两发子弹,随后猛地一扔,把他当武器把最后一人轮到。
那人还来不及站起,一直如钢铁般强硬的手就捏在了他脖子上。
“说,谁派你们来杀我!”
即使见惯了死亡,但那人仍然怕死。
在张天龙的注视下,他不敢撒谎,更不敢反抗,只能支支吾吾的说出实情。
“是……是谢青。”
“他收了钱要取你项上人头,还看上了你老婆,要……要……”
“要什么?说!”
张天龙手微微收紧,将那人吓了一跳,赶紧飞快将余下的话托出。
“还要你老婆主动在他身下承欢。”
张天龙脸色猛地一沉,手上乏力,人在手下很快没了生机。
他打电话给薇拉。
“薇拉,派辆车过来。另外,查一查谢青的行踪。”
挂断电话后,张天龙进入车内和怜儿、女儿一起等待。
很快车辆就被送来,连同的还有处理后续的人。张天龙载着怜儿母女回家,五分钟后,薇拉就前来拜访。
将女儿交给怜儿,张天龙和薇拉一起进入书房。
“龙帅,那谢青是江城地下世界的头目之一,为人爱财,又生性风流。”
“他的势力之一就是江城最大的底下赌坊,平时没事儿,他也爱去里面坐坐。”
张天龙点头,没有过多思索的开口。
“既然如此,咱们就去赌场坐坐。”
……
江城最大的地下赌坊,
黑色赌坊。
门口停车位上停着不少豪车,两侧立着两个高大的黑装男人。
男人气势强大,一看就知道是打架的好手。
一辆保姆车内,两男一女下了车。
为首的男人小麦色的皮肤,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阳刚气息,不是张天龙又是谁?
“您好先生,请出示您的银行卡或现金。”
“我们将按照您携带的金额,给您分配楼层与座位。”
张天龙随手一掏,指尖就夹着一张黑色金卡。
见到金卡,男人立刻满脸恭维,“先生,根据您的这张黑卡,我们将给你安排最好的席位和楼层,请您跟我来。”
沿着楼梯,张天龙被引到最高楼层。
这一层的赌徒相对来讲并不多,反而打扮的像是会馆里的豪华包厢。
包厢里一位前凸后翘的包房公主扭着水蛇腰走过来,玉手柔弱无骨的在他胸前悄悄撩了一下。
不过张天龙面不改色,好像当她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