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张凡看着索丹枫自顾自的开车，啥话也不说。
就是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你觉得这个医院怎么样？”
索丹枫没有回答张凡的问题，而是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不着边际的提了这么一句话。
张凡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也就，还好吧……”
虽然这个医院里面乱七八糟的事情很多，但并不代表这个医院所有的人都不可救药了。
比如说急诊的孙哥，张凡就觉得他对自己挺好的。
人家的技术水平也不错，完全称得上是一个合格的医生。
“假如有一天让你离开这里，你愿意吗？”
索丹枫听了张凡的话显得有些怅然失措。
“那当然不愿意了。这可是个铁饭碗啊！”
“我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好不容易才考进来，让我换工作怎么可能！”
“除非……价钱合适！”
张凡当然是不乐意了，不过这个小子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家伙。
只要钱到位，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肤浅！”
索丹枫很后悔自己为什么问了这么一个人，这个小子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投机者。
“算了！你要去哪我送你去吧。”
“不想和你说话了。”
本来索丹枫见到张凡在医院门口的时候，心里面还觉得挺诧异的。
正好自己心情不好，想着把他拉上来聊聊天。
可没想到，话不投机三句多。
“那你就送我去中药铺……我要去买点药。”
张凡倒也不客气，只不过他这一味药材着实是有些稀少。
“什么药还要这大半夜的出去买。你小子是不是故意在骗我？”
“说实话，是不是要去买药！”
索丹枫冷哼了一声，她觉得张凡这个家伙嘴巴里面可能就没个实话。
“我真的是要去买药！”
“只不过，买什么药不能告诉你……”
张凡也硬气了一回，倒不是他不想说，实在是这个药有些不方便。
他越是这样不说反而越是让索丹枫一脸奇怪。
她一脚刹车，把车子闷到了路边上。
“不告诉我？那你就从这里下去吧！”
索丹枫一点情面都不留，这外面可是荒郊野地，让张凡从这里下去，他恐怕都不知道该往哪边走。
“不是，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是你让我上你的车的，你现在还把我赶下去！”
张凡就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奇怪了，未免也太刁蛮了些。
“怎么，那你就说呀？”
“你不是说要买药吗，有什么需要掖着藏着的！”
索丹枫眨巴了几下眼睛，盯着张凡看着他心里面有些发毛。
“哎……那我告诉你，你可不许把我赶出去！”
“而且我还要提前声明一下，我绝对是为了给人治病！”
张凡先把这个前提讲好了，要不然他实在是担心索丹枫把自己移交法办。
“赶紧说吧！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踹下去！”
看着索丹枫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张凡也只好长叹口气。
“我想去买点天灵粉……”
“什么？！”
索丹枫原本还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当她纳过闷来的时候，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无比的诚惶诚恐。
“张凡！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给我下去！”
索丹枫又用手又用腿，不断的朝着张凡身上招呼着。
就好像他是个什么坏人似的，急切的想要把他从车上踢下去。
“哎呀，我刚才跟你说了，不让你听不让你听。”
“我真的不是打算要去干坏事，我是为了治病！”
“那个小女孩被人下了蛊！”
张凡也很无奈，最后一着急，把事情真相给说秃噜了。
“什么？下了蛊？”
索丹枫的手在空中停了下来，面色有些僵硬。
“所以你才要天灵粉？”
张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刚才被索丹枫又拉又拽的，狼狈的很。
“可不是咋的，你以为我要那个东西干什么。”
“那又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天灵粉这个东西邪门的很。
很多年轻的医生其实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位药材，只有一些古迹上才有一些记载。
这个东西，在过去的时候倒是常见。
其实就是满月左右，死亡婴儿的头盖骨烘培成粉，做出来的就叫做天灵粉。
这个头骨必须在地上埋过一年左右，时间不够或者时间太久效果都不好。
而这个药，用处颇大，用好了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功效。
可是用不好，也会被有心人利用，做出恶事来。
这几年来已经越来越少见到了，卖这个的，自然机会也寻找不到。
也难怪为什么张凡和索丹枫他们两个人，一提到这个药材，就会情绪如此的激动。
“你说那个女孩儿是谁……是我们医院的病人吗？”
“你怎么知道她被人下了蛊？”
索丹枫并没有着急开车，而是像连珠炮一样向张凡询问着。
“这个涉及到一些商业机密，我就不告诉你了。”
“不过我确定她是被人下了蛊，肚子里面已经有六颗白色的肉虫。”
“不过这些虫子目前来看，倒是没有对这个小女孩儿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就是吸收了它的营养让她长不高。”
张凡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虽然说的有些模棱两可，但是光靠这些技术也已经足够索丹枫去分析了。
“那我就知道了……”
“你是想用天灵粉，调配镇灵驱邪汤！”
“可是我要告诉你，这个东西驱除不了蛊虫！”
原本还有些跃跃欲试的张凡，被索丹枫迎头泼上了一盆冷水。
“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有试，你怎么就敢说没有效果！”
“千金散方里面有说过，古时大夫曾经用过这种办法祛除过虫子！”
张凡搜遍自己脑子里面所有的材料，找到了唯一有用的线索就是这个。
索丹枫面色凝重幽幽的叹口气。
“说你不懂你还不承认。”
“这下蛊之术，很是邪门。跟中医的五行气血，是完全不同的。”
“你用中医的方法去治疗，那肯定是治不好。”
张凡对蛊虫的了解还真的是不太多。
唯一知道了那些东西，其实也不过是讹传而已。
“蛊虫，其实是从远古时代巫教发展过来的。”
“靠的是祈祷和咒语，然后配合气血交融……反正说这些你也不懂。”
索丹枫对此说得头头是道，看起来她好像对这个事情了如指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