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绿毛干尸将受不住杨时如此不要命的发狂,狠狠的大叫踹上他的脑袋。
在千钧一发的瞬间,石门即将要关闭的时候。
嗖嗖!
几道人影,顺利滚出来。
轰隆!石门沉重的关闭,激起了一层的烟浪。
我们几个气喘喘的终于松了口气,几个人若有所思的走回屋里,像似失魂了一样,久久未回过神来。
我们一行进入房间,老鬼鼠还在熟睡,看见我们回来就‘噌’的一下如弹簧一样竖起身子,愿睡眼朦胧的眼睛‘呼’的忽然睁的好大:“回来了,怎么多了好多人,他们是谁啊”
“老鬼鼠,你没有睡醒吧”岐山进门说道。
“老鬼鼠,总算不负张会长的所托,他的助手我们是救回来了”我说,接着又说:“不过,有件事情很糟糕!”
“哦,还有什么糟糕事情?”老鬼鼠起身走到脸盆架边准备洗脸。
“毒龙,我们知道毒龙是谁了”我回答。
“谁?毒龙,你们查到毒龙了?”老鬼鼠洗了把脸问。
“这里的老司就是和魏伟交换的毒龙”我看看老鬼鼠一脸平静的脸说。
老鬼鼠的脸马上起了颜色,看着我们的眼光有不可思议,想不到,惊诧等复杂的光芒。
神龙寨老司,武标,父母原是中原人士,解放前随国民党来到苗疆,武标社会隐称‘毒龙’,师出100多年前,下蛊手段为天下一绝的社会隐士,苗疆毒蛊的绝顶高手康布,康布社会名‘蛊神’在一次出蛊时被人奚落后心灰意冷隐居苗疆。
康布归西后,全部施毒蛊秘籍归武标所有,武标在康布归西后定居苗家神龙寨,由于武标略通一点医术被当地村民推为寨主至今。
吃过早饭后,大家识趣的分别告辞回去,杨时也和他的同门师兄张扬回去了,由于张娟娟身体刚恢复一点点,而且我们也不知道前途会有怎样的风险,就委托杨时师兄弟护送张娟娟到魏家。
饭后,房间里剩下我,吴坚,狗蛋,岐山,老鬼鼠,老鬼鼠看看时间,说:“走吧,该去拜访拜访毒龙了”。
“我想不用去了,我们闹得怎么大的动静,对方既然号称社会毒龙,肯定知道咱们干了啥事”我说。
“既然对方已经知道我们来找他,他肯定有所防备,何不我们转为暗处,已静制动,而且我们还要防备对方用蛊。”我接着说道。
一想到对方是蛊毒高手,心里就紧张,蛊毒无空不入啊!
“嘚”“嘚”“嘚”连续的敲门声传来,狗蛋打开房门,招待所的女孩手拿一瓶热水壶推门进来,拿白眼看了下狗蛋说道:“一大群男人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再说一群老爷谁愿意瞧你们”说完,径直走到方桌,手里的热水壶重重的往上一放。
“白开水”嘴角一裂‘哼’的就走了出去,“嘭”的一声房门被女孩随手大力带上。
留下我们一群大老爷大眼瞪小眼的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搞什么啊,这个死丫头”吴坚低声骂道。
拿过热水壶就顺手到了一杯,“给我也倒一杯”狗蛋说,吴坚就顺势给狗蛋也倒了一杯。
“有茶叶没?”狗蛋变问变翻起抽屉来。
“嗯,不错,这水真好,甜丝丝的,就是冷的不好,死丫头骗我们,说什么白开水,谁知道是凉白开”吴坚说。
“是么”我听吴坚怎么说,自己上去拿起热水壶自己到了杯茶。
茶水在我嘴唇碰到的时候,颜色不可思议的变了一下,原来很清的水忽然浑了一下,不过我们并没有注意到,我微微的喝了一口,觉的和正常的山水没有什么去区别,就说:“那里有什么甜,这不是正常的山水一个味道”说完放下水杯。
“别说这些无用的,我们刚才聊到哪里了”老鬼鼠抿着棱角分明的嘴唇提醒我们说。
“以静制动”岐山说。
“对,聊到以静制动”狗蛋接口。
“那怎么个以静制动?”老鬼鼠又问。
“今天下午访老司家,看看他,咱们明人不做暗事,先礼后兵,关于张娟娟的事情只要他承认就好,没什么大事情。”我说。
吃过中饭,准备去访老司,吴坚,狗蛋忽然捂着肚子说肚子痛不去了,需要休息,我们以为可能是饭菜不适应造成的,当时并不在意,就我,老鬼鼠二人去再次拜访老司,岐山留下照顾二人。
来到老司家门口,敲了许久的门,喊了很多声武叔,就是没人回应,老鬼鼠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没人后,疾步走上前,在腰头拿出一圈钥匙,从上面掏出一根万能钥匙,伸进老司家的钥匙孔,三下二下的就开了老司家门。
确定左右没有人后,我们俩快步溜进老司家的门,老司的家不大,我们进门翻了一下,并没发现有价值的线索,于是立即离开老司家里。
回到招待所,发现岐山躺在床上,眼圈如熊猫一样的,留着鼻血,狼狈的蜷在床的角落,看见我们回来,赶紧跑下床叙述起来。
我和老鬼鼠出去后,吴坚,狗蛋因为肚子疼,两人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小军因为无所事事坐在椅子上抽烟,嘴里正唱着流行歌曲。
这时候,招待所的女孩上来,门都没有敲,直接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枚小铜锣,看见我躺在椅子上抽烟,环视一圈后发现没有我俩,就拿起手里的锣“哐”的敲了一下,奇怪的是,锣声响后。
吴坚,狗蛋呼的从床上一下子站到了床下,如同僵尸一样,吓的我赶紧去拉他们,耳边又听见”哐””哐”两声,吴坚抡起拳头朝小军的眼睛挥来,狗蛋也会起拳头朝岐山的鼻子挥来,小军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眼睛一黑,鼻子一疼,眼冒金星的躺在地上了。
现在的吴坚,狗蛋道力那是非常强大的,还好是岐山,换成别人早就伤成脑震荡了,不死已经很幸运了。
我赶紧走下楼梯,楼下不知何时变得冷冷清清了,招待所接待换人了,一个老头带着老花镜坐着,一本正经的在看报纸,我跑过去问:“请问大伯,昨天的女孩今天不上班吗?去哪里了?”
“昨天的女孩,昨天有二个女孩,你问哪一个?”老伯拔了鼻梁上的眼睛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