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按摩

看着陈致易不动,温酥催促到:“快些呀。”

陈致易上去去给你像以前一样按摩。

只是陈致易手到之处,温酥的皮肤便红一处。

陈致易已经在减轻力度了,但是还是不行。

陈致易小声的问:“疼吗?。”

“不疼呀。”

“但是你的皮肤已经红了,要不休息一会再按。”

“那也行。”

“要不,你以后每天都给我按摩吧。”

“可以可以。”

然后陈致易又慢慢的给温酥按起来。

陈致易一直轻轻的给她按摩,生怕伤到她。

他看温酥的眼神都快出水了。

温酥突然说:“不对呀,不是让你给我按摩嘛,你怎么那么关心我的皮肤,流氓。”

陈致易尴尬的说:“说啥呢,想多了。”

就这样,陈致易一直给她按着。

她很快便睡着了。

陈致易看着她睡着了,手也一直没停下来。

过来好久,陈致易停了手,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熟睡的温酥。

他突然感觉到,其实这样也挺幸福的。

他沉浸在温酥的熟睡中了,看着她的睡颜,他似乎这些天的疲惫都不存在了。

又过了好久,陈致易回到了属于他自己的床上。

一夜好梦,就这样通宵到天明。第二天,陈致易悄悄的起来,他吩咐翠儿。

“不要打扰你家小姐,让她多睡一会。”

“是,公子。”

陈致易到将军府门口时,刚好将军也刚好出来。

将军看了看他:“我以为你要我等你。”

陈致易一脸尊重的说:“将军那的话。”

就这样陈致易又回到了军营。

今天,将军没有让他去厨房之类的地方。

而是让他来到了训练场地,让他扎了好久的马步。

之后又让他带沙包饶着训练场地跑了好久好久。直到他晕倒。

之后军医,把他救醒。

醒了之后又是一系列的训练。

本来今晚他回不去是他拼命训练,然后跟将军说:“他今天晚上必须要回去。”

“不许。”

“将军难道连自己唯一的女儿也不疼惜。”

将军想来想去,还是答应了他。

“回去吧!”

之后的很久,陈致易都是如此,白天训练,晚上还是回去给温酥按摩,从未抱怨过,也未曾让温酥知道他在军营的事。

时间久了,有人觉得将军真真的不喜欢陈致易。

便总会找他麻烦。

当陈致易正在吃饭时,有人故意把沙子放进他的碗里,还说是不小心。

“哟,这是谁呀,这不是陈国的皇子殿下,怎么和我们这些粗人在一起吃饭,我们的这些粗粮想来你是吃不惯,你呀跟猪一个样,应该跟猪一起吃才好。”

陈致易不理。

但是大家并没有因为陈致易不理他们而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陈致易还是不理,走开了。

“无趣,像个闷葫芦一样。”

有胆子小的士兵说:“要不,算了,毕竟那是将军的女婿。”

“你担心个毛,出了事我扛着,想当初将军还曾说过要把温小姐嫁于我的。”

众人见他这样都纷纷说:“王刚,你可不能乱说,将军的军法可不是吃素的。”

“我说的是事实,怎么了,现在也一样,只要将军发话,我立马去把姓陈的宰了。”

大家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一天瞎吹牛,得了吧,将军能看上你。”

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便来到了训练场地,陈致易刚好在训练。

起初他是不积极的,但是他发现训练了之后,明显感觉自己的身边强壮了不少。

他觉得也许这是一件好事。

王刚故意过来找茬:“咋俩比试比试,你赢了以后见你我叫你师傅,以后再不找你麻烦,若是我赢,你就把小姐让出来,自己爱滚那滚那。”

陈致易没有理他,在他看来王刚这人脑子有问题。

“我对于徒弟这种事不敢兴趣,况且温酥不是物件,她是我的妻子,我是不会与你打的。”

见陈致易不应战,王刚便出了拳头,逼陈致易动手。

陈致易退无可退,只能出招。

王刚见陈致易出招,兴奋不已,他觉得他赢定了。

王刚确实也是厉害,曾经以一敌百的将士,只是这人脑子不太好用。

几招下来,王刚已经有些吃力了。

再过几招,王刚已经开始落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快,王刚败了。

温大将军在帐篷里看得明明白白,只是他并没有阻止。副将见状本来要阻止。

被将军拦下来。

“让我刚刚这小子怎么样。”

等他们打完了,将军才出来。

“谁给你们的胆子,在我的军营里大打出手,你们把我当摆设吗?。”

一众将士都不曾说话。

“你们很厉害应该去战场上逞英雄,而不是在这里。”

将军白了一眼将士们。

“你们能耐了,厉害了。”

将军看着王刚还有陈致易。

“来人,脱去他们的衣服,各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副将听到这个,小声的在将军耳朵旁边说:“三十大板是不是太重了一些。”

将军虎了一眼副将。

“我就是要他们看看,无视军规的下场。”

副将看这样也没有说什么。

有士兵们在周围小声的说:“那三十大棍打在背脊上一棍是一棍的,估计没有个几个月他们是好不了了”

也有王刚的好友为他求情的。通通被将军骂了个狗血淋头。

众人没有办法,只能看着他们被打。

从头到尾,陈致易一句话也没有说,即使那三十大棍打下去,陈致易一声都没有吭。

陈致易被打时,本来他的手下要出手的,但是他制止了,他还不能暴露。

因为他确实走不了,只能坐马车。

在回来的路上,也不知怎的,他的手下帮他上药,他并没有药,他自己也不曾擦药。

“主子,奴婢给你上点药吧。”

“不用。”

“可是,你这个背脊上全是血。”

“没事,退下。”

他一直耐到屋,耐到温酥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