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钰,歆儿。你们可准备好启程?”来的这么快?
两个人急匆匆的吃饭,让她在一旁等一下,玫瑰就坐在椅子上,看着她们吃。
“玫瑰,你这么看着我做甚?怪让人不好意思的。”苏多钰擦擦嘴角,有些不自在。
玫瑰浅笑出声:“你还会不自在?你可是身着男装去听香坊的人。”
“咳咳,人不风流枉少年。”虽然她是女的,有一句话说得好,女人的年龄永远十八。
嗯,说是少年也不算欺骗人不是?
三个人闹了会,就跟刚过来的穆止泊一起去王府。
“王妃!各位公子小姐们好。”奴婢对着几人行礼。
苏多钰点点头,直接带玫瑰来到莞儿的房间门口。
“扣扣~”玫瑰上前敲门。
“谁?”莞儿的声音听着有些沙哑,像是刚哭过。
“是我,玫瑰,莞儿你还好吗?”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门就从内打开,莞儿的眼睛也红肿得像核桃一样。
“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这才一天就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玫瑰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
“我……我……呜呜呜,玫瑰姐。”我了几次都我不出来,最后哭倒在玫瑰怀里。
啧,她也想哭晕在美人的怀中。
玫瑰只能抱着她,也说不出职责的话,只能低声安慰她。
苏多钰也让人准备好热毛巾和煮熟的鸡蛋,被丫鬟们拿过来,递给她以后就马上离开。
等莞儿哭够了,苏多钰把东西递给玫瑰,“这些你拿去给她敷一下,眼睛肿成这样子还挺丑的。”
“你才丑,你全家都丑!”莞儿立刻反驳她,她一点都不丑好吗。
“有力气就行,好了,你们在这里好好聊一下。我带歆儿她们,在王府转转。”
说完就把空间留给她们两人,带着剩下的人离开。
“小钰,莞儿怎么会变成这样阿?之前在听香坊感觉还挺漂亮的,怎么现在……”
这才多久阿,好端端一个人感觉愣是老了好几岁。
“都是爱情惹的祸。”荣音插嘴。
陆歆儿白他一眼:“该你说话的时候不说,不该你说话的时候你偏要说。”
“你管我,小爷我乐意,想什么时候说话是小爷我的权利。”说完还挑衅的看她一眼。
气得她牙痒痒,要不是打不过,她肯定咬死他!
莞儿拉着玫瑰的手,说着这几天的事情。
至于外面的人说荣音是为了癔症才请的太医,她根本就不信。
她坚持认为音哥哥是为自己身体着想,才会请太医过来给自己调养。
“你要不要回听香坊?或者在外面找个住处,也总好过呆在这王府。”玫瑰劝她。
“不行,有音哥哥的地方才算是家,你莫要劝我,我不打算回去。
至于听香坊,麻烦你跟王姨说一声,就说我莞儿对不住她。”
“唉,你说你这是何必?你难道不明白镇北王爱不爱你?何必要……作践自己呢?”玫瑰为她感到不值,也无可奈何的悲哀。
“他爱我的,玫瑰姐你不懂,这种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玫瑰苦涩一笑,她不懂?她也有一个爱而不得的人,不过她选择退后一步,成为朋友。
好的爱情并不是拥有,他能开心她也会开心。
不过这些话就算跟莞儿说,她也听不进去。
叹了口气,拉着莞儿的手,“既然你这么选择我也不会强求你,但是你要记得,听香坊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要是什么时候累了,记得跟我和王姨说一下,我们大张旗鼓来接你。必定不会让人看轻你,知道吗?”
莞儿点点头,一脸感动:“玫瑰姐,能遇上你和王姨我真的很幸福,可我真的喜欢音哥哥。”
玫瑰亲自把热毛巾敷在她眼睛上,又用鸡蛋滚了几圈,约定好下次有时间的话就过来找她。
下一次,真的还能再见面吗?
等玫瑰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花园喝茶。
“玫瑰,莞儿怎么样?”苏多钰率先问出她们关心的问题。
“还不错。”几人见她不想继续谈下去,也自觉的转移话题。
说着最近京城中的一些趣事,还有荣音娶莞儿的事。
“王妃,罗夫子在外面,要让他进来吗?”欢喜问道。
苏多钰有些惊讶,不过还是转过头问他们几个人的意见。
除了穆止泊都觉得无所谓,反正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对他们来说都一样。穆止泊是不想有其他男人接近,但是少数服从多数。
“参见王妃,世子爷,还有各位公子小姐。”
“嗯,罗云你可有事情找我?”
罗云点头,“是的王妃,不过这些事只能私下问,臣不知道王妃在接待贵客,倒是有些唐突了。”
“没事,我们也就随意聊一下,既然如此那有时间我去找你吧。”她想了想,没觉得有什么私密问题能问。
罗云点点头,主动告退。
“一个大男人娘们唧唧的,那身子骨怕是接不下我一拳。也就你个色女,天天盯着人家身子。”
这话听起来,还有一点酸味夹杂其中,除苏多钰以外都往穆止泊身上看了一眼。
玫瑰: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不会吧不会吧?
陆歆儿:怎么感觉……小钰又惹穆哥生气了?也没有做错啥阿,她也喜欢看美男。
陈欢泰和简庭庭则是看破不说破,对视一眼:你懂的。
苏多钰则是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这人了,说话阴阳怪气的,掐死算惹。
“是不是我说中你的心思,你都不敢反驳我。”穆止泊看她不说话,更加生气了。
苏多钰则是一副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样的态度,气得穆止泊徒手捏碎一个杯子。
“哎哟杯子,你真是好惨阿,怎么就碎了呢?”看着桌上的残渣,苏多钰呆了两秒。
随即又哭天喊地的,仿佛是死了亲人一样难过。
穆止泊:??骚年,我怀疑你想碰瓷,而且我有证据。
“别哭别哭,不过是一个杯子,到时候赔你一套都行。”
“真的?”
“真的真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听到穆止泊这承诺,苏多钰立刻停下眼泪,收放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