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参加宴会

宇髓天元考虑在鬼杀队里是十分有市场的,其实除了虫柱和花柱外,队内大多数人都是坚定的意志决定论代表者,大多相信只要自己奋力挥舞武士刀,就能灭杀恶鬼。

其实不然,在鬼灭的原世界线,不死川实弥的弟弟,不死川玄弥就是用一把老式的霰弹枪,发射大量的猩猩铁砂杀伤恶鬼,战果颇丰。

现在仅凭一个小小的忍烟一般的道具,就能让一名身经百战的柱丧失了作战能力,这种力量不可小觑。

宇髓天元的话放在产屋敷耀哉耳中不亚于天籁,这证明这种喷雾是可以被仿制的,只要将紫藤花浓缩放置进去,估计就能给某些低端的恶鬼造成不小的困扰。

当然眼下更为重要的就是制止眼前的打斗。

“哦呀,看来是我们输了呢,实弥住手吧,接着挣扎下去实在是太丢脸了,不过田川佑一先生背地里使用有味道的道具可是有些不地道啊!”产屋敷耀哉在自己的儿子的搀扶下来到比武场说道。

“没办法啊,你家的风柱实在是太难缠,我真是没办法控制住出力,这才出此下策,座位赔礼这个防狼喷雾就给你们研究了。”

田川佑一也是见好就收,毕竟对于这个原著中抱有赴死之心,也要杀死无惨的产屋敷耀哉,他是真的生不出什么二心来。

人家都能拉着自己的妻儿老小一波想要炸死无惨,自己要是真的惹他们生气,鬼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时透无一郎是使用霞之呼吸的霞柱,他一把用袖子接过田川佑一抛来的瓶子看向产屋敷耀哉,点了点头示意没有危险。

“喂喂,没必要这么担心吧,我可是好人啊!”

田川佑一看着眼前对自己十分防备的鬼杀队众人,不由发出不失尴尬的声音。

“对于你不得不防啊!”

一众鬼杀队员看着田川佑一在心里腹诽道。

无比强大的力量,诡异的道具,场地外的不死川玄弥愈发坚定要去找田川佑一拜师学艺。

“只要能够拜师学艺我就能让大哥对我改观吧,只要我不在弱小大哥他一定就能容许我加入鬼杀队。只有这样我才能堂堂正正的道歉。”

于是乎他鼓起勇气冲出人群,朝着田川佑一直接跪倒,乖乖地行了一个就算是日本人都耻于作出的大礼。

“田川先生,求您收我为徒吧!”

不死川玄弥的举动直接引爆了,周围的许多前来围观的鬼杀队讨论。

“这不是风柱大人,那个连呼吸法都学不会的废柴弟弟吗?他还没有走吗!”

“小点声,有马桑,声音太大了,实在是有些失礼!万一被风柱大人知道了这可如何是好!”

不死川实弥额头上的青筋直接暴起,心想这些我都听见了,愤怒的他,直接不顾自己眼睛,现在还无法正常使用,直接看着自己弟弟说道:“你个废物我不是叫你滚出鬼杀队了吗?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大哥我!”头还低在地上,但是脸上已经被冷汗挂满,不死川玄弥一生中最害怕与愧疚的人就在眼前,着让他不由得有些胆颤。

“喂喂,我说不死川,没必要这么严格吧,瞧把你弟弟吓得,我还没说什么呢!”

还没等田川佑一说完话,不死川实弥就愤怒地吼道:“这里不管你的事情,这是我们两兄弟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手!”

这时候鬼杀队的恋柱甘露寺蜜璃有些于心不忍地提议道:“要不然给弟弟君一个机会吧!看着挺可怜的!”

“啊!”不死川实弥闻言直接恶狠狠地看了过来吓得甘露寺蜜璃直接躲在悲鸣屿行冥身后,害得悲鸣屿行冥默诵了几句佛号。

倒是蛇柱伊黑小芭内有些阴森地看着不死川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哇,不死川玄弥,你哥哥算是和我对上了,你就先在我这记个名字!”

田川佑一看着地上的不死川玄弥不由得有些兴奋地说道。

“真的吗?师匠!”不死川玄弥在地上,都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了,没想到居然得到田川佑一的承认,大喜过望下不由得抬起头来高兴得说道。

旁边的不死川实弥就不这么想了,他愤怒地睁开布满血丝双眼怒斥道:“田川佑一,你这个混蛋你想要干什么!”

说这就要再次上前想要再起冲突,就在此时产屋敷耀哉的声音传来让风柱的行动停了下来。

“够了,实弥某种情况下这对你也是好事!”

风柱顿时有些僵住,直接朝着产屋敷耀哉半跪道歉道:“是我鲁莽了家主。”

说完就闷哼一声,扭头直接离开,想来是去找隐治疗自己的伤势了吧。

“田川先生,你一路舟车劳顿一定很是劳累吧,不如和我们一起参加宴席怎么样!”

产屋敷耀哉慢慢地走过来看着田川佑一,十分和善的邀请道。

“那好啊,玄弥起来吧,记得把自己整理一下,别在宴席上丢了,我们的脸面。”

田川佑一看着眼前浑身都是尘土的不死川玄弥,不由得有些畅快地说道。

就在刚才,系统提示自己改变了一个剧情人物的命运,直接给自己发放了海量的奖励,字面意义上。

不过就算是如此,田川佑一也知足了,刻苦训练多年,都没有见到这么多的奖励物品,实在是有些受宠若惊。

……

另外一边,东京六本木豪宅中一名俊秀孩童抱着一本比自己好要宽大的万叶集默默地阅读道。

“彼方为谁无我有问……”

突然房间的大门打开,一名雍容华贵身着名贵皮草的贵妇人走进来,看着眼前的孩童说道:“真是用功啊,哲也。”

“啊,母亲大人,这么晚了您还上来干什么!”

孩童装作震惊的模样十分可怜地说道,这时候才发现这名孩童的皮肤不正常德白皙,就好像屋外随风飘扬的白布。

“啊,哲也我可怜的孩子,明明是如此可怜有明事理,为什么会还如此重病呢。”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前些日子约翰逊医生不是说了吗?这叫做卟啉病,不致命只要及时地输血就行。”

就在孩童若无其事地安慰眼前自己母亲的时候,屋子外面突然传来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