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等,恭迎王爷,小姐,回府。”
云清歌与夜无寒刚一下马车就看着院子里跪了这么一屋子的人。
平日里,她不过零零散散的看着一两个人,此刻一下看见一二十个人,这个王府还是富啊,这个王爷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啊。
“王爷。”管家在夜无寒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他便急急忙忙的进了大庭,随风刚想跟上,却被她一把拉住。
“小姐,有何事吩咐?”
随风立刻站住,听后她的吩咐。
云清歌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小声的在随风的耳边道:“你们家王爷是不是有用不完的银子啊?”
随风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立刻一本正经的回答道:“那倒也不是,王爷有几家铺子,十几亩田地以外,各有牧场,养殖场十几个而已。”
听着他的话,云清歌整个人的脸都变形了,傻呆呆往里走。
这哪儿是有钱啊,比起他们那个时代的钻石王老五各霸道总裁啥的,他这才是坐拥金山银山吧?这也壕得太无人性。
所以,她拿几个古董出去当了做零花钱的话,他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王爷,七日期限已到,不知道歌儿在什么地方。”
“谢老将军何必如此心急,六日都等了,还在乎这一会儿的时间吗?”
云景桦自信的笑着。
看着他如此坚定自信的神情,谢昭南一下子看不透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但不管如何,今日一过,她总是得随自己回家的。
“外公?你怎么在这里?”
云清歌进屋就看着谢昭南坐在那儿,还一脸的严肃,而他是一脸的笑意,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吵架啊。
“歌儿,你没事吧?”
谢昭南一听见她的声音,立刻坐不住了,拉着她转了一圈,看着她毫发无损的样子,心里悬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
“没事,没事,我不但没事,而且还变胖了。”
“胡说八道,歌儿永远都是最漂亮的。”
云清歌不好意思的笑着挠挠头。
突然被人这么夸,还真的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筱儿也累了,就先去歇息,本王与谢老将军还有些话谈。”
突然被点名去谁家,云清歌看了看谢昭南再看夜无寒,有些兴趣缺缺的点头。
“那好吧。”
等她一走,谢昭南这才明白刚才他为何不慌不忙,原来他早就是知道,有把握让他没有机会带走她。
“老臣愿赌服输,若王爷他日欺负歌儿就算拼了老臣这条命,老臣也在所不辞。”
“本王会加倍的对她好,这店老将军放心便是。”
谢昭南甩袖离开。
夜无寒这才去往后院。
起初,他不过是随便逗弄逗弄她,玩玩而已,只是不想,自己好像玩得有些太认真了。
“你说什么?他不但将玉玲赶了出来,还让人写了和离书?”
“是啊,这几日玉大人已经几次的请示皇上为他主持公道,太子殿下也知道,皇上这几日忙着狩猎的事。根本无瑕估计,以至于拖至今日才理会玉大人。”
月黎蹙眉。
玉家的事他不关心,他这个弟弟向来对于自己给的东西都不会反抗,即便是愿意摆在府里,也不会赶出去,何况这个玉玲还是自己的眼线。
他这样的举动,到底是察觉到了什么,还是他太杞人忧天,想多了?
可是,不管脾是那个,他都要去确认。
“皇上,您要为老臣做主啊,玲儿去了景王府,被和离回家,老臣也认了,可是玲儿是被冤枉的啊。”
玉大人跪在地上哭爹喊娘的气势,实在是让夜宏景脑仁疼,休了就休了,何必还如此闹腾。
“因何事,你且说说看。”
“是。”
玉大人跪在地上,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擦了擦,立刻开口言道:“云小姐看着玉儿深受王爷宠爱,一怒之下想要杀了玲儿,玲儿只是正当防卫,却被她诬陷,说是玲儿要杀她,王爷因此大怒将玲儿赶出府,还请王上替老臣做主啊。”
“云小姐?”夜宏景疑问了一下,便开口道:“云将军的嫡女?”
“回皇上的话,正是。”
夜宏景突然一笑。
当日她不过是唯唯诺诺的小丫头,竟然还会诬陷别人?有点意思。
“桦儿几日没来上朝了?”
“回皇上的话,王爷有小半月都未来上朝了。”
“去,宣他进宫,连同那个云小姐一起。”
“是。”
公公立刻退了出去,玉大人见他愿意机会此事,心中顿时大喜,这样他的玲儿会景王府岂不是指日可待!
“不知公公前来所谓是。”
“朱管家,王爷可在府中?”
“在,在,在。”
朱管家点头,公公甩了一下拂尘便走进去道:“劳烦朱管家通告一声,说是皇上要见他。”
“是,有劳公公稍等。”
朱管家立刻去往书房。
公公亲自前来,定然没有什么好事,可是他家王爷也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怎么就突然上门来。
“奴才参加王爷。”
“何事?”
夜无寒看着兵法,就听见朱管家道:“宫里来人了,让王爷您进宫。”
他凝眉,放下兵书往外走去,朱管家立刻跟上。
“老奴见过王爷。”
“李公公不必多礼,既然要进宫,那就快些,别耽误了时辰。”
李公公干咳了一下,“回王爷的话,皇上还说将云姑娘一并带去。”
“带我?”
云清歌刚刚路过就听见有人叫她,转身便看见李公公,他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立刻行礼,“李公公好。”
“云姑娘,随老奴走一趟吧。”
云清歌看向夜无寒,他一点头便跟在他的身后上了马车。
第一次去皇宫他说只要自己表现好就可以,可这第二次去皇宫,她完全是没有底,她总觉得来者不善,事情定然也不简单。
“公公,可知何事?”
李公公叫她方才对自己礼数有加,也不像旁人那般矫揉造作,两面派,处于好心,只是说了一句话,在无言。
“与玉家有关。”
玉家?
她在心中疑问,似乎一下子想起来什么,此事该不会和玉玲有关吧,前几日赶走的夫人。
云清歌突然抬头看向夜无寒,夜无寒仍旧是闭着眼睛,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又好像一切都了然于胸一般。
总觉得,他会对付得十分的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