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黎看着面摊上的一男一女,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明显,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地方遇见他,看来他也不是偶然到的这里。
“殿下看什么呢?”
云曲姗见他看着下面笑得如此开心,刚凑过去就没他拉着回来坐着。
“没看什么,只是瞧见有个人的举动十分搞笑罢了。”
看着他的笑容,云曲姗顿时有些失落。
他在说谎,她刚刚看见了,下面坐着的人就是云清歌,为什么时间这么久了他还是放心不下她。
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的是自己,自己也已经是他的妃子,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他的心里始终藏着一个人,只是那个人不记得他了。
“怎么了?突然这么看着本殿下?”
月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抬头看着她突然一脸的忧伤,有些不解的问。
她立刻摇头道:“没什么,殿下喜欢兰锣的服饰吗?”
“不喜,好看归好看,但是太过于暴露。”
他说完嘴角又泛着笑容。
云曲姗不知道此刻她看着这一幕是有多么的讽刺,他走在说谎。
明明刚才他看她看得那么入迷,甚至连自己的眼神变温柔了都不自知,他那里是不喜,他明明就是喜的是心里人。
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喜欢。
突然一下觉得自己真是可悲,她真是可恨!
“你不是想出去走走,一直好奇吗?怎么还在这里坐着?”
“赶路太累了,我想休息一会儿。”
云曲姗笑着回答,月黎点了一下头,起身便走了出去。
对她没有丝毫的慰问。
她看着豪华且又美丽的房间,好看虽然是好看了,可是他不再有这些又有什么用?
她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床边躺下,本想不争不抢,既然他们如此对她,那就不要怪她心狠了!
夜无寒看着路边抱了一堆东西的画春,立刻走上前去,“小姐呢?”
“王爷,小姐,小姐。”
随风见她跌跌撞撞的连路都看不清了,伸手扶着她,画春顺势立刻将东西放在他手里,憨厚的一笑,“谢谢啊。”
“回王爷的话,小姐方才还在前面,这会儿画春也同小姐走散了。”
画春一脸的委屈和自责。
夜无寒叹气,懒得再问,直接往前面走,既然她在前面。
看着满街的人,他也不知道该去何处找,只是觉得这条街也不长,她应该走不远也还在前面。
“三弟这是去何处?还是说在找什么人?”
他刚准备离开,身后一个声音响起,让他不得不听下来。
“大哥,我只是想随便走走罢了。”
“是吗?我也是想随便走走,不如一起?”
月黎看好戏的走到他身旁。
他还真想看看一会儿他看见,云清歌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那种表情,现在光是想想他就觉得兴奋不已。
夜无寒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作答,因此他也就当中他默认了,跟在他身旁。
云清歌如愿以偿的吃到面以后,看着面前这个笑起来很好看的男人,用手擦了擦嘴道:“谢谢款待,他日若再见我请客。”
“好,只是现在还有何处想去?”
阿清看着她如此好爽自己倒也不吝啬,见她初来比地,自然是想要做做地主之谊,正好也多熟悉熟悉她。
“嗯。”云清歌冥思苦想许久才开口道:“我也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好玩的,所以也就不知道除了这里能去哪儿了。”
“这好办。”阿清轻拍桌子凑近她道:“今晚有放花灯的活动,倒不如你我多留些时日,等着放花灯如何?”
他一般请求一般向她抛出橄榄枝,见她如此好奇,定然是想玩的。
听见他这么一说,他肯定也是想去的,可是回去晚了肯定又要被那个长脸王爷瞪眼发脾气,想想都觉得自己未来今天肯定不好过了。
可是,一想到他和别人你侬我侬的,她就不想回去,一辈子都不愿意回去。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做灯吧。”
“好。”
二人起身笑着离开。
月黎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假装惊讶的,突然开口道:“那不是云清歌吗?她身边的男子是。”
夜无寒看过去,果然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他的心里突然一股火一直在升。
“公子,你可算来了。”
盛祁迩看着在店外站了许久,发现这个店的客人否是络绎不绝的,并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为什么突然传信让他过来。
掌柜的看着他一来,立刻将他带进内院上了茶,立刻直奔主题,“公子,方才的人公子也看见了,都是来问蝴蝶蓝,你说我该如何!”
盛祁迩放下茶,听见这话更加的不解了,“蝴蝶兰不只是在几日前就到了这里吗?”
掌柜一听立刻叹气,“公子别提了,公子且随我来。”
盛祁迩点头,便跟在他的身后。
除去这个院子,再往里走便是一个独立的染坊,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工作,这家经营布匹的店也是盛家数一数二的门店。
所以,为了防止意外,他特地允许此处可以设置染坊,所有布匹都能简单化,可唯独这蝴蝶兰一类的布匹非常复杂。
这个地方若是想做,成果自然不会太好。
看着他停下,自己也跟着听下来,看着眼前的蓝色布匹自己上面的花纹,很像蝴蝶兰,但是仔细一看又不是。
“这是。”
盛祁迩疑问,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掌柜看着布匹无奈叹息,“这边是从中都运过来的蝴蝶兰。”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家中绝对不会以次充好!”
盛祁迩很难相信这是从中都,他眼皮子底下运过来的布匹,竟然出了问题。
掌柜的似乎也看出来了,他不相信,立刻命人将剩余的布匹拿过来,展开,“公子请看。”
他上前粗略一看,发现二者从色泽上看并没有什么大碍,可是仔细一看不到有偏差,就连上面蝴蝶的图案也变了。
而且只有前面一段是真的蝴蝶兰,后面的根本就是假的。
他还真是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小动作。
“这些,都是何时发现的?”
盛祁迩抬头看向掌柜,掌柜粗略的算了一下日子道:“大概是五日前,它一到货便被人原来做衣裙,我一打开便是这样,我也没敢卖出去,我怕影响口碑。”
“这么做是对的,只是这蝴蝶兰恐怕得再等几日,不能让那个人发现这匹布料有问题。”
盛祁迩想着,便让人把布匹收起来。
这种布匹本就是七日一送,今日算进去的话,便是已经过了六日,加上送货最少也得后日才会送来。
届时,他到想看看,这次是个偶然,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掌柜的,不要告诉家里人本公子在此处。”
“是。”
掌柜的便目送着他离开,转身立刻让人加急做出蝴蝶兰,那怕是一匹也好,他能稳住那些人的心什么都好。
绝不能让它再这么空置下去,不然岂不是给了别人捡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