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口是心非

一路上两人无言。可到了家中,男人的怒气却是显露无疑。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完全不把慕嘉东一个大男人放在眼里。

不知为什么心里一阵醋意,难道在这女人心里,沈沉还比他重要一些吗?

宁可去找一个外人帮忙,也不愿意他帮忙。

他担忧卢语桐的安危,才会发那么大的火的。

要是不在意的话…….

即使她命丧黄泉路,也可以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不关慕嘉东的事,自肯定也不会去多管闲事。

但卢语桐是他在意小女人,所以他绝不允许她可以出一点事。

“要是真出什么事情,谁负得起责任,你做事之前就不能为自己考虑吗?”

虽然嘴上是在训斥,但句句都是担忧的话语。

小女人在一旁垂着眸子,乖乖巧巧地听着她的训斥。

任其由慕嘉东无论说什么,她也不还嘴。

“下次行动之前先告诉我一声。”

看着她这副模样,火气也消下去了几分。

“你不是一个人,我在你身后,你为什么就不肯依赖一下我呢?”

他好看的眉头皱起,那双如深渊般的眸子里有了几分让人猜不透的情绪。

他竟然是在怪自己,没有让他出手。

小女人跟个做错事孩子一样耷拉脑袋。

这件事情,她确实未曾顾及太多。

于是乎,她任其训斥不还嘴,只是直愣愣屹立在一旁。

“我看你就是翅膀硬了,一个人单枪匹马去诱敌上钩。做事之前就不能先同我商量商量吗?”

慕嘉东是被逼的语无伦次。

他薄唇轻启,是在指责卢语桐,骨结分明大手动作却完全一点都不带停顿的。

而且动作是过分的轻柔,就生怕会弄疼她柔软的肌肤。

在帮卢语桐检查身体,生怕是有被伤到,而未被检查到。

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

其实是由于担忧,语调难免会加重。

不过在注意到小女人一副眼泪欲掉不掉的样子,而且还把樱桃小嘴撅起来。

让人感觉完全是于心不忍责骂。

“我知道错了。”

小女人的声音娇娇软软,让人心里猛然一疼。

本来在不停地碎碎念的薄唇自动关闭。

他是在训斥卢语桐,其实是疼在他心。

青筋隆结大手轻轻去抚掉在眼眶摇摇欲坠的泪珠,男音完全就温柔滴出水。

“不哭了,以后要是有事的话,就找我,千万不要一个人抗下所有。”

感觉到很是心痛。

慕嘉东对于任何人都可以有条不紊,唯独在她这里失了阵脚。

不过唯独是对她例外。

慕嘉东从柔软沙发站起来,把可怜巴巴脏兮兮的小女人抱起来。

温香软玉在怀,今日女人也是乖巧的过分。

而芊芊素手很是主动地搂上宽厚的肩膀,把小脑袋依偎在温暖的胸膛。

把小女人小心翼翼放进浴缸,而且还仔细的检查水温,直到温度达到适宜,才停止放水。

不过卢语桐很享受,只是静静地坐在浴缸内。

心绪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也顾及不上许多。

慕嘉东心中并无其他乱七八糟杂念,只是安安静静地帮脏的一塌糊涂小女人给洗干净。

可卢语桐实在身心过于疲惫,而更是泡澡带来的身子舒适感,更是让她放下全部武装的戒备,整个身心都是放松的。

完全是低垂脑袋,去和周公约会去。

感觉到小女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就意识到她肯定是睡着。

但害怕小女人低垂脑袋很是不舒服,所以用大手轻轻抵住她的小脑袋,就是为让卢语桐睡得舒服点。

在额头轻轻烙下一枚烙印,低沉男音响起,“好好的睡一觉。”

而且身子有明显的擦伤。

在碰到她伤的时候,明显会下意识本能反应躲过,而且眉头也会不自觉紧皱。

感觉很是心痛,连他都不舍得,让她受一丝伤害的小女人,却被他人弄出好几处擦伤。

大力的一把把卢语桐抱起,但怕碰到她的伤,所以动作很是轻柔。

将她放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

去抽屉拿过常备药箱,拿出药水小心翼翼帮卢语桐擦药。

但或许是药效,让在睡梦中的小女人睁开朦胧的双眼。

不过生怕会弄疼她,还会小心翼翼的用性感嘴唇去吹擦过药水地方。

慢悠悠从床上坐起,消瘦胳膊悄悄地一把搂住粗壮的肋骨,把脑袋努力往胸膛拱去。

“别闹,乖,让我把你身上的伤全部擦上药水,不然会很难好的。”

他语气轻柔,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小朋友。

其实卢语桐生在卢家,只有父母对她疼爱有加,而其他人不过只是虚情假意,根本不是真心待她的。

第一次真正感觉到有种被人捧在掌心的疼爱。

只要你出事,他就会担忧的不得了。

即使嘴上是在好像念经一样在碎碎念不停,但实际不过只是担忧你的安危,所以在会好似和尚一样念个不停。

“谢谢你,慕嘉东。”

卢语桐突兀冷不丁冒出那么一句话。

不过既然只要是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就会心痛的话。

就得好好抓住他的软肋,就得变本加厉借题发挥撒娇。“那你不生气了吧?”

感觉躯体一振,一阵酥麻感钻进全身。

轻轻抬起小脑袋,但纤纤玉手并不安稳,胡作非为。

在慕嘉东的喉结慢悠悠地抚摸,但却一只大手给及时制止住,“别闹。”

他嗓音愈发的低沉沙哑。

不过卢语桐肯定不会轻而易举放弃的。

既然消瘦小手被束缚住,但他束缚不住其他。

把樱桃小嘴凑进慕嘉东喉结,一会是轻轻地亲亲,一会儿又是轻轻地啃噬他喉结。

反正就是胡作非为,肆无忌惮地为非作歹。

他一向自诩自己的自制力极佳,可在这女人面前却是荡然无存。

可却变本加厉地来考验他的克制力。

他确实很希望可以把她吃干抹净,不过有伤在身,只可以努力忍住。

她好看的眉头皱起,伸手一捞,便把小女人捞到了自己的怀里,抱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