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位哥哥最后还帮安蕴之将那些才子都比下去。
最后只剩下八个人,这还真是安府的一家,安蕴之这是稳赢,七位哥哥也故意放水,让安蕴之赢了。
就在宣布最后结果的时候,在醉香楼最高层中,有一人从楼上跳下来,直接摔倒了一楼,那些才子们中间。
醉香楼一共有九层,这一摔,必然是血肉模糊了。
才子们都受到了惊吓,纷纷躲开,这人掉下来时,血全部炸开,脸先落地,这会压根就看不出来,此人是谁。
安蕴之看到这一幕,赶紧带着春树过来,她也怕春树会害怕,就将她推给了七位哥哥,安蕴之独自去看尸体。
这醉香楼的人,立马安排其余人离开,这里发生命案,自然一会便会传开。
一个好端端的男人,怎会突然从醉香楼,一跃而下,这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安蕴之要过来查探尸体时,也被小二拦下,只见安蕴之拿出大理寺的腰牌,小二才立马带你安蕴之过去。
小二都不敢去看那个尸体,脸已经没了,双手双脚怕是已然全断了,如今能看的,也是这般后背跟后脑勺。
安蕴之在检查他身上的物件,发现了滕府的腰牌。
“难不成……是滕府的大少爷?”
安蕴之也听闻过,这滕府大少爷名为滕歌,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要说百里迟暮可以称为第一,滕歌便是后来者居上。
滕府只有这一位儿子,另外是妾室所生的女儿,一直在滕夫人名下养着,也同亲女儿一般对待。
只是这滕歌既然这般风流,为何会如此想不开?
安蕴之等到大理寺的人来,让他们将滕歌的尸体抬回去。
紧接着。
安蕴之又来到醉香楼,让掌柜将那些小二与侍从都来到一层,安蕴之需要一个人,一一的盘问清楚。
“可有纸笔?”
“安姑娘这边请。”掌柜亲自带安蕴之去了一旁书房。
这醉香楼出事,自然会影响生意,所以掌柜才这般积极配合安蕴之,想要尽快助她破案。
安蕴之让小二与侍从都排着队,一个一个的进来。
她记录了所有的问题跟回答。
“安姑娘,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当时在后厨帮忙,他们都可以证明,都没瞧见过滕公子进来。”
“是的,我是瞧见了滕公子,可是就与他打了个招呼,想要安排滕公子的坐处,他便将我打发了。”
“我什么都没看到,当时的确在九层,可是滕公子什么时候爬到那个地方,我们没人知晓具体时间,就是在他跳下去,所有人才跑过去,想要将其拉回来,谁知也为时已晚。”
……
安蕴之问了好多问题,最后都是无功而返。
每个人都说不知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晓滕歌为何而死。
最后。
安蕴之找来掌柜,只有他没有盘问。
两人在书房中,安蕴之还什么都没有说,这掌柜就开始不停的擦汗,无比紧张。
“掌柜,你不用紧张,这人又不是你杀的,你在害怕什么?”
“我…我没害怕……安姑娘……不是……”掌柜一边说着不害怕,一边又擦了擦自己的汗,这样的举动,要说不害怕,安蕴之是不会相信的。
“那我接下来问的,你可要如实相告。”
“好。”掌柜点头。
“滕公子是何时来的?”
“就在诗会开始一刻钟左右,是我亲自接待的。”
“那你可知晓,他去了何处?”
“这……”掌柜说到这里,又突然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说清楚!”
安蕴之拍着桌子,将掌柜吓了一跳,他身体也抖了抖。
“我…我就是……他……”
“你若是还这般,我便将你送进大理寺,让你慢慢说。”
安蕴之可是不会手软的。
掌柜一听到要去大理寺,立马就慌了。
“我可没有杀人,安姑娘,我说我说……”掌柜立马就改口,将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滕歌来醉香楼,是为了私会,而私会的人,是那李家的公子。
滕歌在外做出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不过是为了掩盖自己,为断袖之癖。
这滕府有钱,所以会收买掌柜,在醉香楼给他备着房,两人就时常来这个地方私会,今日也是如此。
掌柜亲自带滕歌去了房间,那李家公子已经在等着。
看到他俩在一起,掌柜才离开的,至于其他的事情,掌柜真的不知道。
“安姑娘,我知晓的便是这么多了。”掌柜真的没有更多的消息。
看来安蕴之还得去会一会这李家公子才行。
滕府才一个儿子,若是被知晓,他是断袖之癖,谁来延年香火,不过滕歌都死了,已经断了后路。
“这醉香楼出了命案,便会被查封,这几日你们都规矩点。”
安蕴之离开前,还不忘嘱咐一句,掌柜自然是点头哈腰。
在醉香楼得到一些消息,安蕴之便准备将口供拿回大理寺。
这更离开醉香楼没多久,百里迟暮又窜出来了。
“蕴之,这醉香楼的事情,你可了解清楚了吗?”百里迟暮还真是消息灵通,才多久,就知晓了这件事。
“算是了解一点,不过凶手还是没有眉目。”
那个李府公子,才是最应该入手的人,安蕴之倒想知晓,两人到底好到了什么程度。
“蕴之,我这里有一点小道消息,你想知晓吗?”
百里迟暮这讨好似的语气,安蕴之停下来,看着他。
“说吧。”
“是关于滕歌与那李府公子的,两人可是……”
百里迟暮还没说完,安蕴之就没有再继续听下去,百里迟暮赶紧追上去。
“蕴之,怎么不想听了吗?”
“我已经知晓了,滕歌是断袖之癖,喜欢那李府公子。”
安蕴之说的时候,格外清淡,好像完全不在意断袖之癖的事。
她之所以不在意,是觉得这样的事情都很平常。
女子与男子相互喜欢,男子同男子之间,也会有这样的感情,女子与女子,亦是如此。
“蕴之,你就不觉得惊讶吗?那可是喜欢男子的事。”百里迟暮疑惑道。
“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