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间这么说,看来事情是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那个人让云间去偷盗玉玺,之后就杀人灭口嫁祸给他,就是为了置云间与死地。
“这次我便信你,这安府你继续住下,想必他们会找机会同你联络上,到时候我再动手。”
安蕴之一定要揪出,看看到底是谁在对安府下手。
只要对安府不利的人,都必须要处理干净才行。
“安姑娘,若是能顺利将我娘救出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云间作揖,向二人鞠躬。
安蕴之看了一眼百里迟暮,二人便决定先出去一趟。
云间现在是朝廷侵犯,只能在安府继续待着才行。
至于云间说的那个香味,安蕴之仔细观察过他之前的那个香囊,应该是那个味道。
那个人,便是用这样的味道,来找到云间的所在吧。
“迟暮,我们出去吧。”安蕴之准备好一切,便同百里迟暮离开了安府。
云间一人在院中,待春树回来,发现人都不见了。
“小姐呢?”春树将手中的吃食放下,不解的问道。
“出去了。”云间默默答道。
“小姐溜得可真快。”
春树瘪瘪嘴,就将吃食都送到云间的手中,反正春树也备了许多份。
“你要全部都吃完,我先去忙别的。”
春树说罢,就留下云间一人,这云间看着桌上的糕点,一时之间,也不知要说什么了。
毕竟这糕点看起来格外的甜,而云间从来不吃甜的。
但是方才春树那期待的眼神,云间想了想,还是拿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
云间嚼了一口,发现味道还不错,满意的点点头。
此刻。
花楼外。
百里迟暮与安蕴之面面相觑,如今安蕴之也穿着男装,像一个小白脸一般。
花楼白日里没什么人,所以这会他们也被老鸨拦下。
“两位公子,还是等到夜里再来吧。”老鸨说罢,就将花楼的门关上。
不仅仅是如此,其余的花楼,也将二人拒之门外。
看来是白日里客人太少,姑娘们都不愿意出来接客。
“迟暮,看来我们又白跑一趟了。”安蕴之与百里迟暮此时,坐在了一处酒楼中吃着东西,手中还提着酒杯。
百里迟暮举着酒杯,同安蕴之碰杯后,不禁笑道:“既然如此,便夜里再去,蕴之先吃些东西才是。”
安蕴之点点头。
两人把酒言欢时,突然从外面进来一群人,安蕴之见头目,便是禁卫军首领向西。
玉玺丢失后,他便一直在抓犯人,可这封锁了城门,也全部一无所获,实在是让向西没有办法。
安府,百里府,甚至是苏府,就连大理寺也去了一趟,向西也没有抓住那个人。
安蕴之看着向西这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俊不禁。
云间就在安府,也是向西要找的人,可惜安蕴之什么都不能说。
向西带着自己的部下,在一旁坐下,不过在路过安蕴之身旁的时候,安蕴之不禁皱起眉头,多回头看了向西一眼。
“怎么了?”百里迟暮看出端倪,连忙询问一声。
“在向西的身上,有之前在云间身上传出来的香味。”
安蕴之说的很认真,神情格外的严肃,看来不会错了。
若是向西与云间交手,身上沾染了味道的确能说清楚,可这过去一夜,总该换身衣裳,向西却依旧残留。
要么这件事跟向西托不了干系,要么是这香味,难以洗清。
香味是常人不会注意到的地方,而且安蕴之不一样。
她能闻出常人也闻不到的东西,自然知晓这香味不同寻常。
“蕴之,可要去向府瞧上一眼?”百里迟暮放下筷子,看着安蕴之的脸。
安蕴之点头,宁可信其有。
两人结了账,便离开了酒楼中,向着那向府而去。
“蕴之,这向西也算是在皇上身边最久的禁卫军,一步步走上首领的位置,想来应该不会做对不起皇上的事。”
百里迟暮在路上,轻扇着自己手中折扇,缓缓道来。
这些道理,安蕴之不是不明白,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安蕴之也没有一定在怀疑向西,只是觉得向西既然有怀疑的条件,便要查清楚,说不定真能找到不一样的东西。
“我知晓,不过向西还是不能被排除,若是能找到其他的证据,便能解除嫌疑。”
“蕴之,现在我越是觉得你比苏大人要更厉害。”百里迟暮就在一旁夸赞着安蕴之,她便笑笑。
其实安蕴之的能力,不过是红鸾星赋予,除了法术全无,其余的可都在身。
只要是与死人有关系的,安蕴之也能调查一清二楚。
“苏大人能力比我要厉害,迟暮还是别夸我了。”安蕴之笑笑,两人便互相打趣,一会儿便到了这向府。
两人到门外,小厮一见安蕴之,就将她请进了向府。
“安姑娘,不知这次来向府,所为何事?”小厮这巴结的样子,让安蕴之都有些尴尬,毕竟她想低调一些,小厮非要将她捧起来。
“我来调查一些事情,你们回去便是。”
越是有这群人跟着,安蕴之就放不开手脚。
小厮也乖乖的回到府外,这安蕴之便同百里迟暮在向府闲逛。
可是想来会会向夫人,方才有丫鬟告知,向夫人正在小憩,恐怕要半个时辰才能醒来。
安蕴之便说在府中等着,就让丫鬟自己忙活去了。
百里迟暮在府中也在观察,除了一些过往的下人,还真没碰到其他的人。
“说来也奇怪,这向荥也不在府中,莫不是跑出去了?”安蕴之记得,向荥是向府的庶女,那向大人娶的妾,才将向荥生下,便离世。
所以,向荥从小便在向夫人的身边长大。
安蕴之也不傻,这向夫人道貌岸然,旁人觉得她待向荥极好,其实处处打压。
向荥就算有些小心思,也会被向夫人立马掐碎。
毕竟,向夫人身边有两儿一女,女儿向朵长相甜美,向西又是禁卫军首领,向夫人在一众夫人面前,自然是得意,过得如鱼得水一般。
倒是向夫人另外一个小儿子,好像很少听旁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