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嚎声离得并不远,没一会,就从帐篷边的黑暗重看到了绿油油的光。
狼群!
在野外遇到狼群是及其危险的,虽然我们一行人都有准备与一些自保的能力。
但刚刚跟阴兵斗过一场,现在立马迎战狼群,却是有些乏力。
在大家商量过后,除了斐灵以外,所有人都同意这次先撤出西域,而斐灵在我答应她下次做好更充足的准备后继续再来后也不太高兴的答应下来了。
我们且战且退,好在狼群也忌惮我们手中的武器,平安无事的逃了出去。
我回到了家里,好好的睡了一觉,爷爷还给我吃了一碗汤药,说是补下阳气。
当我醒来,已经下午了,这一次楼兰之行让我开始正式和爷爷开始学习,同时也是为了答应斐灵做好准备再战西域。
爷爷依然很多时候晚上出去,我们也不相互隐瞒了,爷爷给我布置了学习,我认真的学。
我开始修行,内功外功,还把扎纸的形象功夫再好好让爷爷传下。
一年后,内功初成,爷爷教我学点神。
我的扎纸形象功夫,也到了巅峰地步,爷爷说,我比他十几岁时候,功夫强多了,我笑了。
我学会点神后,我扎的东西,瞬间可以活起来,我露出笑容,从简单的到复杂的,各种东西,都渐渐的能活灵活现。
我也学了很多的玄门书籍,那些东西,我一学就会,爷爷对我都大大的赞叹了,说我是这一行的天才。
三年后,我十八岁时候,爷爷说,我本事已经不亚于他的二十多岁的时候了。
爷爷说,改天带我去阴司走走,和他们熟悉熟悉,和他们熟悉了,我非但不能减寿,还能增寿,我想问原因,爷爷笑了。
我突然明白了,这人活多少,不就是阴司的人说了算嘛,我真笨,只是那里关系也复杂,一个不小心,结了仇家,也会遭到报复,所以爷爷说,会折寿,也是可能的。
“我师父就是在阴司得罪了人,结果五十不到就死了,哎!”爷爷给我提了一句。
我那个郁闷啊,“是不是阴司觉得可以长期使用他,就让他直接下去了?”
“不是,我们如果成了鬼魂,手艺会大打折扣,也没有点神功夫了,最多做点修修补补,所以我们必须是活人,才能做好那些宏大的建筑工程!”爷爷说道。
我明白,必须武功高强,到时候才能应对更多危险。
只是世间危险很多,不光是来自阴司,人间也有。
这天,爷爷又走了,我一个人在屋子里练功,可是门又在敲了。
这个点,让我想起了几年前的那次,不过我现在不怕了,我能一眼看出谁是鬼,也能打赢他,所以不怕,我去开门。
当我打开门,原来是村里的夏村长,他年纪不大,三十出头,此刻他一脸的惊慌,“明光,你爷爷在不在?”
“他出去了,咋了,村长!”我问道。
“我,我!”他有些惊慌。
“有啥可以帮到你的,尽管说!”我后来才后悔这样大话了,我还以为他只是一般的事情。
“真的!”他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样。
我点头,很真诚的样子。
“那好,你跟我来!对了,你家里有扎好的纸人啊,房子啊啥的!”他问道。
我进去拿了一些收藏的,都是好东西啊,我问他,“够了不?”
“多拿点!”他说道。
我尽量的拿,我们两个都拿了我们能拿得动的,除了那些东西,还有阴间的钱啥的。
我们一起走在山道上,“村长,出啥事情了!”
我此刻隐约觉得不安,可是作为都去过阴间的人了,我还是不大怕的,特别是学了那样多的本事,我更是不怕一般的事情了。
“跟我去了就知道了!”他叹息说道。
我们一起走过了山坡林间,来到个林中的地方,那里有有一个坟包,但是没墓碑。
这地方很奇怪,我一愣。
这里不适合当坟地,一般的坟地,讲风水好,给后人带来福报,给埋下的人带来好运。
可是这是一个七煞之地。
传说里的七煞之地,埋在这里,会产生怨灵,因为煞气太重,黑白无常也不太来这些地方拿人,所以鬼魂很容易躲在里面不走。
加上他们的怨气,他们会在里面修成尸煞或者强大的怨魂,可以伤害阳间的人。
成了尸煞或者怨魂,一般的阴司小鬼都不敢惹,能对付他们的,只有世间的修行者。
我虽然皱眉,可是没给村长说,他已经很害怕的,不想再吓着他了。
“我们把这些东西给她烧了吧,希望她不要来了!”村长说道。
我看着他,“村长,这是咋回事,这下面的人是你的家人还是朋友,是找你要钱来了还是要追债之类啊!”
我看到他那样子,觉得这里面的人不像是他的至亲,倒像是找他追债的。
“哎,也不是我的债,父辈的,我也不骗神明,估计她就在里面听呢,那事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听说过,听说。烧吧,伢子!”他说道。
我理解他此刻的恐惧心情,我陪他一起烧,房子,车子,票子,轰!
一切都在火里,希望里面的人能得到。
“阿姨,您看,我找了方圆几百里最出名的扎纸大师给您烧来了最好的房子车子还有钱,您在下面,可以好好用了,您没做坏事,很快可以超生的,您用这些钱,可以过好生活,还可以收买下阴司的官员,让他们给您通融,早日转世,给您投一个好人家,您看行不?我奶奶爸爸都死了那样久了,也是他们自作孽不可活,您就放了我吧,好不好!”他边说边烧。
我狐疑的看着他,不好问得,在这里问,如果对方听到了,说不定更加生气。
我点起三支香,如果她听到了,同意了,香就会继续。
可是,我刚点燃,香就灭了。
我再点,再灭。
最后,我根本点不然了,不是我点不燃,是始终有强大的阴风在吹着这香,我也不想强迫点燃,那没意义。
第一次处理这种事的我茫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