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顺利的将小时候的白樱带走,苏子木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每天写下今天为目标完成了多少。
此时,苏子木这才发现,自己这些日子,认识了现在的白樱,但是却没有再做一点关于自己的愿望的事情。
想到这里,苏子木有些怀疑,这会不会是城主的圈套。
可是自己之前也问过白樱,是怎么来到这个年代的,白樱自己也说过,是喝了贡水才穿越来的,白樱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可是现在的情况,自己的行程被彻底的阻碍了。
在猫背脊城许下的愿望,从来不会那么容易的实现,因为城主就是为了吞噬那些被永远困在猫背脊城的人,如今面前的这个白樱,又真的是白樱吗?
苏子木想到这里,走到了白樱的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白樱一听这个声音,就猜到了是苏子木,赶紧走过来开门。
谁知,苏子木一脸严肃的问道:“白樱,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看着他那么的认真,白樱也有些小心的问道:“你说吧,什么事?”
苏子木指了指屋里面的沙发,说道:“你让我进来说可以吧,这里说不是很方便。”
白樱点了点头,便让苏子木进了屋。
苏子木一进门,便将白樱摁在了墙上,说道:“你说,你到底是谁?”
白樱有些害怕的看了看苏子木,说道:“你在说什么呢!你说我是谁?我除了是白樱我还能是谁?”
苏子木说道:“你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年代的?你解释清楚。”
白樱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又不耐烦的说道:“这个问题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是喝了寺庙里面的贡水!”
此时,苏子木将手捏得更紧了,白樱一下子疼得叫出声来。
“苏子木,你到底要干什么!”
听见白樱朝着自己吼道,苏子木这才反应过来。
苏子木有些愣住了,甚至苏子木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是在做什么。
看着面前的女子,苏子木竟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苏子木连忙放下白樱的手,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白樱,可是她的一切行为,都像是白樱才会做出来的。
可是现在自己的愿望进程出现了问题,要是达不成愿望,那么自己就会一辈子都被困在猫背脊城。
白樱的手已经被苏子木被按麻了。
放下手来,白樱坐在沙发上,一直骂骂咧咧的问候着苏子木。
可是转念一想,白樱有些坐不住了。
白樱有些害怕,不敢去找苏子木,害怕苏子木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可是现在又有些担心苏子木会不会是有什么事情。
白樱站在自己的房门口,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看苏子木的情况。
“小白,你可别想太多了,大家都是朋友,再加上苏子木跟你一样,也是从2020年来的人,肯定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白樱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在屋里面有些犹豫。
苏子木坐在自己的床上,开始后悔自己不应该那样冲过去对白樱,要是白樱被自己吓到了,那肯定是朋友都做不成了。
可是刚刚自己才去跟白樱说了那样的话,现在再去,岂不是火上浇油吗……
谁知,苏子木听见了敲门声。
打开门,白樱正站在门外。
苏子木的眼泪一下子就忍不住下来了,这是苏子木第一次感觉到面前的白樱,是将自己当成了一个亲人。
白樱看见苏子木脸颊上的眼泪,有些害怕的问道:“你没事吧……”
苏子木冲过去直接抱住了白樱,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了白樱。
可惜,白樱的脑子里面,根本没有太多关于以前的回忆。
白樱坐在苏子木的床上,使劲的回想着以前发生的事情。
苏子木说道:“我跟猫背脊城的城主,做了交易,我来到这个年代,要带着小时候的你逃命。”
白樱说道:“原来一开始你不说你自己是怎么来的,就是因为想要瞒着我这个事情吧。”
苏子木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现在的情况,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樱想了想,说道:“是不是因为现在你碰见了我?”
苏子木点了点头,说道:“现在的你好像过得很开心,我想要跟你有一段未来,可是现在的我,是有任务在身上的,我不能接受任何的好意,我也不能接受任何的东西,更不能接受你。”
白樱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现在的你要想保住自己的命,你就不能碰现在的我,但是我不明白,我与你的愿望背道而驰的?”
这句话,直接让苏子木有些清醒了。
苏子木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在追求着自己的愿望,可是现在还没有到愿望的时期,所以也就不能算作是没有达成自己的愿望。
可是谁知道城主会不会将此作为苏子木放弃了自己的愿望呢……
白樱说道:“如果一定要带走小时候的我,你才能顺利的离开猫背脊城,那我愿意帮助你。”
说完,白樱想了想,说道:“但是我也有个要求。”
苏子木立刻答应了白樱的要求,说道:“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白樱说道:“我爸妈结婚了之后,你要帮我让他们离婚。”
苏子木有些诧异的说道:“为什么结了婚之后,你还要你的父母离婚呢……”
白樱说道:“因为我爸爸是一个家暴男,即使现在看起来可能并不是什么家暴,但是我不想以后会连累到我的妈妈,我如果被你带走了,那就彻底没有能拯救妈妈的人了。”
许秀英的家庭是封建的,男人离婚,男人出轨,男人家暴,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家常便饭,甚至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老婆不够好,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但是对于白樱来说,这没有谁好不好的原因,受害者就是受害者,不管有没有罪,既然受害了,就一定要保护。
即使有罪,那也应该先去保护,再去论这个罪到底是什么罪。